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的瞬間他心跳如擂,克制的挨上去,痴迷的一點點摩挲,「喜歡,我好喜歡......」
在她主動將小舌遞進來的時候,周稟山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於瞬間沸騰,只想發狠的親她。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抬手,一手掌住她後頸,一手掌住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很快幽暗的臥室里交織錯亂沉熱的呼吸和嘖嘖水聲,呼吸逐漸一聲比一聲重。
他反守為攻,扣著她的後頸瘋狂的親,吸的很重,像要把她吃進他的肚子裡。
吻落在她眼睛、鼻尖,臉頰,然後重新含住她濕滑的舌尖重重的的吮,吃到濕淋淋,從她唇角溢出縷縷銀絲,同時柔軟的織物被掀起一個角。
這種吻法林幼辛心跳鼓譟的要衝破胸骨,身體驟然貼近,她覺得身體中像有細細的小蟲子爬,被他揉過的地方都竄起電流。她無法無視,卻也沒有阻止。
「輕一點....」她有點受不住,眼中洇出生理眼淚,「你輕點,好疼...」
他真的是大力怪!
「對不起對不起...」周稟山氣息不穩的吻她,一點點放輕團握的力道,手都在顫抖。
女裝上衣織物不太緊的扣子崩開了好幾顆,在月光下露出一半圓潤的肩頭,和被推的過高的白色吊帶。
他的呼吸粗沉的噴灑在上面,在月光的映照下忍耐到雙目赤紅。
林幼辛不知道他還在忍耐什麼,可她在這樣的注視下難受的快哭了。
最終欲望戰勝了羞恥,她用後肘撐起自己,去餵他。
聲音都染了哭腔:「周稟山,我想要.....」
第31章
她語焉不詳,甜膩發軟,卻足以讓人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這話一出口,兩人具是一怔,尤其是周稟山,原本就忍耐著的人,此刻腦子裡緊繃的弦已經斷了的好幾根。
他皺眉,語氣艱難:「幼辛,今天不行。」
林幼辛身體兀地一僵,立刻濕紅的眼睛茫然的去瞧他。
「...為什麼,你不想要?」
她顫抖的聲音里滿是難以置信。甚至因全程主動而羞憤,她都這樣了,他竟然還不同意?
周稟山見她誤會了,立刻將她抱緊,讓兩人相貼的部分挨的更近,重重的吻她:「不是,我怎麼會不想要,我做夢都想要你。」
「但我們沒有保險套,幼辛。你買了嗎?」
你買了嗎?
靈魂發問像一個從天而降的大擺錘將她重重敲醒。
林幼辛聞之一愣,心裡那股渴求瞬間偃旗息鼓。
所有的躁動的情潮都潰敗的回流到身體裡,然後逐步冷卻。
她竟然忘了這件事。
今天太突然了,他們沒有人提前買計生用品。
可他為什麼不提前買呢?
有備無患的人在車裡都放漱口水、酒精濕巾和碘伏創可貼,結婚登記後為什麼不有備無患的買保險套放家裡!
「我怎麼知道你用多大,我怎麼買!你怎麼不買!」她忍不住軟紅著一雙眼瞪他。
窗外月涼如水,映照在床上宛如銀暉散落,與羊脂一般的瓷白相互交織。
周稟山一怔,皺眉:「抱歉,最近醫院太忙了,我忘記了。」
看日出之後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也想過準備,但最近醫院太忙他給忘了,也沒想到會來的這麼突然。此刻被忽然獎賞的爽意和道德的譴責讓他克制到渾身發疼。
林幼辛還維持著一開始的姿勢,臥室的氣溫有點低,雖然沒有開燈,但月色明亮,在他的皺眉注視下顯得尤為羞恥。
於是她忽然就紅了眼,伸手就要往下拉。
「幼辛。」他試圖去安撫,但被她揮開手。
「別碰我。」
「全是藉口,你就是不想。」她委屈控訴,「不要算了,不會有下次了,我們今天起分房睡。」
分房像一個觸髮禁忌的指令,身上的氣息頃刻間沉沉的壓下來,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下拉的動作,喉結隱忍的滾動一息,「幼辛,這次是我的錯,但這樣的話不准說第二次,我們不能分房。我也沒有不想的意思。」
「你管我!我不想和你睡了還不行嗎?你去和醫院過吧!」她生氣上頭,又因為放下自尊的主動沒有得到回應委屈,眼淚頃刻間流出,紅眼控訴:「你放開我。動不動親我的是你,不做準備的也是你,周稟山,你真討厭,我還不如嫁給別人!」
「你還想嫁給誰?」他聲音不自覺提高几分,皺眉:「幼辛,不准說這種話。」
「不準不準,你怎麼這麼多不准,我爸爸都沒和我說過這麼多不准!放開我!你看什麼看,你也不准看!」
她鬧騰的厲害,根本沒注意他眼眸一深,緊緊盯住她。
「幼辛,一步步來,好嗎?」
「哪來的一步步,你給我出...」
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他攥住,他氣息不穩但毫不猶豫的低頭親住她。
很快,她在被咂摸出的響聲里細細密密的顫抖,後背一陣陣的過電發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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