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按著娮娮的肩膀,明顯感受到身下的人在發.抖。
緊張?還是害怕?
不過他猜,大概是不情願。
兩人無聲地對視片刻,娮娮一句話不敢說,她怕極了。
青玉曾對她說,這種事要等她們上了大學談了戀愛,仔細考慮認真斟酌後才能和男朋友做的,可是趙姬嬴政這對道德敗壞的母子居然也要做這種事,娮娮的三觀被他們母子二人刷新的天崩地裂。
「母后,您怎麼在發.抖?」嬴政終於開口說話,溫熱清冽的氣息噴灑在娮娮的臉龐,他左手順著娮娮的肩膀逐漸向她脖頸靠近,接著指尖探入她衣領中,肌膚相觸,娮娮隨即驚地渾身一顫。
何止是身體,她的聲音都在發顫,卻還要偽裝成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對嬴政說:「政兒,母后有些累了,想睡覺了…」
聽到後半句,嬴政不知怎的忽地低低地笑出了聲,笑得肩膀一顫一顫的,性感的嗓音傳進了娮娮耳中。
原來不是不情願,是累的不想動。
也是,餓了她那麼久,又使喚她搬柴生火,還騙她吃羊頸肉,小小的身板兒當然沒什麼力氣。
娮娮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笑,他這人好陰晴不定的,又將懵懂無知的她搞的十分尷尬。
嬴政乾脆埋在她頸窩咧嘴笑了個夠,嗓音越發低醇磁性,他溫熱的氣息濃厚,燙的娮娮縮了縮脖子,小臉早已通紅。
「母后,這次您怎麼比寡人還迫切?」他還在笑,側頭在她頸間輾轉吻著。
可憐的娮娮聽不太懂,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聽到嬴政說:「睡覺而已,和寡人睡不也是睡麼?寡人今夜好好侍奉您。」
這下娮娮聽懂了,可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是嬴政曲解她了。
「政兒,母后不是這個——啊——」
娮娮話還沒說完,嬴政突然將她的衣領扒了下來,露出一片雪光。
「政兒!母后是想自己——唔——」
這次是連嘴巴也一道堵上了。
上邊被堵著,嬴政手倒也沒閒著,三兩下熟練地將娮娮剝了個一乾二淨。
身上沒了衣服,娮娮先是覺得一陣冷,後來卻覺得滾燙無比,只因嬴政同樣赤.裸的身體貼了上來。
他的身體帶著男人特有的濃重氣息和滾燙的體溫,急切地靠近自己,娮娮一雙小腿撲騰,可還未實質性地踢到他,她的一雙腿便被他的膝蓋強硬分開了。
再也合不上,再也關不嚴。
「母后,您這次實在鬧騰了些。」他笑,眯眼的樣子又壞又慵懶,接著他壓著身子逼近,「母后累了躺著便是,有寡人呢,不會讓您累著。」
「不是的,政兒——啊——」
毫無徵兆地…
娮娮疼得挺起腰,眼淚唰地一下噴涌而出,腳趾敏感地收緊,雙手緊緊抓著床褥,咬著牙應激性地昂起了下巴。
嬴政只覺一陣酥麻,更多的是舒爽。
這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今夜細細品味,倒還不錯。
可他半個身子都還沒踏進,身下這人反應實在激烈了些。
也是,這般未經人事的模樣,明顯是個雛。
(審核員同志,沒脖子以下的描寫吖,為什麼還鎖?)
這方面他自認為自己沒那麼畜牲,不像蒙恬蒙毅兄弟二人,那倆人只會蠻幹,根本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又怎會懂什麼叫情趣。
想到這兒,他心情好了許多,接著緩緩退出,娮娮仍死死抓著床褥咬著牙。
她好疼,好委屈,好羞.恥,好想逃。
可在他的地盤,她又如何能逃得脫。
嬴政的吻落在自己身上。
從左邊到右邊。
從上邊到下邊。
娮娮一聲不吭,默默承受,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
沒有人來救她,沒有人能把嬴政從她身上趕走。
娮娮萬念俱灰地閉上了眼,咬牙承受他帶給她的疼痛。
他吻了個夠,動作緩慢,可身下這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直板板地躺著,不哭不鬧也不叫。
他看她的臉,居然閉著眼睛睡著了。
嬴政蹙眉,十分不爽,讓她躺著還真就躺著不動,連個聲兒都不出。
也是,他太過憐香惜玉了,每回只有一點,可他還不是怕她疼?明日返回咸陽還要騎四天的馬,她那裡哪能受得了四天的顛簸。
何況根本容不下。
可這細作居然如此不領情,竟是理都不肯理他。
他俯身-了下她,娮娮也只是咬牙皺了皺眉,愣是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