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對了,我正想找你囤一批塑膠原材料呢,現在你那裡還有多少庫存?」
「怎麼,要擴大產能?」
蘇文嫻點了點頭,蔣希慎的腦子轉得很快,「你之前已經定了很多原材料,以你現在的出貨速度,那些材料夠你用半年的了。「
他一語點破她的意圖:「怎麼,你還想壟斷原材料?」
見她沒有否認,「既然如此,你應該好好收買我,否則我可以給你的原材料漲價。」
蘇文嫻白他一眼,「你別忘了,你還有二百多萬在我手裡呢,我不努力搞錢,怎麼還得起你這麼多錢?」
蔣希慎卻貼在她耳邊低聲道:「兩個多月不見了,你不想我嗎?」
這麼一個有胸肌、腹肌還有華麗輕叔音的大帥哥在她耳邊低聲地說:「我很想你。」
她在心裡承認,夜深人靜只有她自己的時候,偶爾會想他。
但她不會說的。
可是耳朵卻眼見地紅了起來。
身體表現得比她的嘴誠實多了。
蔣希慎離那麼近,自然看到了,低聲地笑了,他說:「你親我一下,我就保證讓你的上游原材料不漲價。」
又說:「這裡這麼黑還沒有人,不會有人看到的,就一下。」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他蠱惑了。
他說著話,身子已經貼那麼近,氣息也噴在她耳朵上。
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他對她生理很喜歡的欲望。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攻擊性這麼強呢?
「……那你閉上眼睛,不許看。」
於是他閉上了眼睛。
他的鼻樑那麼筆挺,嘴唇看起來很好親。
不過她只是快速地、蜻蜓點水地親了他下巴一下。
本來想親臉上的,結果他高她太多,最後親下巴上了。
他悶聲笑了出來,說她:「笨。」
連親都找不准地方。
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低著頭親了上去。
熱烈的、掠奪空氣的糾纏。
他的行動告訴她,他的想念不是嘴上說說的。
身體是真的想念,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他某一處的抬頭。
存在感很難強大,讓人忽略不了。
只怕她稍微道心不穩,他就能在車裡立刻吃了她。
終於在她要缺氧的時候被大發慈悲地放開了,他還要再親的時候被她一把擋住,卻被他貼著她的手親。
濕乎乎又痒痒的,舔著她的手心。
「你屬狗的!」
「別親了,蔣希慎!」
「你說過只親一次的!」
「再信你我就是狗!」
蔣希慎怎麼會放過她卸下甲殼這麼短暫的時間呢?膩膩歪歪地在她修長脖頸那裡像個大狼狗似的親著、啃著。
蘇文嫻拍著他的後背說他:「不許留下痕跡!」
「蔣希慎,你屬狗的!」
「別扯我衣服!」
等過了一會兒她攏上上衣的時候,胸口那裡黏糊糊的,都是他的口水!
「你真討厭!」
真是信了他的鬼!
不能對這個狗男人有一點心軟。
趁著她意亂情迷地時候親到那裡了。
他還一臉回味,「阿嫻雖然瘦,但是很豐滿。」
說得她滿臉通紅。
「你閉嘴!」
「從我車上消失!」
蔣希慎見她動氣了,又軟著語氣哄她:「對不起阿嫻,我太想你了。」
「其實我看到你跟他的新聞時,嫉妒得要瘋了。」
「我在你脖子和胸口留下痕跡,這樣你就不會跟他親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