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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趙正勇向嬴政行禮,隨後識趣地退出了石室,厚重的石門緩緩合上,室內便只剩下娮娮和嬴政兩人。

嬴政一進門目光就鎖定了娮娮,見她眉頭緊鎖,不由得問道:「怎麼這副神情?」

「啊?」娮娮猛地回神,慌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擠出一個笑容:「有、有什麼不對嗎?」

嬴政走近幾步,骨感有力的手指輕輕攏了攏她狐裘的領口:「臉色這麼差,冷?」

「沒有。」娮娮急忙搖頭,自己把衣領又攏緊了些,「這裡很暖和的。」她慌亂地轉移話題:「你冷嗎?要不要喝點溫酒?」說著就蹲下身,從案几上端起一杯溫酒遞到嬴政面前。

嬴政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才移到酒杯上,他接過玉卮,仰頭一飲而盡,娮娮又接過空酒杯放回案幾,轉身時卻看見嬴政已經開始解腰帶。

娮娮心頭一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

這幾月她幾乎天天泡在石室里翻看竹簡,雖然知道在這裡找到回到現代方法的希望渺茫,但她還是抱著一絲僥倖。

嬴政也曾好奇地問過她為何如此沉迷這些古籍,她只說感興趣搪塞過去,所幸嬴政並未起疑,反而允許她自由出入石室。

可娮娮本以為能安安靜靜地在這裡研究,卻沒想到嬴政一有空就往石室跑,起初還會陪她翻幾卷竹簡,後來覺得無趣,就開始盯著她看。

她低垂著眼睫,全神貫注地讀著竹簡上的文字,衣袖隨著她翻動竹簡的動作輕輕滑落,露出一截如玉般瑩潤的手腕,紅唇無意識地輕抿著,這樣專注的模樣,比任何刻意的嫵.媚都要動人。

見她讀書入迷,嬴政就起了壞心思,常常不由分說就把她剝個一乾二淨,把人按在案几上就...

想到這裡,娮娮的臉瞬間燒了起來,她猛地回神,趕緊上前阻止:「等、等等!趙叔叔剛出去...」

嬴政解衣帶的動作一頓,抬眼看她:「怕什麼,他又聽不見。」

「那也不行!」娮娮急得直跺腳,「要、要做什麼...等回到帝丞宮再...」後邊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贏政忽然從喉間溢出一聲低笑,眼尾上挑,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痞氣,他懶洋洋地坐下倚在案幾邊,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竹簡,目光卻直勾勾地鎖著娮娮,像只饜足的豹子在逗弄掌中的獵物。

「好啊,」他拖長了音調,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那你看快些,看完,立刻跟寡人回宮。」低沉的嗓音里含.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又帶著幾分曖昧的暗示。

娮娮被他灼熱的目光盯得耳尖發燙,卻只能強作鎮定地坐在案幾前低頭翻看竹簡,可嬴政的視線始終落在她身上,像無形的火焰,一寸寸燒過她的肌膚。

冬日的白晝短暫,石室漸漸被暮色籠罩,嬴政伸手用鎏金燧匣點亮案几上的油燈,昏黃的光暈在案几上搖曳,娮娮瞥見他的動作,輕聲道了句:「謝謝。」

嬴政沒有回應,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她,那眼神赤.裸而強勢,仿佛早已將她剝.光看透,娮娮只覺心跳越來越快,終於在他的目光下敗下陣來,這才放下手中的竹簡。

「怎麼不看了?」他明知故問,尾音還帶著笑意。

娮娮抿了抿唇,抬眸對上他的眼睛,一瞬間便被那深邃的眸光攫住,她猶豫片刻,還是輕聲道:「其實…今天是我的生辰…」

「生辰?」嬴政挑了挑眉梢。

娮娮笑著點了下頭,她眉眼彎彎地將油燈挪到面前,解釋道:「在我的家鄉,生辰是很重要的日子,我們會對著燭火許願,許願就是祈,」她雙手合十,十指交叉抵在下巴前,接著閉上眼睛,「像這樣,在心裡默念心愿,再吹滅燭火,願望就會實現。」

燭火輕搖,昏黃的光暈如水般流淌在她的臉龐,她低垂著眼帘,纖長的睫毛在暖光中微微顫動,如同蝶翼般在眼下投落一片細密的影。

唇角那抹淺笑盛著醉人的甜,讓整張臉都生動起來,像是初春枝頭綻開的第一朵海棠,含.著露水,帶著不諳世事的純淨。

光影在她細膩的肌膚上跳躍,為那精緻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和的金邊,鼻樑的弧度在火光中顯得格外柔美,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她整個人仿佛被籠罩在一層朦朧的光霧裡。

嬴政的目光鎖在她臉上,他見過無數美人,卻從未見過有人能笑得這般,純粹得不含一絲雜質,仿佛整個世界的喧囂都在這一刻遠去,只剩她唇角那一抹甜意。

那笑容太過乾淨,乾淨得讓他心頭髮緊。

嬴政眸色漸深,暗潮在眼底翻湧,究竟是什麼願望,能讓她露出這樣的神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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