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肌膚柔軟細膩的觸感,還有揮之不去的香氣和入口就醉人的甘甜,讓謝鶴逸幾近失去理智,但勉強殘存的最後一絲神魂,又令他無法容忍自己就這樣被浮淺的欲望蠱惑,任由欲潮之海淹沒不能自拔。
謝鶴逸雙手扶在她的腰側,撐起孟臾軟乎乎的身體,她的腰似乎只有不盈一握的窄度,簡直比舊歐洲的淑女還可怕。
孟臾衣衫凌亂不堪,褲子已被謝鶴逸脫乾淨,上身卻還掛著半褪的襯衫,她岔開腿坐在他緊實有力的大腿,聽他命令道:「幫我解開。」
客廳燈火通明,將一室照得如白晝。
男人這個概念第一次以如此直觀明朗的情態出現在她面前,堅硬,自大,高傲,還有充滿情慾的服軟,孟臾突然覺得很羞恥,抬起手背遮在眼前不看,又哀聲求他,「我們去臥室好不好?」
「不行。」謝鶴逸斬釘截鐵地拒絕,一把扯下她的胳膊,「好好看清楚。」
孟臾扭捏著不肯照做,委屈地瞪過去,燈太亮了,她還是無法適應,過程中不是眯眼就是閉眼,但身體的反應無法自欺欺人,此刻她緊閉雙眼仰起脖頸,意亂情迷地幾近窒息。
「還想去臥室嗎?」謝鶴逸略帶促狹,突然低笑出聲問她。
孟臾回過神,像是認真權衡過片刻,才將臉抵在他肩窩悶聲問:「臥室開燈嗎?」
他又笑了下,十分大度地開恩答應了她,「不開燈。」
「去……」
隨著孟臾一聲驚呼,謝鶴逸抱著人利落起身,邁上樓梯。
樓上臥室沒開燈。
雨還在下,外面是茫茫黑夜,周遭萬物仿若紋絲不動,除了他與她。
關門聲就像號角,襯衫衣褲已經全部不知去向,謝鶴逸將人抵在牆邊借力,手掌貼在她後腦勺和牆壁之間,黑暗輕而易舉放大了所有感觀,將他這段時間在外積累下的空虛都填補完滿。
孟臾不再閉眼,也不再避諱與謝鶴逸對視,暗影里,他的眼眸反而是亮的,帶著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她如同懸溺在深海中,呼吸變得很不順暢,只能微微張著嘴巴急促地喘,腦袋是昏沉的,精神是恍惚的,好似跌入了一場虛幻冗長的文藝電影鏡頭裡,痴男怨女,深陷風月孽海。
他支撐她,讓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他擁住她,全方位地將又軟又熱的她攏緊,孟臾只覺似是掉進了一爐鋼水中,被高溫熔化直至灰飛煙滅,渾身仿佛被大雨澆到濕透,毛孔不斷冒著淋漓的虛汗。
四處都是黑黢黢的,保護色讓孟臾無端覺得放鬆,她蜷縮在他懷裡,卸掉白日裡的所有心防,赤裸的頸項密密相交,滾燙的氣息緊緊糾纏,她的額面蹭過他高挺的鼻尖,垂首伏在他的頸窩,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淚來。
他抱著孟臾一路從門口輾轉來到床邊,她的手指用力攀住謝鶴逸的肩,側過臉,唇瓣貼上他濡濕的鬢角,親了又親。
很明顯,她在討好他,儘管是帶著回報性質的討好。
謝鶴逸無聲一笑,伸手按下開關,床頭燈隨即亮起一點小小的昏黃的光。
不刺眼,是她習以為常的亮度,孟臾卻抬手捂住眼睛,小聲嘟囔著抗議:「你說過不開燈的。」
說完,她從指縫中露出眼睛,明目張胆地偷偷打量他的身體,每一處的線條都那麼緊緻而有力量,她的心跳似乎變得更快了,就聽他低聲說:「最開始不是你要開燈的嗎。」
最開始?孟臾怔愣,是指她十八歲成年的那個晚上嗎。
她用掉所有勇氣問謝鶴逸以後會不會後悔,得到否定答案後,為了討好他,笨拙而生澀地主動吻上他凸出的喉結。
孟臾總不太願意回想後面的事兒,因為實在太混亂太尷尬了,在那之前,性格和經歷使然,她一直都過得很壓抑,性方面更不用說了,從來沒跟任何人嘗試過,也不懂自慰是什麼滋味,除了學校里幾堂浮皮潦草的生理衛生課,她連其他相關啟蒙都沒怎麼接觸過,所以最初的幾分鐘裡,對未知領域的畏懼占據主導了她的靈魂,渾渾沌沌,迷迷瞪瞪,好像一直在戰慄,不停地哆嗦,渾身抖得厲害,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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