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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晉王殿下,其實小女今日來此,僅是為了討個公道,絕對絕對沒有尋釁鬧事的意思,所以委實不必這麼上綱上線吧?我們這就走,行麼?」

謝昭珩滿面鐵面無私。

懶懶垂下眼眸,睥睨斜看她一眼。

「想走就走,視王法為何物?」

「來人,將她拿下。」

他這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使得許之蘅氣得睜圓了眼,她又湊近幾步,用僅二人能聽見的聲音,咬牙說道,「想找我茬就直說!莫非你不知我最是安分守己,素來是個良民麼?」

聽到這句。

謝昭珩終於勾出抹極淺淡的笑。

他坐在馬上,居高臨下冷覷她一眼。

「什麼最是?什麼素來?」

「本王與姑娘素昧平生,以往從未見過。」

第27章

「什麼最是?什麼素來?」

「本王與姑娘素昧平生,以往從未見過。」

帳篷那夜射出的箭,忽在此時射中自己眉心。許之蘅瞬間呆楞當場,啞然無聲……

正在她手足無措之際,官差們已經開始拿人,此乃秉公辦案,所以就算是首輔府的侍衛,也不能當著百姓的面公然違抗,只能站在一旁乾瞪眼。

官差們倒也看出她們兩個身份特別,不敢輕易得罪,連她們衣邊都沒觸碰,可對中人與那些小廝,手底下就沒個輕重了,扭打踢踹,一時間鬼哭狼嚎聲頓起。

以往在桃源村時,許之蘅生怕惹麻煩,從來都是最最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誰曾想現在恢復身份還沒兩天,竟就惹上官司直接壓入了大獄?

許之蘅直到走進京兆尹,腦子都還是懵的。

京兆尹雖不是嚴刑逼供的詔獄,裡頭卻也設有監獄,不過她們並未同那些賊犯關在一處,而是被安置在間用來審訊的衙房中。

房中陰冷,光線昏暗,裡頭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刑具,上頭還殘餘些鏽跡,好似乾涸的血跡,更是能清晰聽到犯人痛苦的受刑聲。

膽小的孔春被嚇得渾身戰慄,已是流下淚來,她慫肩縮脖躲在許之蘅身後,哽咽顫聲道。

「蘅娘,你爹爹都是首輔了,你不該在京中橫著走麼,怎得他們竟敢這麼怠慢你?還有那晉王,你們二人可是在桃源村成過親的,就算他不打算同你再續前緣,那也委實沒必要如此見死不救吧。」

提起這個。

許之蘅只覺氣不打一處來。

她暫且安撫孔春情緒。

「莫怕,我這首輔嫡長女總不至於一絲份量也無,他們不敢將我們如何的,這最多就算例行查問,待查問完畢就會放人了。」

聽她這麼一分析,孔春心安了不少,可還是覺得疑惑。

「……咱們以往在街上看到那些雜耍賣藝的,周遭也是圍了一圈人,官兵可從未拘捕過,怎得咱倆就這般倒霉?」

「那晉王該不會是沖你來的吧?有沒有可能他對你還心存念想,卻又放不下架子主動去找,那日在街上撞見你後,就擎等著你尋到晉王府去,誰曾想你調轉過頭就在木蘭圍場認祖歸宗了……他必定期望落空,有愛生恨,刻意針對,這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呢…」

孔春愈發覺得就是這個道理,正說得起勁兒,抬眼就發現許之蘅正斜乜著她,只得上下唇瓣一抿,這才收了聲。

「阿春,你不去編話本子實在是可惜了。」

許之蘅語氣淡漠。

孔春對此的興致卻並未被打壓下去,她只低頭吞了口唾沫,終究沒忍住,扯了扯許之蘅的袖邊,囁嚅著道。

「不管是不是如此,蘅娘你都莫要同晉王鬧得太僵。」

「我聽人說晉王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本事可大著呢,你們兩個今後同在京城,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說得准今後有沒有再仰仗他的時候?」

孔春說到此處,又被遠處犯人痛苦的咆叫嚇得蜷縮一下,忍不住勸到,「我們站在此僵站著,等到明早都不知會不會有人來喚……蘅娘,不如你去近晉王殿下身前軟言溫語兩句,指不定他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就高抬貴手放咱們走了。」

許之蘅沉默了好一陣,才耷拉著腦袋悶然瓮聲道,「其實這些就算你不說,我心裡也清楚……可我同他過往糾葛實在太深,就只差沒有結仇生怨了,並非是說揭就能揭過的,若我再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般,再對他去笑臉相迎,我委實做不到……」

「你若覺得為難,那便無需勉強自己。」

孔春感受到她的頹喪,不由攬住好友的肩頭,輕聲撫慰道,「都怪我,我就不該提這茬,之前分明是他對不住你,憑何還要勸你去低這個頭?他們總不會對我們上刑,咱們再等等便是了。」

並沒有再一味擺事實講道理,而是選擇了安撫與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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