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呢,是不是覺得做到很難?後悔答應我了?」
見謝漼一臉吃癟、理虧的模樣,尋真有被爽到。
總算是輪到他了!
謝漼注視著她,良久,嘴角忽然上揚。
「真兒可知此刻你與我據理而爭,若披華光,奪目非常,令我幾不敢直視。」
尋真:這人怎麼回事?她正在跟他理論呢,突然把人夸一頓,這還怎麼繼續下去!
尋真:「那你認是不認?」
謝漼:「自然要認。」
「一時疏忽,竟讓我在真兒這裡失了信用,實在不該。我已知錯,下回必不再犯,真兒可否再信我?」
謝漼還煞有其事地朝她鞠了一躬。
尋真伸出手,捏住了謝漼的耳朵,揪了揪。
「淘氣。」謝漼敲了敲尋真的腦門。
最終,尋真還是答應了謝漼。
可到了真正實施的時候,好幾次都想退縮,完全是硬著頭皮在堅持。
太羞恥了。
帳內昏暗,尋真跪坐在謝漼身前,捧著自己。
那物好幾次都戳到尋真的臉。
尋真覺得謝漼肯定是故意的!
尋真又羞又惱,臉漲得通紅,胸前皮膚被磨得紅紅的。
結束了,謝漼拿錦帕給她擦身,一擦乾淨,尋真立刻縮進裡面的被子裡,不肯出來。
謝漼輕笑著,過去摟她:「好久未見真兒羞容,甚是懷念呢。」
尋真扒開他的手。
謝漼:「好了,真兒莫氣,我不是答應你了?僅此一次,往後定不這般孟浪了。」
尋真側過紅紅的臉,小聲提醒:「那個……你也別忘了。」
「怎會忘?」謝漼聲線溫柔,摸她鬢角的發,哄道,「兩個月後,便是明年一月初五,那日我必踐行與真兒的承諾。」
尋真轉過身來:「……是你生辰兩天後。」
謝漼:「真兒竟記下了。」
尋真:「……嗯哼。」
謝漼:「真兒已想好如何改造那塊玉佩了?」
尋真:「……還在想。」
謝漼:「到那日,我也會給真兒一份禮。」
尋真:「什麼?」
謝漼親了親尋真的眼睛:「到那日,真兒便知道了。」
謝彥成書房中。
待聽完謝漼所說,謝二爺沉思許久,開口勸道:「繕之,不可莽撞,此事當深思熟慮,慎之又慎。」
「你今歲初得晉升,朝堂上根基未固,若又申請外派,實在是鋒芒太露,縱你天賦異稟、才比管樂,須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出頭之鳥易遭彈。過於矚目,恐招人嫉恨,再者,聖上亦會疑你。絕非明智之舉,不妥。」
「依我看,還是再穩兩年更為妥當,我自當設法在朝中為你周旋,安排你到關中等地任職。」
關中等地,民生富庶,容易做出政績,且穩妥不易出錯,這是謝彥成為謝漼鋪好的升官路。
謝漼卻道:「二伯,侄兒的意向是泗
州。」
「不知二伯能否為我安排?」
謝彥成猛地一震,上下打量著謝漼,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當真是年輕氣盛啊!
倒不是泗州不好安排。
泗州那是什麼地方?
淮河下游、汴河之口,南北交通要塞,幾百年來,水患頻發,多少官員因治水不力而被革職查辦。
稍有差池,那可是要丟官的!
謝二爺長嘆一口氣,再看謝漼,那神色,竟是已下定決心了。
謝二爺:「你當真想好了?你也應當清楚,若一個不慎……會有何後果?」
謝漼:「侄兒自是清楚。」
謝二爺又看了他片刻,還是問:「你計劃何時?泗州不難,我知會吏部一聲便成。」
謝漼:「明年三月。」
謝二爺點頭:「好。」
伸出手,虛空點了點謝漼,「這般燙手的差事,也就你上趕著去!」
語氣像是埋怨,那眼裡卻隱隱閃爍著讚嘆。
謝漼長揖,道:「多謝二伯。」
謝漼從謝二爺院中出來後,喚來承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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