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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這是在埋怨寡人?」嬴政驀地打斷她,隨手將簪子扔在一旁的案几上,眼底掠過一絲不耐。

簪子與案幾相擊的聲響在殿內迴蕩,娮娮的心弦也隨之緊繃。察覺嬴政情緒有異,她慌忙軟語解釋:「政兒誤會了,母后怎會埋怨你?母后只是覺得母后宮中的侍女當由母后自行賞罰,你日理萬機,這些瑣事不必你費心。」她刻意將語調放得柔婉,字字斟酌。

嬴政眉峰幾不可察地動了動,意味深長地睨了她一眼,心底泛起一絲玩味。

這呆細作腦袋雖笨,那張嘴倒是伶牙俐齒,為了一個侍女竟然這般曲意逢迎?

只是不知她這般討好,究竟能做到何種地步?

單憑几句甜言蜜語就想搪塞過去?

休想。

嬴政的目光漫不經心地掠過霧氣氤氳的浴桶,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他忽然抬手解開衣帶,語氣慵懶:「母后教訓得是,今日是寡人越矩了。」外袍滑落之際,他又補了一句:「日後定當謹記。」

娮娮剛因他這番承諾稍感安心,卻見他突然寬衣解帶,頓時想起燕國那夜的荒唐,驚得後退半步:「政、政兒,你這是要做什麼?」

嬴政故作困惑地挑眉,慢條斯理地褪.去外袍:「不過是與母后共浴罷了,母后為何如此驚慌?」他故意拉長聲調,「怎麼,母后不願與寡人同浴?」

說著他已走近娮娮,同時伸出手欲給娮娮解衣,娮娮嚇得一怔,慌亂後退一步,強笑道:「政兒,母后有些累了,今夜不想沐浴,想早些歇息了。」

話畢,嬴政的眉頭微微蹙起。那夜在驛館她也是這般說辭,如今又要故技重施?

同樣的把戲還想在他面前上演一遍?

嬴政可不會給她第二次機會。

「母后,」嬴政緩步逼近,「寡人聽聞您今早返回咸陽後睡了整日,方才才醒,怎的又要歇息?」他忽然傾身,溫熱的吐息拂過她耳畔,「還是說,母后不願與寡人共浴?自雍城一別,母后可是再未與寡人共沐湯泉了呢。」

娮娮心頭一跳,她從燕國回來確實累的睡了一天,剛剛才醒,可嬴政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殿外那些侍女?

「政兒,母后許是舟車勞頓——」她話音未落,嬴政忽地低笑出聲,「難不成母后是嫌棄與寡人共浴?」

娮娮聞言抬頭,理智告訴她應該說不是。

可是,她的確是有一點點嫌棄的…

「也罷。」他倏然扯開腰封,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一乾二淨,悠哉道:「那寡人便單獨沐浴,母后給寡人擦身可好?」

娮娮的身高,看到了哪裡不便言說,視線所及之處令她耳尖發燙,紅著一張臉低頭不是,抬頭也不是,她怎會料到嬴政這人會如此沒羞沒臊肆無忌憚。

果然是個荒唐的媽寶男。

嬴政饒有趣味看著臉頰粉燙的娮娮,長腿一邁踩入了浴桶中。

「母后。」嬴政喚她,還在愣神中的娮娮聞言側頭看他,嬴政懶懶給她指了指搭在浴桶邊沿的葛布。

他這是使喚上她了。

娮娮艱難吞咽了下,指尖無意識地絞緊了衣角。躊躇半晌,終是咬了咬唇,伸手拿起葛布與一旁盛滿花瓣的竹籃。

花瓣落入水中,堪堪掩住水下嬴政的身子,娮娮這才敢看向嬴政。

然而指尖剛觸及他的肩背,還未拭幾下,便聽那人懶懶低笑一聲:「母后,您今夜是只給寡人擦肩?快掉一層皮了。」他略略偏頭,水珠順著性感緊緻的脖頸滑落,勾著笑意味深長道:「前面…不擦?」

娮娮呆瓜一個,哪裡聽得懂他話裡有話,又怎會料到這平靜的水面和浴桶待會兒還會劇烈震動呢?

正乖乖繞至桶側,卻忽覺腕上一緊。

嘩啦!

水花四濺間,她竟被整個提起,轉眼間便落入溫熱的水中。

「政兒!」她驚喘一聲,紗衣遇水即透,裙裾如煙靄般浮散開來飄在水面,露出水下纖細的腰肢和一雙瑩白如玉的腿。

四周花瓣被激得紛揚而起,又在兩人之間悠悠沉浮,暗香浮動。

「母后說過今夜不沐浴的!」她慌亂抵住他的胸膛,另一隻手做賊心虛似的去壓飄在水面上的紗衣。

嬴政一隻手摟著娮娮的腰,隔著一層紗衣,細膩的觸感早已讓他有了反應。

他嘴角悄然上揚,另一隻手突然緩緩靠近娮娮的胸口。

娮娮見狀立馬揚手擋他,一雙眼睛瞪的極大,「政兒!你要做什麼?」

「母后懷裡有花瓣,寡人只是想給母后拿出來而已,母后怎麼反應這麼大?」嬴政臉不紅心不跳。

娮娮低頭看了眼,果然如他所說,剛才猛地跌入水中,有幾片花瓣順著領口滑了進來。

「母后自己來就好。」娮娮動作迅速地將領口裡的花瓣一個一個挑出,未曾注意一旁嬴政久久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也不知在矜持什麼,臉紅成那樣,換作蘭池宮那些女人,只怕此刻早已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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