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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臾按住他的小臂,提議道:「我這裡也沒有退燒藥,要不……」

「有你就夠用了。」謝鶴逸不以為意,不管不顧地加深了吻她的力道,直吮得她舌尖微微發麻,邊吻邊上下其手。她喉嚨中發出含混的口水吞咽聲,唇角隨即泄露出一絲低抑的呻吟來。

「可是——你發燒會不會渾身無力,狀態不行啊?」她有些擔心地皺起眉毛。

「……」謝鶴逸與她耳鬢廝磨,語氣和下面隔著衣褲抵住她的東西一樣滾燙而堅硬,「你盡可以試試看。」

說完,他不再理會她見縫插針地玩火,緊緊擁著她,就要往床邊去。

「等下等下,萬一你傳染給我了怎麼辦?」孟臾後仰上半身,在他懷中不斷地小幅度掙動著,為難道:「我不能生病的,明天還答應了啟冬哥要陪他去見客戶的。」

說的是實話,但實話有時候不好聽。

「你……」謝鶴逸終於停下來,攬著她的腰強行將人攏回來,捏住她薄薄的臉頰肉重重擰了下,咬牙切齒道:「存心的是吧,氣死我拉倒……」

任誰在這種時候被反覆打斷節奏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裡去,何況謝鶴逸這種性子,能忍住沒發作實屬出乎意料。

孟臾顧不上被擰得發麻的側臉,無聲笑笑,點評:「謝鶴逸,你都不像以前的你了。」

她明顯是在惡作劇,卻不再明著唱反調,而是換了一種更高明的方式,試圖四兩撥千斤,用開玩笑的口吻與他宣戰。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想像出來有多麼狡黠和得意,以往他根本不會給她說這些廢話的機會。

明明看起來像只被圈養的小白兔,扒開皮竟然是深諳叢林法則的小狼崽。意外嗎?這些手段都是跟誰學的?師承何處?

她是你親手養大的,言傳身教,上行下效。

種因得果,各自有報。

思及此,謝鶴逸只覺渾身像被火灼過,每個細胞都在燃燒,他要燒死了,整個人都要被燒成飛灰,化為灰燼。真想把她拖進情慾的漩渦,反覆蹂躪摧殘,狠狠弄哭她,可這樣一來,不是更顯得他狹隘和輸不起?

他低下頭與她臉貼著臉,語氣低柔,「乖寶寶,離開我這麼久,你……的身體難道一點都不想我嗎?」

孟臾盡全力維持語調平穩,雲淡風輕道:「有些東西,其實也就那麼回事,我早就忘乾淨了。」

謝鶴逸手靈巧探進她股間,隔著一層布料都能覺出那裡的潮熱來,他臉上笑意更深,輕聲問:「是嗎?」

生理反應是無法騙人的,就算孟臾嘴上再硬,表現得多麼無動於衷,被他拆穿也難免會難堪。她捉住他的手腕,用盡全力想推離出去,但他的力氣太大了,鋼筋鐵臂一樣,牢牢的固定在那裡。

他俯首,極盡溫柔地吻她的鼻尖,低聲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孟臾,你拱的火,得負責滅。」

細究起來,他這話倒也沒錯,孟臾將臉埋在她的頸間,講條件,「先說好,做歸做,不代表能改變任何東西,你不是我的誰,就像……我從來都不是你的誰。」

她時刻掛在嘴邊的劃清界限終於徹底惹到了謝鶴逸,他將她帶了幾步,壓在床邊——大約是視線不好,加之不是他所熟悉的環境,孟臾很清晰地聽到過程中,謝鶴逸的身體某處碰撞到桌角的聲音,可他好像無所覺,也根本不在意,只是急不可耐地、瘋狂地吻著她。

不同於剛才溫存而有分寸的吻,像是天地間轟然降臨一場摧枯拉朽的暴雨,他們互相吮吻舔舐過彼此每一寸肌膚,她不想再輸,氣勢洶洶地纏上去,粗重的喘息聲、綿延的呻吟聲、口水的痴纏聲,拉開了一場最原始的男女之戰,野性的,對抗的,咄咄逼人的。

拆套子時,孟臾依然不准謝鶴逸開燈,「老人家睡得很輕的,萬一看我沒關燈過來怎麼辦?」

謝鶴逸沒堅持,但不知為何,動作明顯很彆扭。

孟臾故意問:「怎麼這麼生疏啊,這幾個月……沒找別人?」

謝鶴逸本就心煩得厲害,此刻竟然被她激得顯而易見地有些情緒失控。

他的語氣差到極點:「再胡說,操死你。」

孟臾立刻暴躁回嗆,「死了拉倒,反正活著也沒意思。」

謝鶴逸不再呵斥她閉嘴,而是默不作聲地湊近,拎著她跪趴在床頭,用絕對壓制的姿態直接從後面抵了進去,被貫穿的那一刻,像是被火山口的岩漿澆灌,前所未有的灼熱和滾燙將她填滿,孟臾閉上眼,咬著唇壓抑住了溢出口的吟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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