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變態……」巫螢晚哭到不能自已,話都說不利索。
她只能柔柔趴在他肩頭,唯一能自由活動的手臂,緊緊圈著他的脖子。畢竟她一鬆手,就會更深重地墜入他的圈套。
那樣的話, 她怕自己會爽到裝不下去。
可這樣的肢體語言,在藺寒時看來, 卻更像她的某種示弱。
他故意將沾著血的唇,偏移一點方向, 以一種方便她吻過來的距離, 對她說話:「原來你哭起來的時候,是這樣的。」
她嗆回去:「有病吧你……」
目光卻停留在他唇角, 那些殷紅的殘血上。
巫螢晚猝不及防又一個往前沖,今晚第三次想要吻他。
但藺寒時算準了她的心思, 故意仰起下頜。
讓她的吻,落在自己下頜以下、咽喉以上的銜接處。
巫螢晚的唇貼著他的皮膚, 連她的眼淚也緊貼著他。
就那樣默然停頓著,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該死。
又沒親到。
她甚至聽到他從胸腔里傳來一聲低低的悶笑。
可惡。
但很快, 巫螢晚便感覺到藺寒時主動動了動。
他兩隻手都有重任在身,只好稍稍扭動自己的頸部,調整角度, 將自己最脆弱的喉結,對準她輕微張開的雙唇。
這樣的舉動,無異於躲過陷阱的獵物,突然又折回來,向獵人主動露出軟肋。
「親一下,就放過你。」他說話時,震動的頻率順著喉結傳過來,仿佛也在巫螢晚唇上點燃了一簇小小的火苗。心中又酥又癢。
巫螢晚當機立斷,咬上他的喉結。
怎麼能放過她?
一邊輕咬,她一邊哭著哀求:「現在、現在你咬也咬了,我也求、求你了,你的氣也該消了……那可不可以,告訴我?」
藺寒時的氣息,顯而易見的紊亂。
他用力吸口氣,卻帶起頸間小貓更迫切的追逐。
他很受用地享受了一會兒,才撤開自己的臉。繼續回到她浮現一圈血痕的頸側,將來自她身體的血珠,一點點添進口中。
好像這樣做,就等於將她吃進腹中。
「好,你想知道什麼?」他終於大發慈悲,指節卻用力釘進她的禁地。
巫螢晚身後的貓尾,倏然變得筆直。
她下意識單臂圈緊他,又驚又痛又快慰。
嘴上卻哭得更賣力了。
她一邊哭,一邊還要嚴肅地問:「你加入元帥的新人類計劃……是、是為了什麼?」
「為了得到新人類軍。我要得到這支隊伍,然後,送給你。」
巫螢晚遲疑一瞬,「元帥有那麼笨嗎?或者說……你有什麼能耐,讓這支新人類軍聽我的?」
藺寒時瞥眼看到她流著淚的眸子,他惡意加了點力道。
「你還記得,基地科研所那台可以修改記憶的儀器嗎?」
巫螢晚一愣。
原來他是想利用儀器,篡改新人類軍的記憶,以此來達到讓新人類軍易主的目的。
「只要我再從蒙晉手裡得到異化槍,元帥不論是忌憚我、還是想拉攏我,都會我進入新人類軍核心。到時候,我把一切都給你。」
藺寒時一錯不錯盯著她的眼睛,「巫螢晚,我會幫你,做成你想做的事。」
巫螢晚怔怔望向他,眸底的淚水幾乎忘了落下。
她忽然間不想繼續偽裝下去。
她迫切想聽到自己預想的那個答案:「你明知道我的未來,是一條無法改變的死路。你為什麼……要推我去死?」
藺寒時手上的動作一滯。
又低頭在她頸側的一圈血痕上,再咬一口。
巫螢晚狠狠蹙起眉。
好痛。
比上一次更痛。
但這次她沒有虛偽地哭,沒有發出任何惹人疼惜的聲音。
只是緊緊擁著他。
甚至往前抵了抵,應和他的指。
藺寒時從她的頸側,徐徐抬起頭,唇齒間還沾著她的血。
可他的眼神卻也仿佛染著赤血,甚至比猩紅的血液更濃烈、更怵目驚心。
明明做著最殘忍的暴行,但他回答的語調卻是分外平靜的:「因為,我想陪你一起死。既然改變不了你的死局,那我就陪你一起殉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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