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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江槐移開視線,拉起一半袖子,走到沙發上坐下,「我們來聊一下昨晚的事吧,你不是很想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嗎?你還記得什麼?」

說罷,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溫念枔猶豫了下,還是坐到了沙發盡頭一邊,和他隔開了距離。

她在腦海里斟酌了會措辭,思索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

江槐知道是陸永思嗎?陸永思很明顯和他有仇,如果他知道這件事,會不會給他帶來麻煩?

她啟唇,「我昨晚喝得挺多,但是應該沒有醉到不省人事,我還記得我那會想走來著,後面就不知道了。」

江槐目光閃動,盯著她望了一會,才道:「劇組人龍混雜,你要多留個心眼,不要誰都信任,不是每個人都是表面上那麼善良,男朋友也不例外。」

溫念枔聞言一驚,手指不自覺抓緊了沙發上的毯子。

什麼男朋友?

莫非是……陸永思?

主桌的人昨天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難道是以為,她是陸永思的女朋友?而不是像陸永思說的那樣,是在道歉?

溫念枔瘋狂搖頭,「我沒有男朋友啊,江老師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陸永思。」

江槐的眉頭微微上揚,稜角有致的唇側勾起,顯得意味不明。

他頓了頓,傾身,不再看她,隨手打開了茶几上的酒店宣傳冊,漫不經心地開口:「他不是你男朋友嗎?」

第9章 第九粒星

昨晚,他離開餐廳之後,覺得心煩意亂,去窗邊抽了根煙,回來的時候路過餐廳,看到陸永思悄悄往紅酒里倒了一些白色粉末。

就算溫念枔是他女朋友,他下藥也是犯罪。

本該和陸永思劃清界限的他,竟鬼使神差般跟了腳步上去,又鬼使神差地救下了沒有意識的她。

這可是在劇組,人多嘴雜,陸永思都敢這麼做,應該是算準了這個女孩子還沒出道,無權無勢,醒來之後不敢和他對抗。

他以往做得那些混帳事,江槐多少有聽聞一些。

不過因為易琿一直幫他善後,替他兜著,私底下賠了不少錢和資源,所以沒有女孩出來指證他,也就這樣不了了之。

和煦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在客廳的沙發里、地毯上,細微輕塵和著光線浮動。

溫念枔覺得沒有什麼話會比「陸永思不是你男朋友嗎」更讓她噁心了,就算從江槐口中說出來,也不行!

她捏緊拳頭,用盡全身力氣,往抱枕上重重砸了下,「才不是!他造謠,我都不認識他,這個混蛋。」

看她氣成這樣,江槐默了一瞬。

溫念枔說自己不認識陸永思,難道陸永思這麼做,只是為了氣他?

從那場莫名其妙的選秀開始,已經六年了,陸永思為了贏過他,無所不用其極,現在居然連無辜的人都不放過。

他慶幸自己管了這件事。

如果有姑娘因為他而受傷,被毀了人生,他這輩子無論如何也不會好過。

「如果你想報警或是想做別的,我可以當人證。」江槐說,「我看到陸永思往你杯子裡放了東西。」

溫念枔霎時愣住。

原來江槐什麼都看到了,他救了她,所以她才會出現在這裡。

又一次。

可是,對於江槐來說,自己就是個陌生人,值得他冒著得罪當紅藝人的風險救她嗎?

陸永思可是圈內著名的資源咖,得罪了陸永思,會不會對江槐的演藝事業有影響?

更何況,陸永思既然敢在劇組做這種事,肯定是想好了善後的手段,江槐什麼都看到了,會被踢出劇組嗎?

她比誰都清楚,江槐等了多少年,才得到這一個機會。

如果不是恰好被江槐看到,陸永思昨晚真有可能對她下手了。

溫念枔不敢再往下細想,只覺得自己不能再牽連江槐了。

片刻後,她垂下眼睫,輕聲道:「昨天喝下那杯酒的時候大概是一點半。」

說到這裡,她指著牆上的掛鍾,「現在是八點半,不到十二個小時,而且我沒有去過洗手間,我去驗血或者是驗尿,應該能驗出東西。」

江槐望著她。

她有著不符合年紀的成熟,剛畢業的女孩子,在劇組遇到這種事,就算不是大哭大鬧,也不至於平靜得像個沒事人。

這麼短的時間內,她先是從房間裡找了武器保護自己,又冷靜地分析了接下里需要做什麼,甚至在他說出「陸永思」這個名字之前,她都沒有透露過昨晚發生的事。

是有什麼顧慮嗎?怕牽連到他?

溫念枔見他沒說話,接著道:「我知道劇組的關係錯綜複雜,江老師救了我,我已經很感激了,所以不要再為了我這樣一個陌生人得罪陸永思了,我可以處理這件事的。」

陌生人嗎?

江槐低垂下眸,薄唇緊繃成一條線,擋住了所有的情緒,讓人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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