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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遠都記得我的喜好。」於沉月讓金珠接過盒子,他則親自將二人送到了王府門口,「琳琅,你剛剛生產完,也要保重身子。」

「知道了。」呂琳琅本想關上窗戶,可突然想到什麼,突然不合規矩地將頭伸出窗外,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沉月,你知道嗎,他今年提前回來了。」

於沉月回屋的時候,嚴深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桌邊等他,見他回來,便站起身迎了上去,「怎麼了?」嚴深捧起對方有些失神的臉,看樣子是發生了什麼,「出了什麼事?別怕,有我……」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於沉月緊緊抱住,對方的手臂抱得很緊,嚴深能感覺到對方的害怕,他讓身邊的人都退下後,懷裡的人才開口道,「阿深,你答應我,這段時間出門的話,身邊多帶些人,即便是進宮也不能大意,必定萬事小心。」

嚴深心下一沉,但還是故作輕鬆地抬起對方的臉,見於沉月兩眼泛著淚光,語氣忍不住放輕,「到底怎麼回事,你別擔心,我可是王爺,別人傷不了我。」

「沒……沒事。」於沉月搖頭,自己用手擦了擦雙眼的淚珠,接著朝嚴深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只是快過年了,京城來往的人多,你要注意些,宮裡也是,你也要……」

「你放心。」即便再不聰明,嚴深也看出於沉月在撒謊,他並不是個喜歡強迫他人的人,既然他不願意說,那自己也不會逼他,「我全聽你的,大不了以後,不管什麼事情我們都一起去,我陪在你身邊,好不好?」

聽他這麼保證,於沉月放下心來,他想起剛剛呂琳琅走之前說的話,一時亂了分寸,這會兒緩過勁來,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阿深,我……」

「沒關係。」嚴深親了親對方的頭頂,安慰道,「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

深夜,李廷站在門口,雖穿著冬日的棉衣,但仍能感到刺骨的寒氣,手裡的湯婆子已經完全沒了作用,「怕不是要下雪了。」他看著晴朗的夜空喃喃自語,「還好,現在每人都是值夜半宿,很快就換班了。」

正想著,屋內傳來一聲尖叫,李廷立刻進屋查看,只見嚴深沒有將床帳拉開,隔著帳子對他說道,「快去,讓廚房熬一碗安神湯送來。」

李廷聽出剛剛是王妃的叫聲,但他不敢往床上多看一眼,低著頭退了出去。帳內,嚴深抱著渾身顫抖的於沉月,細心地安撫著,他用袖子擦了擦對方額頭上的薄汗,用被子將人裹緊,「別怕,沒事的,只是夢而已。」

於沉月夢魘得厲害,在嚴深的懷裡喘著粗氣,雙手緊緊地攥著對方的衣襟,仿佛恨不得拽下一塊布來,嘴裡不停重複著「不要」二字,嚴深輕拍著對方的後背,想起白天對方不尋常的反應,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凝重。

「大半夜的,居然還沒消停。」春華宮裡值班的太監提著燈,朝後面亮著燭火的殿內望了一眼,將身子朝著旁邊的小宮女挪了過去,「什麼經文非要抄到現在,可憐安秋姐姐要陪她一起熬。」

「沒辦法,安秋姐姐是掌事宮女,自然要陪主子。」小宮女靠在門前的柱子上,臉上露出些許憐憫之色,「聽說昭儀以前不是這樣的,誰知現在……喜怒無常不說,順心被她罰得那麼慘,還好現在脫離苦海,也不知道,是誰嫁禍她。」

「誰知道呢。」小太監面色平靜,搖晃著手裡的燈籠,「或許那人本不想如此,只是碰巧失手罷了,不過,現在李昭儀禁足,也算替順心出了口惡氣。」

喝了安神湯,於沉月稍微平靜了些,但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嚴深雖然擔心,但此時還是由著他的性子,沒有多問什麼,不一會兒,於沉月就縮在嚴深懷裡,昏昏沉沉地再次入了夢,可嚴深沒了絲毫的睡意,他從衣架上隨意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坐在床邊仔細地摸著對方的臉,一點點撫平他皺著的眉,「月兒,你在擔心什麼?瞞著我什麼?」

他本不想如此,但明日,他需要找個機會和金珠好好聊一聊,月兒不願意說,興許可以從貼身的人那兒知道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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