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一番查看,跟其他人碰頭。
養殖場的關係不複雜,零零碎碎的信息不少,但是沒有什麼特別需要注意的。不過門崗大爺提到的過來打聽豬怎麼供應那個人,倒是還有其他人看見。
有人看見一個類似的人在養殖場附近轉悠,等他們追上前想問問情況的時候,那人就快走幾步,繞到了附近的民房那邊,沒影兒了。這邊雖然住的人家不算多,但是也是有一些民房的。
現場再三的勘察,並沒有外面人進來的痕跡,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明就一定是內部人幹的。畢竟,內部人也都有證人,沒有證人的也不可能瞞著人過去,除非是有人串通。
陳晨:「殺豬的人很利索,快准狠,一刀就給豬捅死了。」
杜鵑看向一旁一個穿白大褂的,這是這裡的獸醫。養殖場不比別的地兒,這是要配獸醫的,安全衛生很重要。杜鵑看他欲言又止,說:「大夫,你有什麼就說吧。關於養豬這些事兒我們不如你更懂。你給我們指點指點。」
獸醫遲疑了一下,說:「我其實也不知道啥,但是吧,這屠宰場殺豬都沒這麼能耐。它是活的啊,又不可能不叫。我們可沒聽到啥大動靜兒。不曉得是不是藥倒了。那屠宰場都得給豬綁起來才能殺豬,你瞅瞅這個,這乾脆利落的,那可真是一刀斃命。親娘咧,你讓我一個獸醫一下子就摸准了哪兒更適合一刀殺豬,我都說不好,但是你看這!這乾的多乾脆利落。」
陳晨:「確實是這麼回事兒。」
杜鵑其實也想到這個了,她說:「看看豬食,看看有沒有可能是在豬食搞小動作了。所以豬才不能反抗。」
頓了一下,說:「那個養豬的小王,也給他體檢一下吧,看看他拉肚子是不是中了算計。」
「對!」
大家火速的忙活開。
張胖子:「去市局找一下江法醫,找他過來幫忙。」
江維中,哪裡需要哪裡搬。
杜鵑這邊兒別看死的是豬,但是事情可一點也不少。眼瞅著都下班了,他們也沒撤,杜鵑他們更是將所有工作人員當時的所有動線都記了下來。然後交叉證明,只是他們做這一次再次證明,內部犯案的可能性不大。
雖然他們是有可能串通的,但是也不能全部人一起串通,就說獸醫,他跟出納姑娘處對象,所以當時兩個人是在一個辦公室說話。這路過x的人也看見了。後來獸醫回了辦公室,胖嬸又在窗口跟獸醫討論了一下他過一段日子要結婚的事兒。
獸醫是託了胖嬸家的親戚在省城買紅連衣裙。
而出納姑娘則是去找領導商量進飼料的帳目,她出來之後又遇到了……
總之,大家都不是固定在一個位置,因為進進出出都是互相交叉證明的,所以除非是全體串通,不然還真是都有證明。就連小王這個跑了好幾次廁所的,他時間都不夠。
杜鵑也幹了一段日子公安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內部的人,互相證明干不出來;外面的人,也很難進來。幾乎是沒有可能。那這豬總不能是自己互相插刀!
杜鵑:好麻爪兒!
其他人也是一樣的,大家都很麻爪兒。
雖說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但是也只能繼續一點點細緻排查。別說了,加班吧。
杜鵑忙忙碌碌的,其他人也不例外,他們忙著工作,當爹媽的可心疼孩子。這不,下班時間,陳虎梅在家碎碎念,說:「這怎麼又加班了,大夏天的加班就加班,也沒什麼,這天冷了加班,傍晚冷颼颼的多遭罪啊?對了,杜鵑今早穿什麼來著?也不知道冷不冷。他們加班都是湊合吃飯,飯菜涼了對胃口也不好。」
雖然碎碎念的厲害,但是陳虎梅也沒說去送飯。
她是很心疼閨女的,但是也不知道要是送飯才是不妥當。一次半次行,但是如果次次都這樣肯定不好的。杜鵑加班又不是一次半次的事兒。所以當媽的心疼也只能忍了。
陳虎梅:「周末放假我弄點面,琢磨琢磨做點點心,到時候杜鵑平日裡帶著,加班的時候吃一點,不然總是這樣胃口都要熬壞了。」
杜國強:「行,我給你打下手兒。」
「哪裡用得著你,我來吧,我叫薛妍妍過來,正要也能學一學。」陳虎開口。
杜國強立刻說:「這樣會不會不好?畢竟要放挺多東西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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