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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釀打算故技重施,飛鹿小刀已經翻出,貼在手裡,只留一點刀尖出來。剛想滾地掃他下盤。只見方鐸寬大的衣袖順勢一帶一托,修長的手去捉酒釀脖子,斷了酒釀去路。酒釀趁去勢未老,趕緊回身,左腳後面一踏,準備換個角度。方鐸未使內力,但衣袖烈烈,左袖一展,繼續來抓她脖子。

感覺像在逗貓。

酒釀心裡咯噔一下,雖然早就知道現在的自己比方鐸很有差距,但是這人不用「意」不用內力,外家功夫也很是了得。而且他這衣袖的原因,遮擋了大部分視線,台下的人可能看不確切。但酒釀有苦難言,這人出招滴水不漏,兩招之內,截斷了酒釀所有進攻的想法。

必須要快,酒釀咬咬牙,剛想運真氣在手臂。只見方鐸貼近她耳朵:「不要用內力。」輕輕一句,卻不像是玩笑話,酒釀十分疑惑,但並沒有聽他的,手上真氣凝聚,右手飛速往前一遞,直直刺向方鐸的脖子。

方鐸看她並未聽自己的,不禁一皺眉,然後眼裡精光一盛,狠狠扣住酒釀右手,另一隻手托她肩膀,一扭一卸,酒釀只聽「咔嚓」一聲,自己右手臂便無力的耷拉在了身側,真氣一下子便散了,隨之而來的是劇痛。

右邊整條手臂被扭脫臼了。

瞬息之間手裡小刀也被奪走,下一瞬方鐸便飛速的在酒釀眉間劃了道口子。然後便扔了刀子在酒釀腳下飄然退後。勝負已分。

酒釀抱著手臂眉頭擰成一團,冼梨躍上比武台,去扶酒釀。看著酒釀眉間一抹紅,一臉憤懣的說:「這人太過分,居然敢劃女子的臉。」

「……」酒釀疼的臉上全是冷汗,雖然不是內傷,但脫臼的手臂處一陣陣銳痛,比之被掌打傷那種鈍鈍的痛不知要疼上好幾倍。酒釀沒有回冼梨的話,沉默的拉了下冼梨,便下了比武台,看都沒看方鐸一眼。台下輪椅男子也不見蹤影,不知何時退的場。

第30章 左腿...

比試場外天高雲闊,盛夏的黃州城清風拂面,不似酷暑。華英盟內很大,為了這次的分組淘汰,劃分成一個個比試場,場邊用臨時的油布支圍著,保有一定的私密性。饒是如此,盟內官道依然闊朗,高聳的闊葉樹在步道上留下稀疏的樹影。

「對一個小姑娘何必下那麼重的手?」輪椅男子神色淡淡,不像是在譴責,只像是平常寒暄。說話的語氣也不似真的對問題的答案感興趣,而更像是戲謔。

出了比試場的方鐸一改春風拂面般的微笑,面色如霜,「你何時關心起我的事情了?」

「不是在關心你,而是關心那個許姑娘。」輪椅男子拉長慵懶的尾音,說話語氣竟和平日的方鐸有幾分相似,「有空蟬谷的韓九一路保駕護航,又得你明里不屑暗裡維護,心思用的如此深沉,這許姑娘背景可深的很吶。」輪椅男子手扶著輪椅前行到方鐸跟前。方鐸微微蹙眉,停下腳步。

輪椅男子繼續用言語激方鐸:「而你越是這樣,越讓我對那許姑娘感興趣。」

方鐸反而一笑,沒有回頭,微一拂袖:「只怕你不能得償所願,且不說我有沒有在這許姑娘身上花心思。有韓九在,這許姑娘一根頭髮絲你都碰不到,勸你把精力放在別處,這次你跟來青武大會,她應是吩咐你做其他勾當吧,做好你的事,少節外生枝,這是給你的忠告。在韓九手下吃過兩次虧還不長記性嗎?」然後悠然而去。

輪椅男子倒是沒有被激怒,望著方鐸離去的方向輕輕的笑了笑。

……

這邊酒釀走下比武台。看著韓臨長身玉立,抱著劍也在看她。韓臨不像冼梨,面上也不顯擔憂之色,只是淡淡的看著酒釀。但就是這樣淡淡的看著,酒釀就有幾分心安。

從仙鹿崖一路過來,相處時日不多,酒釀心知韓臨對她的幾分照拂也是看在張義棠和他師父的交情上,如今參加比賽,韓臨已經算是完成長輩的囑託,沒理由為自己出頭或是擔憂什麼的,更何況比賽本就是刀劍無眼,是傷是死都和別人無關。酒釀走過去,特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因為手臂太疼,這個笑多少有些勉強的意味。

「哎我還是太弱了,被人一下子就把胳膊擰廢了。」酒釀儘量說的輕鬆,但是此時渾身都擰著疼,說句話都是一哆嗦。

韓臨指了指她的胳膊,「疼不疼?」

酒釀先是要點頭,後來又搖了搖頭,「湊活吧。」

韓臨低聲說:「那回去再說吧。」酒釀點了點頭。酒釀一點也沒有委屈,因為她心裡有事,和比賽輸了比起來,這件事她十分需要和韓臨討論。而她看韓臨,似乎也有事要和她說。於是默默的和冼梨一起走出比武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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