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現在在哪裡,我不能說。」何俞緊接著說,「這是我的新電話,你可以搜這個電話加我的微信。」
果真如傅映洲所說。
難以深究宋貝到底將何俞安置在了哪裡,季洛鏡將耳機的聲音調整了一下,回道:「好。以後常聯繫,有什麼事情及時跟我說。」
「鏡子,你現在在哪裡?」何俞問。
季洛鏡瞥了一眼前座的司機師傅,說:「在回家的路上。」
「插耳機了嗎?」
「插了。」
何俞語重心長地說:「鏡子,你不用說話。現在開始聽我說……」
車窗外樹影婆娑,季洛鏡偏頭,指尖把玩著發尖。
「血族高層十人長老會,目前有兩位早已脫出不管事務。一位是巴貝斯,一位是傅映洲。」
季洛鏡心猛地一揪,傅映洲到底瞞了她多少。
「十人長老會由全球十位覺醒異術的血族組成,同樣白巫這邊也存在這樣的長老會。那天的蛇紋男人就是白巫這邊的人,但是也有傳言蛇紋男人並不是白巫,但他在其中享有的話語權非常高。」
「最近儘量不要離開傅映洲,跟著他——很安全。」
「最後對不起,季洛鏡。我知道你用自己換了我的安全,謝謝你——」
第14章 「十八號有人安排……
叩門聲自門外傳來,季洛鏡放下平板喊了聲請進。
傅映洲穿著睡袍,在門外親切道:「季秘書,可以幫忙把大後天的晚上八點的應酬調開嗎?」
老闆發話,哪有不從的道理。
她立刻正襟危坐,拿來藍牙鍵盤,調出信息薄。「我看看啊,大後天晚上八點是與王氏地產的合作,傅氏這邊有半程截胡的意思,不太能調整呢,傅總。」
傅映洲沒進門,沉默了半秒後,糰子從門縫中擠了進來。他想去用腳擋它,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糰子一蹦便跳上了
床,環繞了一圈後躺下了。
「大後天晚上八點,也就是三月十八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季洛鏡公事公辦地說,「如果特別重要,其實可以插到明天晚上,但是王氏那邊可能就不會很開心了。」
傅映洲似乎也在權衡利弊,他說:「十八號有人安排了相親。」
季洛鏡的心一涼,轉而卻失笑道:「這確實是重要的事情。今天太晚了,我明天白天打電話過去協調一下。」
傅映洲驀然定眼看了季洛鏡許久,終於開口問她:「你不在意嗎?」
「在意啊。」季洛鏡聳聳肩,「你放了王氏鴿子,被罵的是我又不是你,我當然在意了。」
「你——」傅映洲轉身就要走,忽得想起了什麼,他沖床上的貓勾勾手。
糰子抬頭瞥了他一眼,重新躺下了。
他沒來由的生氣,關門前留下了一句話,「不能調就算了。」
季洛鏡只覺今日的傅映洲有點怪怪的,宛若一名心智未開化的高中生。傅氏與臨盛最近一直在中門對狙,王氏作為新企潛力無限,定然不能讓臨盛拿了機會。如今竟然因為一個相親翹掉應酬?他瘋了嗎,還是故意要激她?
她揉了揉貓頭,關了檯燈終於睡下了。
——
一箭正中靶心,宋貝將手中的弓把遞給了何俞。「磅數很小,正適合你。」
長都北郊的一處私人弓箭館,外設層層信號屏蔽裝置,專人看守,極其安全。
何俞拒絕了他的好意,從弓架上拿起一把紅藍塗裝的反曲弓。
宋貝說:「那把是32磅,你可能拉不開。」
何俞不理他,搭箭扣弦一氣呵成。
箭矢裹挾長風,嗖地一聲正中二十米外的靶心。
宋貝循著箭矢的軌跡,而後抹了抹額頭的汗,目瞪口呆地說:「你不是說你不會射箭嗎?」
何俞從口袋中掏出皮筋,束起頭髮,平淡地說:「跟專業的肯定沒法比,但沒想到你這麼菜啊。」
「高中差點進國射箭隊,但我爹怕耽誤學習沒讓我去。」她又補充了一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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