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鼠一窩,誰也別說誰。
其他幾個人一聽也是這個理,於是也不再只逮著王璐議論,美美隱身的趙營長也被拉出來,從頭批判到尾。
幾個人又嘮了一會兒閒話,手錶上的時間也過去了20分鐘,又來了個嫂子,問今天還上課不?
算了算了,估計大部分學生都是吃完瓜,還要回去忙家務,今天是真騰不出空閒來了。劉老師就讓她們先回去,說明天再準時上課。
江甜果忙了一天,終於能在家裡吃頓熱飯了,林寒松提前把飯放在篦子上熱著,這會兒拿下來還是熱氣騰騰的。她餓狠了,先扒了好幾口飯,然後有點小得意的說了今天的經歷。
尖尖的下巴微微揚起,帶著笑。
簡單提了提王璐,其實這件事疑點重重,單說她是怎麼突然調到招待所食堂,裡頭就有很大文章,但這不是她該操心的。
重點說嚴師長檢查幹部食堂時,自己是如何處變不驚,輕鬆應對。還有嚴師長今天誇了自己兩次!
江甜果越想越膨脹,放出豪言壯志:「也就是我當年沒參軍,要不然現在肯定都混成首長身旁的機要秘書了!」
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頻道錯了,不應該在細水長流年代文,而應該是職場升級流。
江甜果升職記也不錯,可惜,穿晚了!
林寒松一下笑出了聲,他發誓自己真不是故意的,伸手捏她小巧的下巴,笑說:「有件事得提醒你,部隊哪怕是文職,也是有體能要求的。十公里負重五公斤,晚上咱們試試?」
江甜果眼前一黑,連連擺手說算了算了。
十公里,這是什麼概念,想當初她讀大學時,宿舍和教學樓相距三公里,用腿往返了一個星期,她就受不了了,咬牙攢錢買了輛小電瓶車。
十公里還是負重拉練,夠要她的命了。她就這樣躺著挺好的!
「這是怎麼了?」剛剛在外面光線差,湊近了才發現她胳膊上起了一片紅疙瘩。
江甜果抬手一摸,五星連珠個個都不小,為了看熱鬧,她也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沒注意叫蚊子咬了,食堂外頭的草堆里蚊子還挺毒。」
有些東西就是,不提還沒注意,一提起來,存在感就極強。江甜果這會兒覺得胳膊上的蚊子包是鑽心的癢,使勁抓了抓,都撓出血印子了還不覺得緩解。
「先來塗點肥皂水。」林寒松有經驗,打濕了肥皂在幾個大紅疙瘩上抹了抹。
抓心撓肝的癢緩解了一點,但還是忍不住想抓。
林寒松又去醫院開了管藥膏回來,把塗來止癢的肥皂洗掉,藥膏再塗上去。
「我想抓。」蚊子包癢的磨人,江甜果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
「抓破了要留疤的。」林寒松按住她蠢蠢欲動的手,把滑膩的藥膏塗開,粗糙的指腹摸過細嫩的皮膚,隔靴搔癢的一點摩擦,讓她舒解了些。
江甜果忍不住呼出一口氣,勾住他要離開的手,無比純良地說,「你不讓我抓,那你幫我輕輕撓撓,太癢了。」
天地良心,她最開始說的真是蚊子包癢,但不知道咋回事,那雙大手就慢慢從蚊子包游移到了其他地方。
接下來就是乾柴烈火,順理成章。
按理說上次領回來的三個保險套,早就該用完了,但偏偏能林寒松每天都能從小抽屜里拿出來一個又一個。
箭在弦上時,江甜果突然想到這回事,連忙把人按住,撲閃著大眼睛逼問,「這是哪來的,你不會背著我偷偷洗了重復用吧……」
林寒松呼出一口灼熱的氣,太陽穴突突的跳,紅著眼拉開抽屜,難以想像裡面居然藏著十來個小鐵盒。
「不是,哥們,你哪兒搞來的啊?」
這句話不等問出口,她的小嘴就被人用力擢住,熱烈地吻了上來,她控制不住從唇角溢出喘息,身子軟成了一灘。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轉移注意力很好抵抗了蚊子包帶來的癢意,折騰到最後,她幾乎是沾床秒睡。
林寒松幫她擦洗好,掀開凌亂的長髮,看著她帶著紅暈的睡顏,這一刻,他心中湧起說不出道不明的滿足。
他把蚊子包上塗好藥膏,攬著媳婦一起進入夢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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