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離伸出一手,師卿卿便拽著他的手掌,踏著馬鞍坐在季司離身前,季司離就這樣圈著人拽著韁繩策馬夜馳。師卿卿身量較小,兩個人坐在馬背上絲毫不擠。她後背抵著季司離的胸膛,透過衣衫能清楚地感覺到季司離健碩結實的肌肉,以及炙熱的心跳。
馬蹄直衝出城,一道月白的身影,猶如一隻白鶴輕掠而過,揮退了無數風雪,馬兒狂奔沒有盡頭。
師卿卿沒說去哪裡,兩個人就沿著城外的林道一直逐星疾奔,夜裡放眼眺望,入目儘是無數星光,溶溶月色從林中隱約而現。
師卿卿扶著馬背,聽著耳畔邊風的呼嘯,那拂過的風是與水月仙境跑馬場,截然不同的風,忽然她望著前方,揚聲高喊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季司離拽著韁繩,在她的耳後邊,道:「回羨香居。」
師卿卿偏頭道:「你家長老正往烈火壇來,若是被她撞見了,你就完蛋了!」
季司離沒停,沉聲道:「不會。」
師卿卿又道:「那她要是看見,我非禮你呢!」
季司離沒聽清她說了什麼,一把勒住了韁繩,想要聽清她說的什麼,誰知一勒韁繩,馬蹄高揚嘶鳴一陣,師卿卿頓時抱著人顛滾下了馬背。
季司離抱著師卿卿,一手護著她的後腦,兩個人沿著斜坡草叢翻滾了好幾圈。停下來時,季司離手掌撐著草地也不起身,直接問道:「你說什麼?」
師卿卿喝酒後有些醉意,身上的熱意也不散,催出了好些汗,呼吸微促眼波迷離,含著一層淺淡的水光。
她帶著酒香見他這個姿勢,手腳變得有些不老實,雙指沿著草地一點點挪近,細細地摩挲著季司離的手背,道:「不告訴你,那是秘密。」
忽然,季司離的手微微一緊,冷冷地盯著她,反手抓住了她那隻手不讓她摸。
師卿卿沖他喊道:「鬆手。」
季司離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依舊保持冷漠,身子微微前傾靠得愈發近了,兩個人的呼吸近乎可聞。
師卿卿扯開雙唇,嘴裡吐出的都是酒香,負氣地道:「季羨之,你太霸道了,你這個愛吃醋的醋白郎,是個幼稚鬼多情郎。」
誰知她這麼一說,季司離手上的動作更用力了,師卿卿飲了酒興致好的很,逗他道:「再不鬆開,可就別怪我了。」
師卿卿酒後沒了往日穩重之氣,行為如孩子般有些幼稚,居然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滑在季司離胸前的衣襟,季司離身上的肌肉明顯,被她指間這麼撩撥有些發癢,只能強忍受著抽了幾口氣。
師卿卿見他作忍,便孩子般笑著立即探手朝他的腰眼上撓去,撓得季司離一陣發麻,最後季司離抬手,一把抓住了師卿卿那隻作惡的手腕,摁在草地上,鼻息微沉,默不作聲。
見他壓著自己手不讓動,師卿卿就嘟著嘴,有些負氣了,道:「你放開我,我不撓你了。」
季司離眼眸盯著她雙頰上淺淺的紅,那目光說不清,低聲道:「不許撓。」
師卿卿看著季司離,許是因為喝了酒,使得她情緒十分柔和,笑道:「為什麼不許啊?我可沒欺負你,是你先抓住我手不放的。」
季司離鬆開了一隻手,學著師卿卿剛才那般,沿著師卿卿手臂往她的胳肢窩撓去。原先師卿卿還是憋著,做出一副不認輸的表情,但季司離不僅撓她的胳肢窩,還撓她的腰腹,撓得她忍不住仰頭大笑了起來。
偏偏的是,季司離又愛聽她肆意的歡笑聲,手上動作便一直不停,師卿卿笑得眼角潮濕,道:「好了好了,我認輸我認輸,我才是個壞人,饒了我吧。」
聞言,季司離停下了手,定定地看著她,道:「適才說了什麼?」
師卿卿粗喘了幾口氣,道:「哈?!」
季司離冷酷地朝她靠近幾分,道:「說了什麼?」
師卿卿仰著頭,故意不說,道:「你鬆手,我就告訴你。」
季司離道:「不松。」
師卿卿拽了拽他的衣袖,把人使勁往下帶,須臾,正打算在季司離淡紅的嘴角,輕啄一下時,腦中卻忽地想起了什麼,停住了動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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