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又殉一個。」南離蕭家,是個硬茬子啊。
「怎麼了墨姐姐?」
院中的美男子們漸漸圍了過來,見她眉頭皺起,一時間又是揉肩又是捶腿又是遞茶,分工明確,很快將路以墨服侍得妥妥帖帖的。
「小煥說他要被姓蕭的送去離皇身邊,血書是夠嗆能找到了。」
正捶腿的是剛剛在院中澆水的稚氣小郎君,今年十六,名阮蘇,聞言說道:「就知道阿煥不行,以墨姐姐看看我,我辦事可牢靠了!」
路以墨心下暗忖,不行不行,小蘇蘇人雖小,點心做得可好吃了,不能放。
遞茶的沉穩青年名叫雲輯,出落得一副君子端方的模樣,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如今這咸陽司中最年長的人了。
「小蘇到底年幼,去了南離恐受委屈,墨兒若信任,將此事交給我如何?」
路以墨:云云最貼心了,他走了誰管底下人啊,能進這院裡的都是內司人,外司可還有數百呢,她可懶得操心。
一旁諸人也紛紛自薦起來:
「我我我,路姐姐,偷東西這事我最拿手了。」
路以墨:這個更不行,這個走了誰幫她上東宮順手牽羊呢。
「二小姐不行就派我去吧,實在不行我直接刀了那個蕭沉柝。」剛剛在院中舞劍的英氣少年張揚開口。
路以墨:可別,男孩子家還是別那麼血腥,溫柔點。
「墨墨,我長得最好看,讓我去,一定用最快的速度給墨墨分憂。」
路以墨捏了捏他的小臉,他也知道自己長得好看啊,走了她看什麼啊!
「我去……」
「讓我去……」
「我來……」
「停停停!」路以墨伸手打斷周圍眾人,手上隨意繞了一股髮絲把玩著,溫聲開口。
「你們的心意我都知道了,但這可是靠美色辦差誒,跟你們以往的任務不同哦,還想爭著去?」
「……」
周圍一陣寂靜,許多人咬著手指開始糾結起來。
好想為姐姐分憂啊,但要向別人出賣美色,他們會有一種對不起姐姐的愧疚感。
路以墨笑道:「罷了,你們和小煥不一樣,都乖乖待在司里吧,此事我另找人去做。」
「哎呀呀,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我們了。」不用糾結的小可愛們頓時笑開了花,抱著路以墨的小腿撒嬌道。
路以墨捏了捏他的鼻子:「就你小嘴甜。」
有侍女通傳早膳已然在花廳擺好,路以墨被少年郎們伺候著洗漱更衣,如往常一樣,在一片溫香軟玉中吃完了早飯。
吃完早飯,有人前來通報,蘇棋大人求見。
路以墨咽下美人剛剛餵進口中的一顆葡萄,連忙道:「快請進來。」
蘇棋好久沒來找她了,她十分好奇,她的好表妹和那位阿葉姑娘,進展如何啊?
*
日懸中天,院牆上青灰的瓦檐上染了一層淡金,光線透過紅木雕花的軒窗,落在了梅花案几旁的兩人身上,風一揚,便吹落了瑩白骨碟中堆成山一般的瓜子殼。
「咔嚓,咔嚓。」
路以墨毫無形象地歪坐在靠椅中,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聽蘇棋滔滔不絕的講述,冶艷容顏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真是沒想到啊,東宮的小惡魔居然也有裝小白兔的一天?
真是可惜沒有視頻,不能親眼目睹啊!
要不支棱一把,努努力研究一下?
路以墨剛冒起這個念頭,轉而就打消了,自顧自地搖搖頭。
三危島上她研究的新玩意兒夠多了,她的願望真的是躺平擺爛,而不是自顧自地內卷啊!
如今這點小事,聽蘇棋口述也一樣,反正蘇棋口才好。
只是蘇棋突然停了下來,欲.求不滿的路以墨連忙催道:「然後呢,剝完荔枝就沒了?」
「沒有沒有。」蘇棋端起茶杯大口大口喝了起來,而後才繼續說道,「然後就有一個小公子將香囊扔到了殿下腳下。」
「嚯,勇士啊。」路以墨真心嘆道,「那小公子沒被氣哭?」
蘇棋停頓了一下,路以墨見狀微微挑眉,意外道:「你們家殿下不會轉性到如此地步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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