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劉摩根給你的工資還不夠你的零花錢,是什麼支撐你日以繼日地幹這種活?」傅映洲開玩笑地說,「要不要來集團為我工作,宣傳部門最近幾年都挺缺人的,我給季夫人開三倍的工資。」
「三倍是多少?」季洛鏡罕見得來了興趣。
傅映洲的指腹觸碰了一下季洛鏡的額角,解釋道:「有雪在上面。」
虹生拍賣差點讓季洛鏡破相。不過還好,額頭的傷口不大,疤痕結起來脫落後沒有什麼痕跡。
季洛鏡晃了晃頭,以為真的有雪。
「保密,你得來了才知道。」
季洛鏡失笑地說:「再說吧,傅先生。」
她的聲音柔和,如沐春風。
季洛鏡今天格外得好說話,確切的說是乖巧,甚至還讓他碰了。傅映洲不禁想,她是在補償自己嗎?
她是不是也在懊悔出口離婚的事情,所有的事端是不是都有迴轉的餘地呢?
「走啦。」恍神中,季洛鏡提醒傅映洲,站起身子呲溜一聲脫開纜車便順著山道滑了下去。
長風在耳間流轉,呼嘯隱沒了所有的情緒。
極限運動確實讓她放鬆了下來,不再想兩個人的立場如何,之後又會怎麼樣。她只想好好釋放一下,更多的煩惱還是年後再說吧。
傅映洲調整姿態,始終跟在她的身後。
可以肯定的是季洛鏡今天很開心,他鬆了一口氣。
身負生命樹基因的人,其血液可以很好地抑制血癮,甚至可以維持血族一年多的良好狀態。於他來說,原本的季洛鏡就是自己送上門來的獵物。但如今自己,怎麼反倒成了獵物。
傅映洲幾乎要折在名為季洛鏡的溫柔鄉里了。
……
雖然寒冷,但下山來還是出了一身汗。
之前二人一起來過這個雪場。附近的民宿眾多,傅映洲剛好有認識的夥計在這邊經營,順理成章地便計劃到這裡過夜。
雪色將傍晚的夜空襯得明亮。
季洛鏡隨便找了家東北鐵鍋燉,掀開厚重的帘子拉著傅映洲進去了。
店內還用的老式煤爐取暖,老闆正在用夾子夾出枯萎的蜂窩煤。瞧見有客人來了,便說:「誒呦,這邊坐。」
傅映洲將雪具放在牆角,在季洛鏡對面坐了下來。
她搓著手,朝手心哈著熱氣。
「呦,兩口子。吃什麼嘞?」老闆拿來紙質菜單,用手指比劃著名推薦的菜品,「吃魚不,這魚沒刺。」
「不吃魚,」傅映洲說,視線又回到季洛鏡身上,「看她吃什麼。」
季洛鏡拿來菜單翻看著,老闆跟傅映洲諞著閒。
「山上的雪大不大啊?」
傅映洲說:「還行,不是很大。」
「不大就好。不瞞你說,前幾天來了幾個『萌新』,剛好雪大,在山上把腿摔斷了。你瞧瞧,這不就是給自己找事的嘛。」
他倆下來吃飯不是正餐的時間,也不是夜宵的時間。偌大的餐館除了他們仨,以及後廚的廚子,沒有其他人。
老闆如同第一次見到活人一般,嘰嘰喳喳地逮著二人聊天,最後還提議要不要喝一杯。
傅映洲擺手拒絕,說晚上還有事情。
店老闆意味深長地將視線從傅映洲滑到季洛鏡的身上,秒懂了一切。
季洛鏡低頭吃飯無知無覺。
——
民宿是loft戶型,上下樓都有淋浴間。
傅映洲洗完澡,發現季洛鏡已經吹好頭髮縮回了床上。
旖旎的氣氛立刻升了起來。
季洛鏡湊近他勾住了脖頸,她輕輕地問:「傅映洲,你要不要血?」
就像是兩人最熱戀的時期,盡力釋出豐富的熱情與感情。
傅映洲眸色很深,掌心插入季洛鏡的發間,摩挲著她的後腦勺。「回國以後,你在吃什麼藥?」
「明知故問。」季洛鏡仰頭去吻他。
招架不住少女的撒嬌,傅映洲只能回吻了上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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