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嘛……陸永思那個人渣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的審美。
正當她思考間,沙發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坐了起來,幽邃漆黑的眸子盯住了站在門口的溫念枔。
但只有一瞬,他很快移開了視線。
江槐臉上並未有太多驚訝,身體微微往前傾著,白色襯衫往下解開了三顆扣子,露出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
似乎是睡得不太好,他抬起手指,慢悠悠地按了按眉心,姿態慵懶。
溫念枔緊張得全身僵硬。
老天爺啊,她可真是出息了,才進組幾天啊,就糟蹋了自己愛豆,還把他搞得這麼累。
她簡直罪該萬死啊!!!
不會是自己被下.藥之後,胡亂抓著人狂親吧,還怎麼就恰好、正好、剛好抓到了江槐呢?
難道自己意識不清的時候,本能還知道看臉?
「你醒了。」
江槐的語氣平和自然,聽不出任何波瀾。
怎麼那麼像事後?
再熟悉不過的聲線入耳,腦海里又浮現出那些不可言說的事,溫念枔的臉頰「唰」地一下透紅。
她嘴角抽搐了幾下,將掛在眼眶邊緣的淚珠硬憋了回去,微微鞠了個躬,「江老師,早、早上好。」
江槐這才注意到,她手上拿著兩個衣架,還有一個黑色電話。
她不會是以為自己對她怎麼了吧……
也對,孤男寡女,女孩子還沒了意識,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別的男人的房間裡,確實很容易引起誤會。
「咳……」
江槐的手指抵上鼻尖,輕輕咳了一聲,站起身來,「別誤會,昨晚什麼都沒發生,我一直在客廳,沒進去過。」
溫念枔一怔,隨即鬆了口氣,臉也沒那麼紅了,「我知道,我當然相信江老師的人品!」
但她不相信自己的人品……尤其是喝了那種東西。
而且,她聽說喝了之後必須要做點什麼,否則身體會一直難受,她真對江槐做出點什麼來也是說不準。
話音未落,她的眼神不自覺地往他身上瞟。
江槐順著她的視線,低下眸。
連忙轉過身去,將自己襯衫的扣子系好,背著身子,解釋道:「不好意思,昨晚下雨太悶熱了,空調遙控器放在房間裡,怕打擾你睡覺,就沒去拿。」
溫念枔低頭赧然一笑。
還從來沒見過江槐害羞,她什麼都沒看到啊,怎麼還臉紅了。
「是我不好意思才對。」
等他回過頭來,她說,「害你在沙發上擠了一晚上。」
江槐斂起神色,狹長深沉的眸子盯著她看了許久,指了指她手上的東西,「你是……能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嗎?」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手裡還拿著「武器」,趕緊扔到一旁的沙發上。
「抱歉抱歉,我還以為你是……」說到這裡,她頓了頓,改變了措辭,「是壞人。」
江槐微不可察地勾起薄唇,「壞人?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嗎?」
聞言,溫念枔眉心深蹙。
什麼意思?難道她昨晚真的把江槐霸王硬上弓了嗎?
不對啊,他剛才還說什麼都沒發生呢?
她把江槐給辦了的可能性,都比江槐對她下手的高。
溫念枔抬起手,將食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放到腦袋旁邊,鄭重道:「你是覺得我故意說的嗎?那我發誓,出了這個門,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我在你房間裡。我絕對絕對相信江老師說的話。」
江槐:「什麼話?」
溫念枔臉一熱,聲音也焉了幾分,「昨晚……昨晚什麼都沒發生。」
「那你拿著衣架?還偷摸摸地走。」
江槐平靜指出她行為邏輯里的bug。
溫念枔心虛地垂下目光,咬著嘴唇道:「我以為是壞人,但看到是江老師你,我就放心了。」
江槐解開了衣袖邊的扣子,眼尾輕揚,慢悠悠拉長語調,「為什麼看見是我就放心了?萬一我就是那個壞人呢?」
最後一句話說完,正好來到她身邊。
她察覺到空氣突如而至的潮熱,呼吸滯了一瞬。
壞人能說自己是壞人嗎?
溫念枔抬起眼凝視他,含起了清淺笑意,「因為江老師是好人,我相信。」
澄亮的眸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水霧,落到江槐眼中,他忽而感受到信任和安寧,想說的話忽然堵在喉嚨口。
為了證明方才的話的可信程度,溫念枔想了想,眉眼一彎,補充道:「大家都這麼說,組裡每個人都誇你好,你不知道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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