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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鍾離寂冷笑:「你問他,他把你當親人嗎?你敢說你不知道他喜歡你嗎?你敢說你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男女之情嗎?」

「我敢說!」薛遙知斬釘截鐵說:「我們是親人!」

她在意容朝是因為他們一起長大,八年的感情怎麼能割捨?她在意他,是因為她將他視為親人,難道這不比虛無縹緲的愛情,更重要嗎?

至於容朝對她,她有系統在,如果容朝當真是喜歡她,那為什麼攻略進度至今還是負數?這不是很能說明,他對她不是男女之情嗎?

鍾離寂根本不信,他說:「薛遙知,我不是你們這場可笑的姐弟遊戲裡的調劑品!你該清楚,一個連喜歡都不肯對你說的男人,怎麼配你喜歡?你為什麼,就是不能看我一眼呢?」

「這世上不止一個愛情,鍾離寂,你的目光太狹隘了,你要把親情歪曲成愛情,你還要我怎麼說?我已經否認過很多次了!」薛遙知也火了。

「你不愛他,那你愛誰?」鍾離寂站在她的面前,步步緊逼:「你對誰是男女之情?」

「我對誰都不是。」

鍾離寂緊緊的盯著她,他忽然捏住了薛遙知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你知道當我目睹他親吻你時,我心中被針扎一樣的感覺嗎?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他不喜歡你嗎?那你就看好了!」

若非真的不愛,誰能在心愛之人與他人親吻時,始終冷靜?

薛遙知剛想說容朝什麼時候親她了,鍾離寂便朝著她壓了下來,他冰冷的薄唇重重撞在她的唇上,撞得她牙關酸澀,險些掉出眼淚來。

下一瞬,因為失血過多癱坐在地的容朝,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朝著鍾離寂撲了上來:「放開薛遙知!」

鍾離寂並未沉溺於與薛遙知短暫的親密中,他推開薛遙知,讓她去看容朝,對著她沉聲說:「你還敢說,他對你沒有那種心思嗎?」

容朝雙目赤紅,額頭的青筋直跳,清晰可見是因為憤怒而泛紅,而不是被『他』奪去了身體的控制權。

薛遙知一時啞言。

容朝卻來不及管薛遙知了,他被憤怒與嫉妒沖昏了頭腦,死死地盯著鍾離寂,帶著要置他於死地的憤怒:「『他』說得對,你的確該死?!我為什麼要容忍你這麼久!」

下一瞬,濃重的鬼氣自他周身溢出,那陰冷之氣逼得薛遙知不得不後退到了門外,無法靠近。

容朝不顧肩膀的傷口,瘋狂的攻擊著鍾離寂,無數的傀儡線自他手中飛出,鋪天蓋地的打向鍾離寂。

鍾離寂左手成爪,他面沉如水,如容朝想殺了他一樣,他也想殺了容朝。

他們這時的爭執,已經與那抹意識無關了,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的兩個男人,大打出手。

「你們別打啊!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薛遙知快崩潰了,她搞不懂為什麼明明昨天去抓魚前他們都還好好的,和平相處,怎麼一下子,就這樣分崩離析了呢?

薛遙知站在門邊,大聲說道:「我們之前不是三個人過得很開心嗎?親情與友情,哪個不比愛情更珍貴?為什麼要被什麼愛情破壞?你們男人眼裡就只有情情愛愛嗎?」

鍾離寂和容朝都沒有理會她。

往日的和平,本就是一場因為她而互相妥協的假象。

薛遙知急得不行,她看容朝和鍾離寂都跟瘋了一樣,想上去阻止也不敢,因為怕被誤傷。

她只能焦灼的看著他們的戰況。

很快,容朝就落了下風,他本就不是鍾離寂的對手,尤其是還負傷了,所以很快就被鍾離寂打飛撞在了殿內的神像之上。

普渡眾生的觀音像,轟然倒塌,激起一陣厚厚的灰塵。石像的頭顱掉在供案之上,慈悲的雙目憐憫的看著失去理智的兩個男人,憐憫他們,因為嫉妒,在心上人面前,露出的醜惡面容。

容朝吐出一口鮮血,他重重的抹掉嘴角的血漬,周身的鬼氣越發濃郁,他的雙眸,已是血紅。

『他』趁著容朝虛弱之際,再度奪取了身體的控制權,容朝殺不了的人,『他』來殺。

鋪天蓋地的傀儡線輕易將鍾離寂包裹成繭,無數細密的絲線勒進鍾離寂的身體中,讓他面目全非。

鍾離寂被逼半跪在地,無數參雜著魔氣的鮮血,像是泄閘的洪水一般湧出,將地面染紅,那紅得發黑的鮮血四溢,幾乎要流到薛遙知的腳邊。

薛遙知的手緊緊按在門框上,她指尖發白,風寒未愈,因此變故,面色蒼白如紙,她幾乎聲嘶力竭:「你們是想同歸於盡嗎!都住手啊!你們再這樣就誰也別找我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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