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嗯。」
賀梅忐忑試探:「聽完後你不會嫌棄我吧?」
林靖:「不會。」
賀梅:「真的?」
沒有漏看她眼尾一閃而過的狡黠,林靖依然極具耐心和包容地點點頭,唇角亦微微上翹。
於是賀梅仰起上半身,將嘴巴湊至他的耳側,小小聲地將自己曾經閱覽過的一些橋段講給林靖聽。
「林晶晶,所以下次咱們還是換個學法吧?不然也太難熬了,根本學不進……」去。她的眼前驀然一花。
賀梅被林靖擁入懷裡,嘴巴也被堵得嚴嚴實實,她原本還沒說完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我……話還沒……說完吶」期間終於找到機會斷斷續續說完這話,就被他再次堵上了嘴。
無意間瞥見這人通紅的耳垂,賀梅倏然福至心靈,「林晶晶,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不是……」吧?
還真是害羞了。
「這樣堵嘴的方式簡單有效,我總歸是吃你這套……」
「其實我還知道點別的……嘶——別啃……」
「哈哈哈哈癢。」
「別動。」長篇大論過後,她終於得來他一句回復,聲音卻啞得不像話。
陽春重臨,芳菲復開,長夜未央。
這日過後,不負賀梅期望,每每待她自城內回來,都要在林靖的指導下學琴數次。
第109章 慵懶倦讀書
時光將青黃偷換, 日月把光影流轉。暮去朝來,北山巷陌的梧桐已俱飄黃,尋仙湖畔的柳條猶有翠色。荷殘擎蓋, 菊余傲馨,楓葉流朱,銀杏曳金。
黛雲遠淡, 金風細細。由於痛經, 夫妻倆已經持續了小半個月的學琴日常暫且擱置。晚飯後, 用過林靖特製的湯藥, 賀梅皺巴著臉,捏起一塊前陣子風好的柿餅就往嘴裡送。
「梅梅快放下,這個你不能吃。」林靖放下正洗的碗, 從她手中取走柿餅, 換成一截溫熱的甘蔗。
賀梅:「???」
雖然有些不解,但是她還是乖乖啃了一口手裡的甘蔗。甘蔗經水煮過,變得更加清甜,很快便沖淡了口腔之中殘存的藥味。
難得見她犯起迷糊, 較之常見的精明能幹,有種莫名的可愛。林靖啞然失笑, 「梅梅自詡深諳食療之理, 怎麼連柿子性寒, 月信期間慎用給忘了?莫不是渾然忘我, 只記得如何為旁人補身?」
這人之前總是一本正經, 若是被她撩撥得急了, 最多也只是在她耳側低低喚聲「色梅」。現在居然敢開起這樣的玩笑了, 不會是跟她學壞的吧?
想到搬起石頭自砸腳, 連連討饒的自己, 賀梅羞窘難當。
這會兒嘴裡塞滿了甘蔗,並不方便說話,於是她杏眼圓睜朝林靖瞪去,像只氣炸了毛,卻毫無威脅力的小貓。這絲算不上怒氣的怒氣,在後者親親摸摸的糖衣炮彈下,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今日沒有泡羊腸的必要,習慣了前些天的夜夜笙歌,縱使藥效發作,小腹不再墜脹疼痛,賀梅也沒有丁點兒睡意。
她在床上支起腦袋,「林晶晶,好無聊啊,你可不可以念書給我聽?」
林靖剛剛洗漱回來,聞言微微一怔,將剛邁入屋內的一隻腳收回,從書房取了卷《酉陽雜俎》回來,「梅梅可好些了?」
賀梅點點頭,在他懷裡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閉眼躺好。
林靖將書卷打開,聲音低沉悅耳,娓娓動聽。
林靖:「熊膽,春在首,夏在腹,秋在左足,冬在右足……」
賀梅:「熊膽?怎麼還能胡亂移動?古人是怎麼知道的?不會是來自親身經歷吧?可惜沒有手機,不然我一定要搜搜看。
不過,林晶晶,你知道為什麼我翻來覆去總是用那幾樣動物做飯吃嗎?程全問過,被我給糊弄過去了。」
知道她這是故意在賣關子,林靖配合地問:「為什麼?」
賀梅:「大到野熊,小到野雞,又或是一些特殊的魚類,在我們那裡都是野生保護動物。儘管現在穿越了,我也不能明知故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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