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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禾:「……親自布下的。」

季禾:「……」

靈光大作,煞氣縱橫,短短几個呼吸間,寒月劍陣四分五裂,潰不成形。

千絲萬縷的「線」在空中織成比劍陣更浩大壯闊的天羅地網!

季禾:「?!!」

後續趕到的眾人瞠目結舌,被密密麻麻的絲線晃得一陣心驚肉跳。

那是衣非雪的本命靈器,它有一個溫婉纏綿的名字——青絲繞。

可靈器本身完全跟溫婉纏綿不搭邊!

有些好奇寶寶頭一回見著這麼不尋常的靈器,想趁細絲不注意摸摸,指肚在距離細絲尚有十幾公分——手指「咔擦」切斷,鮮血橫流。

指望靈器的主人道歉、說聲對不住是不可能的,衣非雪冷傲的臉上分明只寫著兩個字——活該。

讓你手欠!

不等季禾阻攔,衣非雪抬腳闖入寒月閣,焦躁的四處張望:「明晦蘭,明晦蘭,明晦……」

「衣清客。」

衣非雪心中輕震,急忙轉身看向叫自己的人。

明晦蘭站在寒月閣外,從混亂的圍觀群眾之間走出來:「我在這裡。」

明晦蘭衣襟染塵,發冠有點歪了,頭髮散下來一縷,隨看著有些狼狽,卻是全須全尾毫髮無傷的。

衣非雪:「你沒事?」

明晦蘭正要回話,遠處傳來驚呼:「糟糕,這是風家的弟子吧?出大事了!」

遠處的風瀟聽到這話,連忙趕過去。

衣非雪先看一眼明晦蘭,也跟著表哥過去。

梅花園裡躺著三個人,是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的三個人,王追王野和徐故。

王追斷了雙臂,王野斷了雙腿,徐故四肢健全卻是傷勢最重的一位。

他們都還沒死。

可是……

這結果是不是弄反了?

就算季禾這個腦殘粉也忍不住震驚,不管怎麼想,躺在這裡半死不活的也該是毫無修為的明晦蘭,而不該是這三位「同輩之中數一數二」的修士吧?

季禾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風家內門弟子在季家重傷,那個徐故也並非無名之輩,而是徐家的私之一,啊啊啊腦袋都大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季小公子有點崩潰。

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明晦蘭。

「是我的錯。」明晦蘭掩著嘴唇輕咳一聲,「我與他們三人偶遇,寥寥幾句,相談甚歡,一見如故。」

衣非雪:「?」

「他們說寒月閣附近的梅花開的極好,邀我一起來賞梅。」明晦蘭的眸光在衣非雪身上落了一下,「我也想折一支梅花回去,便跟他們來了。怎料,竟誤觸寒月劍陣,劍陣威煞,幸好有他們三位拼死保護我這個沒有修為的凡人,我得以安然無恙,他們卻……」

衣非雪:「??」

季禾用神識探查了陣眼上殘留的靈力:「是徐故觸發的劍陣!」

眾人倒吸冷氣,憤憤不平道:「這蠢貨,咋這麼不當心,差點害人害己。」

「好在有驚無險,蘭公子你千萬莫自責,能在劍陣中活下來已是萬幸。」

「是啊是啊,蘭公子身體……呃,不好。他們有修為在身,保護你本是應該的,他們三人也算盡職盡責。」

「不愧是風家內門弟子,臨危方見俠氣本色,你父親風掌門教導有方啊!」

風瀟弄了個大紅臉,心虛的垂著頭:「應該的,應該的。」

衣非雪:「……」

冷不防明晦蘭突然看過來,衣非雪眨了下眼,明晦蘭微微一笑問:「我臉上髒了?」

不髒。

非但不髒,還白的照人,簡直聖光普照。

衣非雪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了癔症,他所構想的「徐故三人引明晦蘭來此借劍陣害他」只是做夢,而明晦蘭給大家呈現的才是真相。

同道相扶,相親相愛。

輕而易舉的將一場陰險的算計粉飾成太平美好。

更平息了季家風家徐家、可能由此引發的不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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