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組比許年預料的來的還要快一點。
關夏和龐樂剛回到李家村不過一個多小時,臥室才搜完證,許年的電話就響了,專案組的第一批成員已經下了飛機正在趕往轄區分局,預計會在中午12點半的時候到達。
聽說這一消息,三個人都是精神一振,龐樂問,「那咱們現在回去?和專案組交接一下,然後立刻出發?」
關夏看了許年一眼,想了想道:「這樣,我們還是兵分兩路,許年他們去交接,我想去見李豐一面,看有沒有可能讓他開口。」
關夏還是寄希望於自己迥異的靈魂,她記得系統說過,因為靈魂同樣與普通人不同,她對犯罪分子會形成一定迷惑,相較於警察更容易讓他們吐口,所以雖然不可能從李豐嘴裡問出與伍楊有關的線索或證據,但在有限的時間內關夏還是想試試。
許年和龐樂都不意外,龐樂一臉習以為常,許年更是點點頭道:「好,我現在通知蔣哥他們,然後在轄區分局集合,我會聯繫汪雨讓她定機票,我們趕最晚一班航班出發。」
現在才上午11點45,距離晚上最晚一班航班少說七八個小時,這麼多時間,她可以盡情的嘗試撬開李豐的嘴了。
時間緊迫,三言兩語討論完接下來的計劃,一行三人就火急火燎的下了樓,坐上停在別墅外的車,徑直往轄區分局趕。
龐樂開車,許年坐在副駕駛位言簡意賅的聯繫了其他人,關夏也抓緊時間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今晚就出發去追查的下一案。
因為時間只過去幾天,關夏現在還記得很清楚,那個案子發生在伍楊上高三的時候,死者是他們同年級二班的一位女生的父親,在一個下雨的深夜被殺害在一個廢棄建築工地附近,案子過去了三十幾年,截止到現在還是一個積案。
因為案發的那天是大雨,留下的線索很少,再加上九幾年城市建設還不全,完全沒有監控錄像,只能靠人力排查,而死者又是一個吃喝嫖賭俱全劣跡斑斑的人,得罪過有過矛盾的人非常多,這就給當時辦案的警方增加了非常大的難度,調查的每一個人都有動機,但查來查去,卻始終沒找到關鍵性的證據,就算後來科技發達了,幾次重啟調查,也始終沒有結果。
而唯一能和伍楊扯上關係的,就是死者的女兒,跟伍楊同校同年級,並且成績都非常好,但通過許年他們的調查,伍楊跟這個女生並沒有過來往,別說私底下,就連明面上都沒有來往,唯一有交集的地方就是領獎狀的時候,伍楊長年理科第一,而死者的女兒一直是文科第一,有時候發揮好了,死者的女兒還能得個年級第一,但更多的時候總是伍楊更勝一籌。
關夏她們在拿到這個案子的粗略資料後第一直覺就與伍楊有關,但討論過後伍楊完全沒有動機,而且與這一案子沒有直接的聯繫,就算過去調查,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有什麼大的進展,所以她們才討論來討論後,最終來了李家村。
不過兜兜轉轉,只晚了三天,她們最終還是要去查這個案子。
龐樂的車開的很快,硬是趕在專案組到達前先一步抵達了轄區分局。
許年下車後自然要等著迎接專案組,關夏和龐樂就先行一步了,找到之前見過的那名中年女警,溝通過後,就在中年女警的帶領下去了關著李豐的審訊室。
過去一個晚上加一個上午,李豐的狀態更差了,又或許是生著病,臉色泛著一層青灰,坐在審訊椅上佝僂著身影乍一看還有點可憐,但無論是關夏龐樂又或者那名中年女警,誰都沒有對他心生同情。
「你們要親自審問嗎?」中年女警問了一句。
關夏回答說:「是有這個想法,不過我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配合。」
關夏說完反問中年女警,「從昨晚到現在,他開口了嗎?」
中年女警搖搖頭,「嘴很硬,我們換了好幾波人了,始終一言不發,連口水都不肯喝,是塊難啃的骨頭。」
關夏並不意外,不過聽中年女警這麼一說,她心裡抱著的希望又減少了一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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