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花瓣挑出後,嬴政便大喇喇坐著等娮娮伺.候他。
娮娮假裝不經意間將飄在水面上的衣擺夾在腿間,又緊了緊衣領,才重新拿起葛布給嬴政擦身。
殊不知,面前這位沒羞沒臊的狼早已惡劣地將她上下掃了個遍。
單薄的像堵牆,該有的都沒有,也不知在藏些什麼。
罷了,沒有便沒有,以後多給她補補,總會有的。
可她雖身形纖弱,卻比蘭池宮那些女人更顯窈窕玲瓏,肌膚也更加瑩白透亮,尤其那雙眼睛,圓潤靈動,竟別有一番動人風韻。
娮娮哪裡知道自己已被他上下打量一遍,還在自顧自小心翼翼地給他擦身。
嬴政的胸膛寬闊如山脊,肌理分明如刀刻,橫亘著幾道深淺不一的傷疤,水珠順著溝.壑蜿蜒而下,腹肌溝谷處的那些或深或淺的傷痕此刻非但不顯猙獰,反而為這副精悍身軀平添幾分野性的魅力。
他抬手時肌肉繃出流暢的弧度,傷疤隨之牽動,仿佛沉睡的猛獸睜開眼,危險而迷人。
水汽氤氳間,那些傷痕成了最蠱惑的紋路。
娮娮動作極輕地擦著他的胸膛,卻不知,她這般力氣才最致命。
實在輕柔,實在心癢,實在勾.人,實在要命。
嬴政蹙眉,這蠢細作,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呆雖呆了點兒,卻實在會勾.引男人。
娮娮不知道身前這人在想什麼,她只是單純怕弄疼他,怕他會因此動怒而已。
兩人一個想東,一個想西,南轅北轍,唱的哪是同一台戲?
「母后,往下擦。」嬴政音調驟然低啞,喉結利落一滾,目光直直盯著她,侵略意味明顯。
「哦,好。」那呆瓜乖乖往下擦,然而視線下移看到什麼後突然倒抽一口冷氣。
可是一口冷氣還未緩上來,嬴政突然湊上前來在她臉頰上親了口,雙手已經不聽使喚地握住了水下她的腰。
他的唇繼續往她的唇上移,娮娮霎時驚的猛地推開嬴政,浴桶內再次盪起一片水花。
嬴政不耐蹙眉,「母后這是做甚?」
娮娮因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而有些驚滯,茫然無措解釋道:「政兒,今天太晚了,母后趕快幫你沐浴完你好回去歇息,明日一早你還要上早朝呢。」
娮娮聲音發顫,她實在不理解嬴政為什麼對他母親如此執著,可她不是他母親,不能再和他做那種事的。
嬴政眉頭皺的更緊,同樣想不明白這細作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害羞?
故作矜持也要有個度。
毫不猶豫地,水下嬴政的腿突然絆倒娮娮。
「啊!」娮娮尖叫一聲,徑直朝嬴政撲倒,軟綿綿地砸在他身上,臉頰撞上他胸膛,還嗆了一口洗澡水。
「噗!」她雙手撐著他的胸膛,跪直身吐.出一口洗澡水。
可還未喘口氣,便聽到嬴政慵懶的低笑聲,「母后,您也太急切了些,方才不是還說要早些歇息麼?」
娮娮雙手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水,這才能睜開眼來。
幾縷濕發緊貼她白皙的頰側,水珠滑落,掛在睫上搖搖欲墜,唇色偏紅,無端漾開一抹蠱惑。
清水出芙蓉嗎?嬴政不覺得,頂多算個炸毛兔掉進了水溝里。
可這麼看著她,某人便忍不住了。
即便他忍的了,它忍的了嗎?
十九歲,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渾身是勁兒,只想把人撈過來摁在身下狠狠欺負。
眼前這位又豈是「普通」男人,他「欺負」你的法子只會更多。
自然,讓你「舒服」的法子也會更多。
「政兒,是你剛才把母后踢倒了!」她卻有些惱了。
「嘶。」嬴政故作不知,「興許是寡人腿有些麻了,母后可有傷著?」
「那倒沒有…」那呆瓜皺著眉實話實說,話語裡仍帶著幾分抱怨。
「當真沒有?」嬴政又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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