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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妻屍骨未寒,未亡人已經張燈結彩喜氣洋洋的迎娶新歡了。

對於此等薄情寡義的虛偽渣爹,咱們蘭公子是咋說的?

「父親正值壯年,總不好讓他一直孤零零的,身為子女,怎忍心他形單影隻,日夜孤枕。」

好傢夥,大孝子啊!

衣非雪聽到的時候大為震撼 ,刮目相看。

後來更是無意間聽到明隱竹跟別人說——「其實,我娘和我爹早在姜柔死前就互生情愫了,可憐我哥一直都被蒙在鼓裡。」

靠!衣非雪生平頭一遭對死敵冒出同情心來。

他想告密!

結果用不著,一抬眼發現明晦蘭也在「偷聽」,這下妥了。

*

衣非雪記得當時的狀況,明隱竹震驚失色,語無倫次的「哥哥哥」了半天。

而明晦蘭只是走上前,輕輕拍拍弟弟的肩膀,說:「我早就知道。」

衣非雪:?

心如皎月的蘭公子說:「我娘也並非全無察覺,只是她病入膏肓,心知無法再陪伴父親終老,能有人替她照顧父親餘生,她是欣慰的。」

衣非雪:??

蘭公子又說:「況且父親雖和你母親暗生情緒,但終究沒有背棄我母親,還盡心竭力照顧我母親最後的日子,讓她安然離世,走的放心,這些皆是有目共睹,做不得假。」

衣非雪:???

並沒有想像中的修羅場。

以一種雲淡風輕,扭曲到不可思議的和諧氛圍結束。

搞毛啊?

雖然夫君背著髮妻跟「狐狸精」搞到一起了,但夫君沒有和小三兒聯起手來把髮妻掃地出門,甚至照顧直到病逝,所以仁至義盡感天動地?

咱就說有沒有可能,你娘日漸衰弱一病不起,是純粹被那對狗男女氣的?

真不怕你娘從九泉之下爬回來掐死你這塊叉燒?

哦,除非他們母子倆是一路思想。

更癲的在後頭。

一年前衣非雪繼任掌門之位,景陽盛況空前,靈墟大陸數得上名號的人皆來觀禮,明晦蘭也沒缺席。

然後明晦蘭中毒了,差點翹辮子。

只因他後娘柳娥不小心端錯了湯。

柳娥待他視如己出,自然沒人懷疑柳娥的動機。

啊哈,衣掌門懷疑啊!

但最該警惕的蘭公子不懷疑,自己都快伸腿瞪眼了,還扒著床板竭力支起出氣多進氣少的上半身,奄奄一息的為柳娥聲辯:「景陽春雨和湯里的烏薈草相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母親更無辜。」

沒記錯的話,柳娥是醫女出身吧?

佩服佩服 ,絕了絕了。

衣非雪真懷疑是明晦蘭太虛偽做作,還是自己太睚眥必報,生來就帶著戾氣,所以看誰都像壞人?

衣非雪不覺得自己有問題。

所以,要麼明晦蘭腦子有病,是真聖父。

要麼他韜光養晦,是真毒蛇。

究竟是神,還是魔?

*

巧了,他這個厄運之子天生帶煞,最最無懼鬼神。

衣非雪鳳眸微微一闔,霎時從靈台湧出數道飛絲,不由分說的將明晦蘭從頭到腳五花大綁,裹成了粽子扔到軟榻上。

明晦蘭猝不及防,只覺渾身一緊,再猛地天旋地轉,後背著地,萬幸榻上柔軟沒有摔疼。

不等他搞清楚狀況,緋麗的身影壓了過來。

衣非雪坐在毫無還手之力的蘭公子身旁。

明晦蘭面露不解:「衣掌門,這是作甚?」

衣非雪以神識闖入明晦蘭的內府,動作可談不上溫柔,直直撞得明晦蘭五臟六腑生疼,險些暈過去。

靈脈到處都是傷痕,有些地方還斷了。

金丹黯然失色,如同明珠沒了光澤。

確確實實的修為盡毀,廢人一個。

衣非雪把明晦蘭弄到手之後,不止一次探過他的底,可結果都一樣。

明晦蘭虛弱的呼出口氣,鬢髮都讓冷汗打濕了:「衣掌門,下次再想為我診脈,您直接診就好,我又沒實力拒絕,何必連捆綁都用上了。」

衣非雪白他一眼,本想收回青絲繞的手果斷撂下。

明晦蘭無奈苦笑:「衣掌門,您捆我不要緊,可這樣一來,我什麼活都沒法干,您喝茶還得自己倒……」

「明晦蘭。」衣非雪叫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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