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們不能親自出面,要先找一個人,」
「那你就去找,有銀子還怕沒人做事。」劉金眉滿不在乎。
……
於是,隔日一個尋常的午後,薛含桃和果兒還有大黑狗都在家的時候,鄭婆子的賭鬼兒子帶著兩個衙役找到了小院。
「大人,就是她,她肯定是流民。鬼鬼祟祟,每天都藏在屋子裡頭。」
「什麼流民,睜大你們的狗眼,我家娘子才不是流民,我家娘子是……」
果兒氣的不輕,差一點就把宮裡的薛貴妃搬了出來。
「是什麼?不是流民,就把戶籍路引拿出來,若拿不出來,就先跟我們走一趟吧。」兩個衙役的態度十分不客氣,他們最厭惡沒有身份的流民,覺得每天遇到的麻煩事都是流民引起的。
他們向薛含桃索要戶籍路引,薛含桃當然拿不出來。
「我…我是樊州來的,那裡發了大水,戶籍路引早就被水沖沒了。」她老老實實地解釋原因,並不驚慌。
受
了災的災民安置到其他州縣,不需要戶籍路引。進城的時候她已經按照規矩登記過,而且還付過了銀子。
「我管你從哪兒來,只要沒有戶籍一律是流民!」
然而,衙役根本不聽她的解釋,冷笑一聲就要把她抓起來。
他們已經收下了銀子,抓個流民還不是信手拈來。
第15章 賜婚聖旨。
「你們豈敢!快滾開,我家娘子可是貴妃娘娘的妹妹。」
果兒見這兩個人不聽解釋就上前抓人,氣的火冒三丈,衝過去阻擋。
聞言,兩個衙役紛紛冷笑,胖些的那個更是一臉嘲諷,「貴妃娘娘的妹妹?我還說自己是皇帝老子的親外甥呢。將貴人拖出來作擋箭牌,罪加一等。我看你們兩人都身份不明,應該一同抓起來。」
「對,大人,說不定她們正是別人家中跑出來的逃奴。」鄭婆子的兒子開口附和,盤算著等抓了這兩人,他可以趁機到房子裡收刮財物。
他的老娘在家中時常念叨,這兩個小娘子大手大腳,肯定不少錢。
「放肆,你們敢動手,娘娘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怎麼不敢!」
胖衙役去抓果兒,果兒氣勢洶洶地反抗,然而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胖衙役抬起手臂狠狠地一推,果兒直接摔倒在地。
薛含桃見狀,焦急萬分,用力掙脫制著她的另外一個瘦些的衙役,就要去扶果兒。
瘦衙役猝不及防地被她撞了一下,面色鐵青。
他們這樣的官差在真正的權貴面前是只能點頭哈腰的底層,可面對平民百姓那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一個沒有身份的流民居然敢反抗他,他的第一反應也是抬手打人,力道狠重。
電光火石之間,一直悶不吭聲的大黑狗從斜刺飛竄而出,死死地咬在瘦衙役的手背。
殷紅的鮮血激發了這人骨子裡的戾氣,他紅著眼拔出了腰刀,「狗畜牲,去死吧!」
「阿凶!快跑!」刀鋒的冷光閃射在薛含桃的臉上,她帶著哭腔尖叫,「跑,你快跑!我沒事,你要跑。」
大黑狗在刀鋒砍下之前落在了地上,尖利的牙齒往下滴著血珠。
它轉頭看一眼,聽懂了她的話,朝著門口飛奔跑去。
一條傷腿雖然好全了,但它仍舊敵不過拿著刀的人類。
那個衙役不甘心地還要追上去再砍,薛含桃嚇得面無血色,咬牙衝到了刀鋒之下,黑黝黝的眼珠死死地盯住他,「我說了,我是樊州受難的災民,所以才沒有路引。我進城交了銀子,做了登記,你不信我們就去官衙。」
「對,去官衙,我倒要看看都城府尹懷大人最後問不問我家娘子的罪。」果兒也惡狠狠地看向方才推她的胖衙役,她在宮裡的時候都沒有人敢這麼欺負她。
胖衙役被果兒怒瞪,又聽到她竟然知曉府尹大人,腦子恢復了一些理智,上前讓瘦衙役將刀收回去。
「不能見血,事情鬧大了我兩個也沒好果子吃,把她們兩個拘到衙門就是了。之後的事和我們無關。」
「兩個臭丫頭,算你們今天走運。到了牢房裡面看你們還怎麼硬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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