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她又有些跑神,手還保持著剛剛那個伸手的姿勢托著手機,也不嫌手酸,就跟掉線了一樣。
她其實挺顏控的,但喜歡的不是某種固定的類型,得看感覺。聞敘其實一直正正踩在她的感覺之上,只是以前她不愛他那性格,所以一直在忽略這點。
今天不知道怎麼的,格外注意。
他這一笑,她突然就想到了門外那棵石榴樹,被風吹過時,一片綠意簌簌地響,頭頂是片剛下過雨的晴天,空氣瀰漫著雨後的青草香,再過不久,也許會結出綠綠的小果,顫顫地掛在枝頭,引來奔走的鳥兒駐足,歪著頭,在陽光下好奇打量這枚青綠的果子……
「謝與月,早上做法把魂丟了?」
鳥兒啄開了果子,被酸得瞬間撲棱起翅膀,飛走了。
她無語地回過神,握緊了他遞來的手機,「對,我做法。你晚上睡覺小心點,我不僅會做法,還會鬼壓床。」
他又笑了下,「你壓我?」
擺明了不信。
她轉過了身,人往邊上挪了兩下,不和他做爭辯,低頭看起手中的手機,又朝他看去,問道:「你手機里沒有商業機密吧?有的話那我可不翻,還你。」
「沒有。快點翻,還我可憐的清白。」
他這一說,不翻還不行。
手機屏幕正停在微信頁面,她劃拉幾下做做樣子,再切換到主屏幕,目光卻定住,這背景圖居然是她的照片。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有個微信的分身應用!
這應用的位置剛好就在她手指旁邊,她「啪」地一下點了進去,看到了個眼熟的群,那個圈內的八卦群「24K」。
她充滿疑惑地問他,「你怎麼也有這個群?」
「也?」他眉毛輕輕揚著,瞬間抓住了重點,「這群愛造謠,是不少捕風捉影的源頭,我潛伏,等哪天找機會端了這群。所以你怎麼也在裡面?」
「忘了,我估計也潛伏吧。」
接著,她隨便再翻翻其他的。他手機沒什麼東西,一看就是那種只
把手機當工具用的人,很單調,翻不出什麼花兒來。
她熄屏,屏保居然也是她。暗色的舞台,一身紅白裙,錦鯉般地往上躍,水袖翻飛。很清晰的舞台照,畫質很高清,不用專業攝像機是拍不出那樣的照片。
「你拍的?」她舉起手機問他。
「我沒這技術。你們團去年考核展演,我媽答應了要幫你拍照,這她拍的。」
「我也要,發我。」她又道,「拍就拍,弄成屏保做什麼。」
嗓子又有點癢了,聞敘隨手拿起杯子,喝一口佛手柑蜂蜜水潤嗓子,這才不緊不慢地道:「有人覺得我們關係不好,經常惦記著給我介紹亂七八糟的。我煩,設成屏保剛好。」
「哦,原來我是擋箭牌。」
謝與月將手機還他,又瞥到淡粉的唇沾著蜂蜜水的水痕,水瑩瑩的,很彈的樣子。她飛快偏過頭,不再看他了,就是指尖下意識在膝蓋處摩挲,有點想喝一杯佛手柑蜂蜜,那味道酸酸甜甜的,香味挺獨特的。
他拿過手機,調出指紋錄入頁面,又把手機遞給了她。
她見到錄入頁面,沒把手指放上去,反問道:「做什麼?」
「錄你指紋。」他拖起了調子,順勢靠上沙發背,單手支著頭,整個人呈現著一種生病發懶的狀態,就連髮絲也耷拉得隨意,「給我的清白上一層保險。」
今天是多雲天,玻璃窗卻驀地冒出了午後特有的日光,將他細小的皮膚絨毛照得隱隱可見。許是陽光刺眼,他微眯起了眸,睫毛都被染成了半透明的淡金。
晚上睡前,她看著自己催眠時那張亂七八糟的線條畫,沒來由又想起了這一幕。如果她擅長拍照,那她一定會拍下來,不時就拿出來翻翻看,純粹是欣賞他的臉而已。
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困意慢慢泛了上來,她翻出了墨綠色筆記本,堅持在睡前寫日記。
寫完後一看手機,住在隔壁二十棟的鄰居給她發了好幾條微信語音過來。
「與月姐,我,我剛見到了一條蛇啊,黑黢黢的一條,嚇死我了,就在臥室,我們臥室在二樓啊它居然會爬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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