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徐鸞大驚失色,「少俠,那棠溪家可是罪臣,您要我打探這做什麼啊!」
夜葉面露不虞之色,「我又沒讓你給棠溪雁翻案,你慌什麼!」
徐鸞哪知道自己已經上了賊船,低聲懇求道:「少俠,凡是御都來的客人都是大人物,我不敢得罪啊。」
「我沒讓你得罪啊,只是讓你探聽點消息,有用的就留意著,平日裡也不用太過刻意。」
青樓這麼好的地方,不利用起來夜葉都覺得浪費。
徐鸞仍面露苦澀,夜葉直接扣住了他的右手手腕,一股冰涼的氣息順著小臂脈絡擴散開來。
「你不會真以為,我給你吃的是山楂丸吧。」
徐鸞登時流下冷汗。
難道……不是嗎?
夜葉冷笑一聲,眼底刻意流露出惡人之色,「我做的毒藥,豈會讓人輕易看出來,哥們兒,合作呢,你有錢賺,不合作呢,你有命丟,你選哪個?」
這段時間在百草堂混跡那麼久,夜葉也不是白去的,凌霄這個師叔教了他不少東西,如今拿來嚇唬人剛剛好。
這徐鸞是生意場中出來的,只是利誘恐怕並不能使其忠心,必要時還得加上威逼。
徐鸞是真的被神神秘秘的山楂味毒藥給嚇到了,連忙應道:「合作合作,我合作。」
夜葉這才鬆開他,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徐鸞揉著快要斷掉的手腕,心有餘悸地撫著胸口,「少俠,我突然想起來了,前段時間我還真聽說到一件和棠溪家有關的事。」
夜葉耳尖一豎,「什麼?」
「是棠溪雁的佩劍爻殺劍,聽說是有個飛賊潛入皇城,將爻殺劍盜走了,離皇大怒,砍了不少侍衛,不過這消息也是流傳,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夜葉神色一凝,「那就再多打聽打聽,我要知道確切消息,最好是能找到爻殺劍的下落。」
「少俠想要爻殺劍?」徐鸞語帶試探。
「十大名劍之一,棠溪雁昔日佩劍,誰不想要?」夜葉語氣平常地說道。
徐鸞將心底那點異樣收了回去,「也是,那少俠您放心,有消息了我定會……少俠我怎麼通知你啊?」
「送去城中最大的藥材鋪,每十天會有人去取。」
「噢噢。」
拿了二百兩銀票,又交代完徐鸞之後,夜葉壓低斗笠翻出百妙閣,繼而輕車熟路地溜進了棠梨閣。
俏兒已經在蓮花台上演出了,此刻不在房中,夜葉在他梳妝檯上找到了那張欠條。
他拿走欠條,放了張一百兩的銀票回去,另外給俏兒留了張字條,全部做完後將斗笠重新藏回橋下,回到廂座之中。
「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啊。」天添醉醺醺地問道。
「人多。」夜葉笑著解釋道,「沈歌呢,她去哪了?」
薛司晨環視一圈四周,「她說去找你了啊,你們沒遇見嗎?」
夜葉:「?」
沈歌去找他了,那豈不是發現他根本不在茅房?
「我在這兒,阿葉讓我好找,原來都已經回來了。」
去了隔壁天椒肆和蘇棋碰過頭的沐笙歌突然出現在夜葉身後,脆生生地說道。
心虛的夜葉陡然回頭,嚇得脖子一縮,「人實在太多了,我沒看見。」
沐笙歌笑而不語,看向少年頭頂,原來阿葉心虛的時候呆毛也會立起來啊。
天添:「好了好了,你們快坐,這花魁都跳了一半了,別說,是挺帶勁兒啊!」
薛司晨也讚嘆了一句,「原本天添說尋芳樓有新花樣我還不以為意,想不到還真挺新鮮。」
沐笙歌重新落座,端起酒杯來晃了晃,漫不經心的視線略過蓮花台上賣力的俏兒,嘖了一聲。
「差點意思。」
「???」
天添震驚,「這腰扭的,跟奪命刀似的,這叫差點意思?」
「可。」
古霜清冷的聲音一出,四人頓時都驚了,還是天添最先反應過來,「看,霜兒都覺得好!」
夜葉捕捉到了古霜面容間的那一絲淡淡的紅,有些咋舌。
想不到啊想不到,不過一段熱舞,居然連古霜這樣高冷的人都俘獲了,那看來他商機大著呢啊!
沐笙歌才不管別人,冷哼一聲,「總之就是差點意思。」
只有阿葉的腰才能稱得上是奪命刀,其他人都不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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