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這個細作是哪國派來的,情郎又是怎樣一個腦子缺根筋的廢物。
「母后,怎麼不伸舌頭」他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
娮娮眼眶微紅,淚水在眼中打轉,委屈卻無處訴說,只得怯生生地將舌尖慢慢探出。
小小的一個舌尖,那般柔軟,那般甜香,不用看都知道有多麼誘.人。
猝不及防地,贏政突然用力吮吸她的舌尖,扣著她的腦袋發了狠地吻她,娮娮只覺得一陣酥麻傳來,疼痛與不適讓她幾乎難以忍受。
寂靜的屋內,只聽得到一陣陣粗.喘的呼吸聲和津液交融聲。
眼淚在眼眶裡打滾,最後無聲地順著臉頰滑落,娮娮站的筆直而僵硬,雙手緊緊攥著裙帶,就這麼承受著他的吻。
萬般無奈,娮娮深深閉眼。
嬴政怎會感受不到她的僵硬,舌頭倒是會伸,就是動都不肯動,乾巴巴地遞給他。
忽地,他嘗到了一股鹹鹹的味道,與她口中的奶香截然不同。
他動作一頓,臉色愈發陰沉。
居然是眼淚。
他心中冷笑,就這麼不情願麼?和他做這種事委屈她了?為了一個廢物情郎哭成這樣?
居然對他如此冷冷淡淡。
夜,靜的過分,嬴政那雙眼眸,也冷的過分。
第27章
房間裡的空氣變得粘稠,帶著一種曖昧的暖意包裹著兩人。
娮娮依舊僵硬,雙手死死拽著裙帶。
忽地,她感受到嘴裡的那個軟物緩緩後撤,接著完全退離她的唇。
娮娮怔怔地望著嬴政,昏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臉,卻明顯感覺到他心情又不好了。
可她哪敢問他為什麼心情不好,正慶幸自己終於脫離他的魔爪,不料下一瞬嬴政卻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啊!」娮娮驚地叫了出來。
「政兒,你要做什麼?」娮娮慌極了。
嬴政一言不發抱著她往床榻邊走,娮娮饒是白紙也知道他這是想要做什麼,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聲音都帶著哭腔:「政兒,你快回去歇著吧,都這麼晚了。」
「寡人今夜與母后同睡。」他音調沉沉,三兩步走到床邊將娮娮放下,接著開始脫身上這件衣服。
娮娮立刻上前握住嬴政的手腕,竭力平穩語調:「政兒,你要做什麼…」
嬴政看著她握著自己的那雙不大的手,脫.衣的動作一頓,斂眸看向她。
眼睛睜的這樣大,淚汪汪的,跟只受驚了的兔子似的。
「母后,寡人想與您做枕席之事而已。」說著,他繼續脫,不忘提醒娮娮:「母后怎麼不脫?還是想讓寡人為您脫?」
娮娮愣住,僵硬地收回手,可憐兮兮地不說話了。
她臉漲的通紅,可嘴又太笨,面對嬴政這樣一頭不羞不臊的狼,她無可奈何,根本拒絕不了。
完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是那樣乖巧,和男同學多對視一眼都要臉紅的小呆瓜,如今卻要被迫和他做那種事。
她原是不懂也不好奇的,只管安安靜靜待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腦子裡只有讀書二字。
青玉偶爾同她講那種事,她不好意思聽,青玉硬要講,她卻聽得一知半解。
娮娮越想越委屈,卻又不敢哭出聲來,只能任由眼淚無聲地滑落。
到底怎樣才能讓她回去…
這麼多天過去,爸爸媽媽找不見自己一定擔心壞了…
還有二月底的大聯考,老師說這次模擬考試非常重要,可她肯定錯過了,等她回去不知道還能不能跟上複習進度,這些天沒做的試卷也不知堆成了怎樣一座山…
嬴政早已脫了身上的衣服,他見娮娮低頭髮呆,又是沒由來的煩躁。
他眉頭一皺,直接俯身將娮娮撲倒。
「啊!」娮娮本能地叫了出來。
嬴政濃重的氣息撲面而來,寬闊的胸膛將娮娮完全包裹,她這會兒是哭也顧不得哭,只驚懼地望著嬴政近在咫尺的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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