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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徐故那句「斬草除根才能永絕後患」。

而是因為徐故說:「可若什麼都不做,也太便宜姓明的了,咱可以偷偷地殺!」

衣非雪無所謂天下正義之士的口誅筆伐,說他把明晦蘭當奴隸作踐是趁人之危,勝之不武,無恥下作,不要逼臉。

但他壞的光明正大!

他就是仗勢報復,落井下石。

偷偷的殺?

真要殺,那也是當著全人類的面殺。

遮遮掩掩偷偷摸摸,你在噁心誰?

更可笑的是事後跟風瀟對帳,原來徐故兩頭騙,他壓根不是風瀟的摯友,風瀟根本不認識這號人,是「以為是衣非雪的摯友」才熱情相待的。

風瀟深嘆口氣,從前有些事想簡單了,今天出了王追兩兄弟的事,他才明白徐故被絕交不冤了。

比起徐故無心之失詆毀到衣非雪的尊嚴,似乎陰險算計明晦蘭更觸及衣非雪的逆鱗。

「好了嗎?」衣非雪突然問。

風瀟回過神來,將玉簪扶正,再掰過衣非雪的肩膀看看正面,滿意道:「難怪妖王孔雀只一眼就揮刀自拔毛,再也不開屏獻醜了。」

大表哥這回哄人哄對了,衣非雪肉眼可見的得意起來。

風瀟:「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蘭公子沏泡的茶,我可有幸討一杯喝喝?」

衣非雪這才意識到明晦蘭去的過久了,泡個茶而已,咋這么半天?

就在這時,風瀟的隨從走進來,還奇怪的「咦」了下。

風瀟:「怎麼了?」

「哦,剛才看見蘭公子端茶回來,他先我回來的呀,怎麼不在?」隨從狐疑,又想起什麼,「難道他跟徐故走了?」

衣非雪面色驟變。

風瀟看見衣非雪的表情,忙追問隨從詳情。

「就是……徐故還有王追和王野,他們仨人攔住蘭公子,小的距離遠沒聽清他們在說啥,但有「好地方」、「一起去」、「你別是不敢吧」這樣的字樣。」

隨從話還沒說完,衣非雪已經奪門而出。

*

王追看一眼後面跟著的明晦蘭,有點想打退堂鼓:「徐故,我看還是算了吧……」

徐故昂首挺胸的走在最前:「你怕什麼,他如今形同廢人,勢窮力盡,早不是當初那個天之驕子了。」

王追:「可他……」

徐故:「想不到風家的內門弟子,竟如此膽小如鼠。」

王追被激將,把心一橫:「干!」

徐故面露喜色,回頭朝明晦蘭喊:「蘭公子怎麼跟烏龜爬似的,能不能快點啊?」

明晦蘭連忙快跟幾步:「勞諸位久等,在下腳步虛浮,實在走不快。」

徐故上下打量明晦蘭,才走這麼遠就喘氣,容色被滿庭落雪襯得蒼白,一整個弱不禁風。

徐故心中瀰漫快感,隱去眼底的陰險,笑著說:「無妨無妨,走吧。」

第5章

衣非雪來到隨從說的庭院,這裡早就人去庭空。

只有一隻雪兔在假山上跳來跳去。

衣非雪揪著兔耳朵,跟紅眼珠大眼瞪小眼。

刑訊逼問現場唯一的目擊證兔,多半沒用。

就在這時,衣非雪聽見遠處響起亂糟糟的人聲:「出事了,快去稟報季小公子!」

「在寒月閣,有人誤觸了劍陣!」

「好像是,是明晦蘭?!」

衣非雪瞳孔緊縮,全身靈力運轉,瞬息之間抵達寒月閣外,鋪天蓋地的劍陣將此地圍的水泄不通,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季家是劍術大宗,祖祖輩輩深研劍道,天下劍陣成百上千,有一半都是出自季家。

而寒月閣又是季家的「藏書閣」,內設劍陣的威力可想而知。

衣非雪還未近前便已覺殺氣逼人,罡風如刃。

「怎麼會這樣……」驚慌失措趕過來的季禾臉都灰了,急忙朝試圖闖陣的衣非雪說,「你快退後,這寒月劍陣是我季家祖師爺——」

緋色身影凌空而上,只見萬千飛絲從他掌心噴發而出,縱橫交錯,將四面八方的劍影盡數絞成寸斷,碾為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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