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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震驚失色:「宗主住手,那可是大師兄啊!」

大師兄已經屍首分離。

郎青山兩眼猩紅,對著所見之人就是亂劍橫掃。

眾弟子根本抵抗不住一派宗主的劍勢,頓時人仰馬翻,一片狼藉。

有弟子很不幸的,正好摔到郎青山腳邊,他心驚膽裂的用屁股往後挪:「宗主,不要,宗主我是阿洛啊……」

郎青山仿佛聽不見,凶神惡煞的揮起屠刀。

就在這時,一道清冽劍氣橫穿而過,四溢的仙風凝成屏障,護住無辜弟子的同時並將郎青山狠狠震開。

死裡逃生的阿洛淚如雨下,心有餘悸的眾人紛紛望向救世主:「明宗主?!」

明晦蘭滿臉驚訝的問:「郎宗主可是走火入魔了?」

「不,不知道啊!」

「我們在瀑布旁布陣獵殺靈獸,師父想借滄瀾秘境的上古靈氣修煉,也不知怎麼回事,師父突然發了狂。」

「阿洛,你當時距離師父最近,你快說說怎麼回事!」

逃過一劫的阿洛也是六神無主,跪在地上嗚咽道:「宗主一時心急,引了太多靈氣入體,後來岔氣了,疼的滿地打滾痛不欲生。我叫宗主他也沒反應,然後就變成這樣,逢人便殺,誰都不認識了。」

郎青山好像痛苦到了極點,猙獰雙目流出兩行殷紅鮮血,大叫著發狂,恨不得把自己也毀掉。

眾人手足無措,心亂如麻。

不知是誰哽咽的說了句:「蘭公子,這可怎麼辦才好。」

郎青山又殺了過來,明晦蘭看了眼手中歸塵,下一秒,竟是將劍收了起來。

郎宗眾人大驚失色,雖說他們萬萬不想讓明晦蘭傷到自家宗主,但眼下郎青山瘋魔了,總得把人制服才好。可明晦蘭卻「心慈手軟」的把法器收了,這這這——

莫非是要以情感喚回郎青山的理智?!!

衣非雪:「……」

他伸手,幫風大表哥把下巴合上。

明晦蘭雙手結印,一道法陣拔地而起。

郎青山撞了個正著,發出狂吼,舉著劍毫無章法的亂劈亂砍,還真叫他用蠻力衝破了!

明晦蘭早有防範,雙手合掌,輕念一聲:「縛。」

法印浮在郎青山前胸後背,郎青山難移寸步。

眾人才鬆了口氣,就見明晦蘭上前一步,朝暫時失去反抗能力的郎青山伸手。

郎宗眾人提心弔膽:「蘭公子!」

明晦蘭停下來,轉頭望向他們:「怎麼了?」

眾人啞口無言,面面相覷。

即便有郎宗長老在這裡,也對眼前局面束手無策。

郎宗幾個長老加起來也不是郎青山一人的對手,況且他現在神志喪失,攻擊力比平常厲害三倍不止。說句難聽的,幸虧有明晦蘭在,更幸虧明晦蘭沒有袖手旁觀,否則他們這些人皆會命喪郎青山毒手!

明晦蘭若想對郎青山不利,他們又能怎麼樣?

再說了,蘭公子懷瑾握瑜,與世無爭,壓根不是那種人!

郎宗長老無意間看見一人,眼睛驟然一亮,硬著頭皮說:「正好風神醫在此,懇請神醫救我兄長!」

長老這麼說,反而讓郎宗眾弟子無地自容了。

同為長老的兩個修士有些責怪的看著他:「關海。」

明晦蘭卻是寬容海量的笑了笑:「無妨,我畢竟是明宗宗主,關海長老心有芥蒂也是人之常情,況且我並非醫者,確實不該班門弄斧。」

郎關海汗顏:「蘭公子大仁大義,在下慚愧……小心!」

謝謝他們墨跡,郎青山靠蠻力掙開束縛咒。正要提劍刺去,就被萬千飛絲「刷刷刷刷」幾下纏成了蛹。

眾人:「?!」

衣非雪冷颼颼的看著他們。

青絲繞可沒束縛咒那麼溫柔,勒緊,也不管你能不能喘上氣。再勒緊,細絲鑲進血肉,鮮血橫流。

衣非雪對風瀟說:「我這邊沒事了,你去吧。」

眾人:「……多謝衣掌門,多謝風神醫。」

風瀟先給郎青山診脈,再探入靈台,不出所料道:「確實是走火入魔,再這樣下去,他會把自己耗盡而死的。」

人們急忙問能不能治,風瀟面有難色:「我確實醫過不少走火入魔的修士,可像郎宗主這樣複雜的,實在見所未見。」

眾人一頭霧水,走火入魔還有簡單和複雜之分?

郎關海問,像現在這樣捆起來可不可以。

風瀟搖頭:「他渾身的氣血就像煮沸的開水,無時無刻不再沸騰,等到氣血乾涸,靈力耗盡,人也就血枯而亡了。」

「這可如何是好?」眾人急了,紛紛跪下求風瀟救命。

風瀟說醫者父母心,自當盡力而為,他立即施法,循規蹈矩的先護住郎青山的靈脈。畢竟金丹碎了可以重修,靈脈若殘了,這輩子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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