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徹底把嬴政激怒,毫不猶豫地,他用了力。
「啊嗯——」
(這裡也沒有脖子以下的描寫哇,該刪的字都刪了,求審核員放過,謝謝謝謝)
終於,聽到他想聽的聲音了,算是他意料之中。
她這身子軟的要他的命就算了,聲音也這麼軟,嬴政耳朵哪裡受的住,只覺得後脊背一陣發麻,心裡癢的不行,想弄她想的不行。
到底是心軟,他緩慢退出,吻落在她額頭上安撫她,接著下移到她顫.抖的唇,然後是她小小紅紅的耳垂。
他惡趣味地舔了下她的耳垂挑.逗她,嗓音低醇,「母后,疼就叫出來,您不叫寡人怎麼掌握力度?」
娮娮真是羞得無地自容,可她什麼都做不了,和他相比,她只是一隻最微不足道的螻蟻。
還是一隻來自兩千年後未踏足社會的白紙螻蟻。
但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叫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會發出那種聲音,她的確疼,可是從沒有那樣嬌柔地叫出來過。
到底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那樣的聲音,讓娮娮覺得羞.恥無比。
嬴政自是不想在這方面給她留下陰影,何況明日就要啟程返回咸陽,是以他之後的每一下都控制著力度和門道。
也是今夜他才發覺,他居然這麼饞她這副身子。
細作又如何,有小情郎又如何,待他一統六國,全天下都是他嬴政的,自然包括她。
當然,她現在就是他的,以後也是。
身是他的,心也只能是他的。
她那個廢物小情郎,哪天若是讓他找到了,定要將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嬴政滿意地笑了。
「嗯——」娮娮發出了細微的聲音,她皺眉不情不願地叫嬴政名字:「政兒,母后有些疼…」
娮娮寧願直接告訴嬴政她疼,也不願再發出那樣的聲音,她早已萬念俱灰,碎掉的自尊心不允許她那樣迎合他。
嬴政挑了下眉,這細作終於知道張嘴說話了,好在他心情不錯,動作即刻就慢了下來。
嬴政勾著唇在娮娮頸間吻了下,「母后這次倒是肯配合寡人,母后放心,寡人怎捨得母后受疼。」
他的手經過她的軟身逐漸下移摸到她緊握床褥的手,然後掰開,接著抬起放到自己脖子上,另一隻手同樣如此。
他說:「母后,摟緊寡人,這床不穩。」
話畢,他無聲壞笑,那模樣真是痞的欠揍,接著,他一隻大掌探入娮娮身下,拖起她的腰更加貼近自己。
兩人嚴絲合縫…
唇齒交融。
今夜的燕國,風吹的格外冷,可屋內兩人竟出了渾身的細汗。
真是出奇了,身下的她就連出汗都帶著一股甜甜的奶香,讓他極其沉醉痴迷。
娮娮的身體騰在半空,被迫緊緊摟著嬴政的脖子。
這麼和他緊緊相貼,娮娮只覺得他的身體堅硬無比,凹凸有致,竟與她完美嵌合。
屋外狂風呼嘯,屋內娮娮似夢似醒,只覺得屋頂一直在晃,晃的她有些*頭暈眼花。
嬴政的肩膀寬闊厚重,她那兩條白細的胳膊搭在上邊,也跟著不斷搖晃。
強悍微弓的脊背,將娮娮完全包裹,她被罩在他囚籠一樣的影子底下。
不知過了多久,數不清多少次的出入,比夜風吹動門框吱呀作響的次數還要多。
眼淚大概是流幹了吧,再也擠不出一滴淚的娮娮終於沉沉睡去,她多麼希望再睜開眼時這只是一場噩夢。
第28章
翌日清晨,狂風依舊,將噩夢中的娮娮驚醒。
後背是男人滾燙的胸膛,緊緊貼著自己,腰上還有一隻大手覆著。
娮娮睜開眼,眼眶中霎時擠滿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至本就濕透的枕頭上。
門被狂風吹得吱呀作響,卻仍不及昨夜耳邊嬴政粗.喘的呼吸聲清晰。
自己居然…真的和他做了那種事嗎…
止不住的眼淚又是嘩啦啦地流下來。
腿間似乎夾著什麼東西,娮娮抬了抬腿,又輕輕向前挪了一段距離,那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卻依舊沒離開。
娮娮正要朝被子裡悄悄看一眼,不料腰上那隻大手卻突然摟著自己向後拖,娮娮的後背再次抵上嬴政的胸膛。
「母后醒了?」頭頂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尾音懶洋洋地往下墜,當真是昨夜把他睡舒服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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