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曖昧地輕咬著她的手指,不敢用力。亞瑟蘭感受到胸腔里瘋狂搏動的心跳,他仰頭,眼睛發亮地看著她。
芙麗婭用力按下他嘴角翹起的弧度。
「喜歡。」
喜歡。
好喜歡……
瘋了一樣的喜歡………………
「那就乖乖聽我話。別去動拉斐內。」芙麗婭垂著眼睛:「也不許再對我動殺心。」
她的聲音柔緩平靜,對亞瑟蘭而言,卻帶著無邊蠱惑的力量。
「明白嗎?」
芙麗婭從他虹膜上逐漸褪去的紅色里看到了妥協。
太好了,理智也回來了。
「那我要,獎勵。」亞瑟蘭忽然開口。
「想要我吻你嗎?」
他加重了犬齒咬她指尖的力道,催促她的行動。
少女輕笑一聲,絲綢的睡裙貼近她青年的襯衫,隔著單薄的布料,傳來身下騎士滾燙的體溫。
她仍捧著他的臉,俯下身,一個帶著女性柔軟溫度的吻,落在青年的唇上。
逐漸加重、加深的力量,使得這個吻變得無比狂亂。
可這一次,完全是由芙麗婭來掌控。
亞瑟蘭忍不住抓緊她的腰,仰頭同她交換呼吸。
在畫像里冷艷少女的注視下。
芙麗婭仿佛是從畫框的束縛中掙脫而出的女神,降臨到她的信徒身邊,慷慨地灑下她祝福的恩澤。
腰間一涼,芙麗婭按住亞瑟蘭不安分往她裙底鑽的手,立刻停止了這個吻。
她注視著他迷亂的表情,醺醺然的紅衝上臉頰,褪去了寡淡,他的神態鮮活而可愛。濕漉漉的眼睛憂鬱至極,顯然尤不饜足。
他又要湊上來,被芙麗婭捂住嘴推開。
「適可而止。」
「如果你聽話的話,以後我會給你更多獎勵。」芙麗婭哄騙著他,一邊心裡默默吐槽,這條瘋狗的肺活量也太大了,她差點缺氧。
下次?她只是騙騙他,等到下次,她早就逃得無影無蹤了,果然是小狗,給根骨頭吃他就會立刻安分下來。
「喜歡你。」亞瑟蘭用力抱著她,氣息紊亂:「好喜歡你。」
芙麗婭仿佛看到了他身後搖成殘影的小尾巴。
還是被他灼熱的心意燙了一下,芙麗婭穩住心神,她不能放任他繼續走歪路,她最後是要一個人離開,而不是帶著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
可她還是要編點什麼話來完全穩住他尚未穩固的內心。
於是芙麗婭深吸一口氣,伸手揉了揉他蓬鬆漂亮的金髮:「我並不排斥你喜歡我,不過等我做完要做的事,好嗎?」
她的說辭語義含糊,模稜兩可。
可沉浸在溫柔鄉的某隻小狗一顆心早就飄飄飛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他只是搖著小尾巴,狂蹭她的手心,嘴裡不停地說著,喜歡,喜歡。
兩個人僵持著這樣的姿勢很久很久,芙麗婭終於忍不住推推他,沒推動。
芙麗婭好心累。
她好想回去睡覺。
「喂,把刀還給我。」忽然想起正事,芙麗婭揪了揪亞瑟蘭的頭髮。
亞瑟蘭抬起頭,眼神頗有些空白和茫然。
……什麼意思?
「我沒有拿。」他誠實地說。
此時此刻,正在芙麗婭房間床上酣睡的可麗伸了個懶腰,張望著腦袋沒有看見主人,於是從床上輕盈一躍,竄進床底。
一陣窸窸窣窣以後,從床底劃出一件令人眼熟的物件。
可麗興致高昂地撲玩著,殊不知自己闖下了一場天大的烏。
「什麼?!」芙麗婭有些破音地叫道。
那她大半夜當賊似地溜進亞瑟蘭房間裡還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算什麼??
芙麗婭被自己氣笑了。
不過她不算沒有收穫,至少誤打誤撞解開了一直困擾住自己的一個疑惑。
亞瑟蘭掐了掐她腰間的軟肉:「很晚了,留下來吧。」
芙麗婭嫌棄地推開他:「你房間塗料味道太大了,我才不要。」
「你的床又硬又窄,一點兒也不舒服。」
「你剛剛惹我生氣,我才不想留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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