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家父母對他們隱秘的關係,並非全無察覺。
他們開始張羅著,要替這位整天黏著他的「假妹妹」,尋找一位合適的結婚對象。
藺寒時為了掩人耳目,搶先藺家父母一步,先替她安排了一個可靠、聽話的普通O。也算是留著將來,做孩子名義上的父親。
他以為,自己親自安排的人,總比藺家父母選定的結婚對象,要好掌控得多。
可萬沒想到是的,這局棋唯一的錯漏,就出在這個「可靠」、「聽話」的普通O身上。
——那是骨凌刀為了找到她,而假扮的。
藺寒時每日都忙於公務,分身乏術,讓這個假O有了可乘之機。
他知道彎彎是渴望與外界接觸,也想認識更多朋友。
所以便沒有限制她與這個普通O來往。
結果就是引狼入室。
看著她與這個普通O日漸親近,藺寒時心底隱隱生出一種,類似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的危機感。
他沒有主動分開他們。
也默許她可以由這個普通O送回家、默許她可以在他面前提起這個O、默許她可以在這個O受傷時到醫院看望他。
但在她最近一次易感期時,藺寒時故意晚了三個小時回家。
並且推開了她迫切纏上來的雙臂。
上半夜,他甚至沒有走進她的房間。
直到午夜一過,她主動推開了,他故意沒有反鎖的房門。
在她咬破他的腺體時,藺寒時忽然打斷節奏,他用力扭過她的臉,用拇指輕輕剮蹭她尖銳的犬齒,上面甚至還沾著一點屬於他的熱血。
被易感期控制的小孤女,實在太渴望他的味道了。
只好乖順就著這個姿勢,討好地,輕舔他的虎口和兩指。求憐的眼神,牢牢釘在他臉上。
她的目光既熱切、又純真,渾身都在發燙。
就像一隻因初嘗血腥味、而不自覺亢奮的小獸。
這本該是令來自現世的藺寒時,感到恥辱與畏懼的一幕。
可他這時卻勾唇一笑,露出一個極少見的張揚的、毫不掩飾的笑意。
然後手掌一轉,向下握住她纖弱的脖頸,拉到鼻尖前。
滿身香甜的被捕食者,忽然用力與他的捕食者接吻。一點點地,將她犬齒上的血痕吞咽掉。
交換氣息的片刻里,他用平靜到幾乎算得上冷漠的聲音,在她唇畔輕喃道:「我允許你標記了嗎?把牙齒收回去。」
……
「我允許你標記了嗎?把牙齒收回去。」
這句話,巫螢晚也還記得一清二楚。
藺寒時躲在衛生間裡。
她無聊地躺在沙發上,悠閒得開始晃腳。
全息手機彈出新消息,她拿起來一看,是骨凌刀發來的。
【藺寒時問我要天之眼。】
他只闡釋事實,不作任何評價和意圖引導。將決定權交給她。
巫螢晚想了想:【我來解決。】
又問:【凌刀哥哥,怎麼還沒休息?】
那邊過了很久才答:【快了。】
【快睡吧。不用擔心我,我會處理好的。】
巫螢晚不再回復,她找到抽屜,取出那枚代表天之眼的黑色戒指。
藺寒時要天之眼,是想知道什麼?
會和霍蕎與智能人的交易有關嗎?
難道,他今晚來找自己,是為了替霍蕎拿到天之眼??
衛生間內。
藺寒時仔仔細細清洗好每一根手指,包括指縫,和本就很乾淨的指甲。
這才將腺體割開一道口子,讓那些蠢蠢欲動的味道,散出來。
他整理了下衣服,從裡面走出來。
眼尾和耳骨,都覆著一層薄紅。眼神的焦點,沒有直接落在巫螢晚身上。
或許是因為太過用力,他頸間的項鍊,也跑到了衣領外。連他自己也沒發現。
巫螢晚半躺在沙發上,藺寒時站在她面前,蹲下來。讓自己與她視線齊平。
他有點緊張,「我……」
巫螢晚直接打斷他,問:「你找天之眼做什麼?」
「?」藺寒時皺眉,心裡有點鬱悶。
這是談公事的場合嗎?
濃郁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味道,迅速在房內飄散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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