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軟的程度跟英俊的程度成正比。
這樣的天之驕子低聲下氣的哄著她,她還是說了句:「下次,不要再這樣了。」
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說的不是:沒有下一次。
人就是這樣,就算是再克制,喜歡的心總還是忍不住會泄露出一點。
而蔣希慎,總是在撬開她的縫去尋找她漏出來的那一點。
不過她並沒有注意到,蔣希慎並沒有答應她下次不這樣親她。
反正在這種事上,他誠實地不願意讓步。
晚上回家,脫掉上衣的時候看到胸口被他親得一片吻痕,低聲罵他混蛋,但脖子上卻還戴著混蛋送的海螺彩寶項鍊。
星城的夜,海浪伴著心事,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醒來,她特意穿了一件條紋廓形襯衫,下面配了一條高腰闊腿西褲,利落地襯出她的纖細腰肢和起伏的腰臀線。
最主要是遮住了被他親出來來的一片紅。
穿上西裝外套,昨夜的旖旎情愫已消散。
更多的還是野心昭昭,每天都有很多工作要做,很充實。
她喜歡現在的生活。
*
穿戴好之後下樓去吃飯,沒想到在餐桌上竟然看到了許久沒見過的大房的嫡長孫何添偉。
這位嫡長孫大哥其實從長相上來看幾乎看不出華人的特徵,藍眼睛、高鼻樑,身材高挑,而且有刻意健身的痕跡。
除了一頭深棕色頭髮隱約帶著大伯何寬壽的基因,這位大堂哥看起來跟那位米國人的大伯娘幾乎一個模子出來。
好在大伯娘即使現在五十多歲也是風韻猶存的美人,所以大堂哥也挺帥的。
他不止長得像個洋人,連那種露出八顆白牙的笑容也挺像的,他見到她之後笑得很熱情,「阿嫻早上好。」
「大哥什麼時候回來?」
「昨天下午的飛機,不過我回來的時候你沒在家。」
大堂哥道:「阿嫻現在好犀利啊,我在米國那邊都聽到了你的事,我爹幾乎每次給我發電報總要誇你,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這話是真夸呢還是話裡有話呢?
蘇文嫻跟這位大堂哥接觸不多,一時之間還真是猜不到,不過無所謂,這位大堂哥在星城待的時間不會太長,她客客氣氣地遠離就行了。
「你好威啊,一出手就把阿占送進了監獄裡,弄得他身敗名裂啊。」
這回她聽懂了,這位大堂哥好像以前跟何添占的關係還不錯,這是來找場子來了?
蘇文嫻直接道:「大哥聽過打蛇打七寸吧?不出手就算了,要出手就得打在七寸上,一擊解決,省得放跑了敵人給自己生後患。」
她笑著,「你說是嗎?」
旁邊本來安靜吃飯的三姐忽然也說話了,「阿占根本就不是我們何家的孩子,大哥又何必替他打抱不平,阿嫻才是我們的親妹妹。」
「大哥要分得清里和外。」
以前一向不參與這種事的三姐何瑩秋忽然替她說話了。
見到自己親姐發言了,大房的庶子何添健也附和:「是啊,理解大哥從小就總帶著阿占一起玩,跟他關係好,但阿嫻才是跟我們流著相同血脈的親人。」
蘇文嫻不知道大房這對姐弟忽然替她說話是因為對上的是大方的嫡子大堂哥,還是他們倆單純地想跟她示好?
大堂哥見自己被弟弟和妹妹都這麼說,便改口道:「是,你們說得對,我得跟阿嫻好好相處才行呢。」
「畢竟阿嫻現在可是我們家裡的財神爺,族裡幾個叔伯都指望著阿嫻傳授掙錢絕招呢。」
又對蘇文嫻道:「阿嫻,既然你都教了叔伯,能不能也教一下我小妾的爹啊?」
「他有點零錢,也想跟著你做點塑膠花的生意。」
既然已經答應了叔伯,也就沒法拒絕大堂哥的要求。
「當然可以。」她應承下來。
大堂哥笑著道了聲謝,又給他們幾個弟弟妹妹都發了個精緻的邀請函,上面印著:彼得·何,春的印象畫展。
「有時間來看畫展,當做是來玩嘛,為我捧捧場。」
既然這麼說了,他們這些弟弟妹妹也不好意思當面拂了他的面子,都答應下來。
何老太太大概是由於嫡長孫回來了,她從何添占蹲監獄之後一直有點消沉的精神狀態變得好了不少,她竟然還在飯桌上對大嫂說:「阿柔,你跟偉仔結婚也好幾年了,難得偉仔回到星城,你們倆一定要抓緊時間,讓我在死之前見到嫡曾孫。」
「否則我怕我被某些不孝子孫早早氣死啊!」這話說的時候看向了蘇文嫻,明顯是給她聽的。
但蘇文嫻一副你說你的,我吃我的的樣子,根本不搭理老太太。
她現在一天恨不得當成兩天來用,哪有心思管這老太太的小心眼啊?
不過何老太太也是管的太寬了,大嫂和大堂哥一年能見幾次面啊,還催生?大堂哥就算回來也基本都會被小妾拉到房間裡。
上次他回來參加大姐何瑩春的葬禮,結果兩個月之後,他的一個小妾就摸出了喜脈。
再過一個多月,小妾的孩子要出生了,何老太太看到大孫子的長子是庶出有點著急了。
大嫂出身名門周家,從小學的是出嫁從夫,逆來順受這一套,跟大多數這年代的女人差不多,她被當面催生之後只是低著頭不說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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