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的小禮裙還是深V大露背設計,無論怎樣都避免不了肌膚的接觸,她跟著他在伴奏中緩緩挪動步子,刻意讓他難堪一般開口道:「徐先生今天實在有失君子風度。」
徐祈清垂眸看著眼前余慍怒尚在的小女人,倒也耐心聽她刁難,「此話怎講?」
沈初棠掀眼瞧他,驟然拉近的距離,俊顏衝擊眼球,她微微轉動眼眸看向他寬闊的肩膀,「撇下自己的女伴,來搶別人的舞伴。」
徐祈清神色疑惑一晌,「沈小姐對徐某有氣,但也不能污衊我,我哪裡來的女伴?兩樁罪名,我只承認的確搶了你。」
沈初棠的面頰在聽到最後一句時紅溫了一瞬。
什……什麼呀!
她斂一斂神色,將落在他肩頭的視線挪了回來,看向他不解、卻又有些被誤解後的委屈的眼底,「你不是來相親的嗎?那不就是有女伴?」
徐祈清的神色更疑惑了,「相親?我與誰相親?」
還有他自己不知道的相親?
沈初棠面色微微一頓,「你今天不是來和觀霽月相親的嗎?」
帶有薄怒的雙眸倏然瞪大,席捲著疑雲蔓延開來。
徐祈清看著這雙漂亮的眸子,忽然之間明白她今晚為何會對他有氣了。
因她無端區別對待的鬱悶情緒,終於撥雲見日,「不是。」
「雲闕與觀氏有商務往來,他父親一個月前就已經將生日會的請柬寄來了。」他捏著她的指尖,領她在旋律中轉了一個圈。
女人腿邊的裙擺轉開來,蹭了一下男人硬挺的西裝褲。
落空的綿軟指節,隔著薄薄手套再次落入他的掌心,扣著她的背,將人往自己身前帶了稍許,「我原本只打算過來打個照面就走的。」
他說的的確是實話。
沈初棠看著他的眼睛,想看出來一點兒撒謊的慌張,但卻看見了一片赤誠的坦蕩。
和他提議要與她結婚那晚一樣。
一邊暗地裡腹誹,姚笪琳和溫閒月兩人到底是從哪得來的盜版消息,未經證實就瞎傳播,害她出糗!
真是討厭死了!
一邊佯裝不經意地問:「那你怎麼沒走?」
徐祈清聞言看一眼甲板盡頭桅杆外的沉沉夜色,「現在?也行,我水性不錯,沈小姐想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沈初棠一時啞然,不等伴奏結束就要抽手離開,暼他一眼:「你再嘴壞我不和你跳了!」
意欲抽出的手沒能得逞,被牢牢攥進手心,男人結實臂膀微微收力。
徐祈清笑起來,繼續解釋:「有人在生氣,我想了想不能平白無故背負罵名,決定來問問清楚。」
沈初棠嗔他一眼,理所當然道:「那是自然要生氣的,不然誰知道是不是一邊說要和人家結婚,一邊卻又和別人相親的渣男呢?」
徐祈清偏向她細長白頸上的視線,聞聲轉了回來,嘴角拓開一抹淺弧,「沈小姐的意思是可以考慮徐某的提議了?」
舞曲接近尾聲,最後一個迴旋後,身前的人抬一抬下巴,傲然道:「看徐先生表現咯!」
在男人疑惑不解的注視中,她提一提裙擺,微微屈膝,行了個禮,「可沒有和女孩子求婚,就這樣默不作聲的道理。」
說完,將站在身後的男人留在原地,轉身走了。
溫閒月也恰好結束,從舞池中退出來,剛剛她好幾次想轉到沈初棠的身邊去,聽聽她和徐祈清聊了什麼。
兩人剛進舞池的時候她就跟上去了,主動搭上了那個被淒悽慘慘搶了想邀約的女伴的、世家子的手。
跳不跳舞無所謂,她得打探清楚徐祈清究竟找棠棠做什麼!
只是整個舞程,那個世家子一直在叨叨什麼君子之禮、為人之道,總結下來就是在變向指責徐祈清,不該這樣毫無禮貌地搶走他先選好的女伴。
溫閒月耳朵都起繭子了,最終只得問他:「你多大了?」
小世家子神色不解,如實作答:「二十三。」
她長長的「哦」了聲,看了徐祈清一眼:「他三十了,你衝上去,罵他老東西,敢搶你先看上的女人!」
「……」
沈初棠在前進了船艙,溫閒月緊跟其後追了上去,迫不及待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棠棠,徐祈清找你聊了什麼?」
沈初棠在船艙內的休息位找到了自己剛剛落在這邊的披肩,撿起來重新披上肩頭,聞言閒閒開口:「沒聊什麼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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