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得要死。」她輕哼,卻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他發燙的臉頰。
——但也傻得可愛。
「可以吻你麼。」
他們的嘴唇貼得那般近,近到呼吸相融,亞瑟蘭卻問出這樣毫無意義的問題。
他炙熱的眼神在她的眼與唇間流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粗重。
從試探性地點吻,到徹底得到默許後重重的吮吸。亞瑟蘭忽然翻身將人壓進蓬鬆的羽絨枕里。溫熱的唇貼著她的耳垂磨蹭:「詛咒消失後我才明白,我如此渴望你,比任何時候都要渴望。」
他的氣息徹底侵入他齒間、睫毛掃過她的臉頰,可他偏偏要這樣固執地凝視她,柔和的粉色里翻湧著瘋潮,唇齒間的廝磨驟然加深。
「它束縛住的……」喘息將連貫的話語撕成斷片,他單手扯開腰間多餘的腰帶:「不是愛或什麼,而是我的理智。」
亞瑟蘭的聲音啞下去,近乎咬牙切齒。
——是那該死的、可笑的理智。
是因為太愛而忍不住想將她揉進骨血里的瘋狂。
是哪怕靈魂燒成灰燼,也執拗地想要糾纏至死——
直到他們之間,再也、再也沒辦法分開。
結實的床木不堪負重地發出可憐的吱呀聲。
亞瑟蘭垂眸注視著她,只有當真正這樣徹底地擁有她時,他心底那道不安的裂隙才能夠短暫的彌合。
柔軟的觸感貼近他的臉頰,身下的少女彎唇一笑。
她捧起他滾燙的臉頰,指尖描摹著他因壓抑而緊繃的輪廓。那點可憐巴巴的小表情可全都落入了她的眼中。
「亞瑟蘭,在我面前,你永遠不需要任何包裝。」
「我愛的,從里都不是你費盡心機、處心積慮的取悅和討好。」
「是你會在我自己都毫無察覺的時候幫我脫下磨腳的鞋。」
「是在寒冷的夜裡挽起我赤足的腿彎。」
「是躲在我的陰影里用黏稠的目光舔舐我的後背。」
「是想要掐死我的時候還會小心翼翼地遷就我的情緒。」
「是明明嫉妒得發狂卻還要裝作大度地給我自由……」
「我不需要那些有的沒的修飾,我要你的鋒利、要你的柔軟、要你的嫉妒心、也要你的壞想法和那些見不得光的念頭。」
芙麗婭湊近他發紅的耳尖,氣息如羽:「還有你現在這副醜陋又可愛的、想把我就地拆吃入腹,卻又捨不得弄疼我的獨占欲模樣。」
還有,跨越重重規則義無反顧的堅定選擇。
她知道。
她全都知道……
這份狂熱的認知從亞瑟蘭的指尖開始灼燒,順著血管奔涌,最終將心臟逼進甜蜜的窒息里。
…
芙麗婭尤其鍾愛聽他的聲音,亞瑟蘭本身嗓音條件就不錯,是介於青年和少年之間的青澀質感。
每每在快要進入尾聲的時候,他的表情就會變得迷亂,這時候舔吻他的唇隙,他的意志力就會被擊潰,下意識的急喘就從他的喉嚨深處滑了出來。
芙麗婭挎坐在他的月要間,那條從他衣服上解下的袍帶、此刻被一圈圈松纏在他眼前,讓亞瑟蘭只能在失去的視感中摸索自己的處境、在一片黑暗中感知她的存在。
當空白占據完他大腦全部的意識、能感知到他腰腹處肌肉的緊繃。
「要……」
「要忍住。」
她故意停下,然後饒有興致地欣賞他從空白的表情中抽離出來的茫然、和絕望。
他重重調整著呼吸,喉結滾動、抽緊下顎。
但她嘴上心疼,還是沒有放過他,反而更緩慢地加深了這場折磨。
好鹹的眼淚,芙麗婭嘗了嘗,眼淚划過的地方被新的濕痕掩蓋。
啪嗒。
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她警告的聲音在亞瑟蘭腦中越來越遠,取而代之的是鋪天蓋地的快-感。
芙麗婭僵住了。
亞瑟蘭也僵住了。
寂靜的室內只剩下紊亂的呼吸。
半晌過後,他慌亂地摘下遮擋視線的東西:「我會幫你清理乾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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