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1 / 2)

趙殷在一旁默默處理著羊肉,抬眼看了看兩人,無奈搖了搖頭,繼續低頭忙活。

半個多時辰,羊肉終於烤制完成,嬴政卻突然拿過趙殷手裡的匕首上前切了塊羊肉遞給娮娮,「母后,羊頸肉,有嚼勁。」

娮娮笑著接過來,說了句多謝政兒。

可她卻沒注意到一旁趙殷再次皺起的眉頭和嬴政悄然上揚的嘴角。

羊頸肉肉質粗糙,肌肉纖維粗,是羊身上肉質最硬最難啃的部.位。

可對此毫不知情的娮娮還在興致勃勃地與那塊硬肉作鬥爭。

費勁啃了半天才咬下來一塊肉,娮娮卻滿足的很,硬雖硬了點兒,但味道實在鮮美。

趙殷實在看不下去嬴政如此欺負自己的姑母,便掰下一條羊腿遞給娮娮,「姑母,吃條羊腿吧。」

嬴政因趙殷又一次擅作主張的舉動而心生不悅,那道陰冷的視線再次朝他投射過來。

娮娮又接過趙殷手裡的羊腿,再次笑著道謝。

她咬下一口羊腿,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羊腿肉外皮酥脆,內里鮮嫩多汁,遠比羊頸肉美味得多。

這頓晚餐,娮娮吃得十分滿足,只是嬴政遞給她的第一塊羊肉有些難啃。不過,娮娮並未多想,也不願在這種小事上斤斤計較。

吃飽後,她本想幫趙殷收拾炭火,但趙殷哪敢讓她動手,連忙婉拒讓她回屋休息。

娮娮不好意思在一旁干站著,更不願與嬴政獨處,便對他們說她先回去了。

就在這時嬴政忽然開口:「母后,天暗,寡人送您回屋。」

娮娮腳步一頓,立刻拒絕:「不必了政兒,母后自己回去就好。」

她確實怕黑,但更怕嬴政。

嬴政卻充耳不聞,徑直上前牽起她的手拉著她朝廂房走去,「還是寡人送母后回去吧,天黑路滑,母后可別摔著了。」

娮娮來不及再拒絕,只得任由他牽著。

走進屋內,光線愈發昏暗,嬴政卻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依舊牽著娮娮的手,徑直向里走去。

娮娮心中隱隱不安,立刻停下腳步,輕輕向後掙了掙手,「政兒,天色已晚,你也回去歇著吧。」

嬴政倒是爽快地鬆開了她的手,然而,娮娮萬萬沒想到,他竟突然轉身,語氣低沉地問道:「母后,方才為何推開寡人?」

娮娮一怔,抬頭望向黑暗中他那張晦暗不明的臉,心中一陣慌亂。

他怎麼問得出這種話?難道他竟這麼不知羞.恥嗎…

「是因為被趙殷撞見,所以害羞了嗎?」嬴政步步緊逼,聲音帶著幾分試探,「母后不必擔心,趙殷會替我們守住秘密的。」

話音未落,他便俯身逼近娮娮。

娮娮一驚,慌忙後退幾步,而嬴政的眼神卻因此暗沉幾分。

娮娮心中困惑不已,不明白他為何對自己的母親生出這般情愫。方才那個突如其來的吻,她毫無防備,但此刻,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他得逞。

正想藉口疲憊推脫,嬴政卻突然開口,聲音低沉:「母后,您今日為何如此奇怪?從前您可從不會這樣,莫非…」他故意拖長了語調,目光緊緊鎖住娮娮。

娮娮心頭一緊,難道他察覺到了什麼嗎?

「奇、奇怪嗎?可母后不覺得哪裡奇怪…」娮娮強作鎮定,聲音卻微微發顫。

「不奇怪嗎?」嬴政步步緊逼,目光如炬,「母后還是第一次拒絕與寡人親近,寡人實在不解。仔細想想,母后自從雍城回來後,仿佛變了一個人。」

「啊?怎麼會…母后怎麼會變一個人…」娮娮心虛地解釋,心跳如鼓。

「那母后為何拒絕寡人?不過是一個吻而已。」說著,他再次俯身靠近,「寡人都要懷疑您是不是被那些該死的刺客掉包了。」

這一次,娮娮僵在原地,動彈不得,直到他的氣息伴隨著頭頂的陰影逼近,接著,他的唇輕輕覆了上來,呼吸噴灑在她肌膚上。

贏政的舌尖緩緩舔過她的唇,見她雙唇緊閉,不由得眉頭微蹙。

「母后,這次怎麼不張嘴」贏政的聲音低沉而帶著幾分壓迫,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娮娮早已臉頰通紅,腦海中一片混亂,卻又怕他看出破綻,只得順從地微微張開雙唇。

她曾聽青玉提起過,有一種吻叫做舌吻,是情侶之間才能做的事,與父母之間是絕不能如此的。

然而,趙姬與贏政這對荒唐母子顯然並不明白這個道理。

昏暗之中,贏政不耐地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細作究竟在扭捏什麼。蘭池宮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巴不得得到他的寵幸也就她,滿臉不情願,連一根舌頭都護的這麼緊。

想到這裡,贏政的神色愈發冷峻。

也是,一個無親無故的死士,被迫潛伏在他身邊充當細作,又怎會心甘情願與他做這種事

贏政心中已然明了,眸中閃過一絲譏諷。

不願與他做這種事麼?難不成心中早已有了喜歡的小情郎?

最新小说: 失重露水 群鸟沉默时 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 被分手后,乖绵羊爆改狼崽玩强爱 重生bug修復中[快穿] 我是主角受早死的夫君 前夫處處護青梅,重生改嫁他急了 八零:腹黑軍官讀我心後淪陷了 抱到重生嫡姐大腿後 古言短篇4: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