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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某人除外,那是他至今都百思不得其解的醫學奇蹟!

忽然,風瀟臉色大變,不信邪的將更多更精純的「回春之術」作用在郎青山靈脈上,可皆如石沉大海,連一聲迴響都沒有。

他居然無法停止郎青山靈脈的自損!

風瀟難以置信道:「這是什麼邪門功法?」

眾人七嘴八舌的追問,風瀟哪裡有空解釋,因為郎青山體內的「邪功」竟順杆上爬,朝自己吞噬而來!

千鈞一髮之際,明晦蘭一把拽開風瀟,反手一指點在郎青山的靈台,長驅直入,以靈力淬洗郎青山的丹田,將在他體內興風作浪的「邪力」輕而易舉的盡數壓制!

眾人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大氣不敢出。

衣非雪收回青絲繞,郎青山身子一軟,軟塌塌的倒在地上,眼中血色消散,神智恢復了清明。

風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宗主,你怎麼做到的?」

明晦蘭說:「沒有技巧,硬來。」

風瀟:「?!」

神醫才不信,跑過去探了探郎青山的靈台,驚呼道:「絕了!你竟能壓制住,就好像……」

貓捉耗子那麼理所當然,天生克制,服服帖帖。

季禾迷迷瞪瞪的說:「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風瀟問:「你們宗主修的什麼功,簡直見所未見,似乎不是你們郎宗的功法。」

「這……」郎關海難以啟齒,總不能說是安插了奸細偷學的吧。

而且還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把自己的腳砸的稀巴爛。

偷學人家功法就算了,自己急功近利走火入魔,還要人家來救。郎關海臉燒成了猴屁股,和郎青山的兔子眼一樣紅。

說話的功夫,郎青山終於轉醒了。

定睛一看明晦蘭,不知是氣的還是什麼,一口血噴出去,險些原地暴斃。

眾人驚喜若狂,「師父」、「宗主」、「大哥」的叫。

郎關海喜極而泣的說:「幸好有明晦蘭,是他救了你!」

「他?」郎青山難以置信。

明晦蘭可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正人君子,他知道自己曾派人去環琅刺殺他,又怎會不計前嫌?

必定是假意施善,實則暗下黑手!

郎青山立即探自己的靈台和丹田,非但沒有問題,反而氣血通暢,舒坦極了。

阿洛抹著眼淚說:「宗主您練功不慎,走火入魔了。」

郎青山怔鄂。

他記得,當時引上古靈氣,希望突破涅槃祈第二層,結果不知怎的,功法竟不受控制的朝自己反噬,自己就如同抱著一根浮木面臨萬丈海嘯,根本無從抵擋。

他瞬間被淹沒在難以承受的劇痛之中,元神被撕裂了一般,丹田如同刀剖,渾身靈脈如遭凌遲!

他疼的死去活來,疼的發癲發狂,再然後就看不清也聽不清,一身的戾氣和暴怒,只想砍砍砍殺殺殺。

所以是走火入魔了嗎?

郎青山心跳如雷,震得自己腦瓜子嗡嗡的。

明晦蘭氣度朗然而清貴,眉間溫和慈悲,微笑慰問:「郎宗主,感覺身子好些了嗎?」

他淺灰色的眸子清清涼涼,宛如崑崙之巔受日月精華滋養了千年的玉石,純澈聖潔。

眾人心悅誠服,就連幾位長老也不由自主的朝他深深一拜:「多謝蘭公子救命大恩。」

郎青山腦中有根弦,「啪」的繃斷。

一個細思極恐的、可怕至極的念頭湧上來。

假如,只是說假如,假如這一切都是他明晦蘭算計好的!有沒有這種可能?

其實明晦蘭早就發現吳子傑叛變了,但他按兵不動,將計就計。

吳子傑知道的一切,都是明晦蘭讓他知道的,包括涅槃祈!

郎青山毛骨悚然,如墜地獄。

他不敢想。

寧願相信自己想多了。

風瀟雖好奇的要死,但也不能刨根問底,免得落「探聽郎宗獨門秘籍」之嫌,說道:「好吧,不管是什麼功法,總之你修煉的方法不對,害人害己。」

除了親弟弟郎關海和親信阿洛,沒人知道涅槃祈這樁內情,眾人心裡生出埋怨,兩個長老更是不吐不快:「青山,你怎麼如此急功近利,看吧,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還狂性大發害死那麼多弟子!」

「青山,你究竟修煉的什麼邪門歪道?」

郎青山簡直啞巴吃黃連。

兩個長老一臉恨鐵不成鋼,捶胸頓足,又朝明晦蘭千恩萬謝。

其他弟子們也終於見識到傳說中高風亮節的蘭公子了,當真寬以待人,豁達大度,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

*

托著下巴看戲的衣非雪:「……」

嗯,明晦蘭曾說,這場大戲不會讓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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