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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悅似乎忘記了,這個家裡多了一個人。

她或許是格外平常地的踩在床上一側去觸碰衣櫃邊緣,鬆散的睡衣因為她的大幅度動作而有什麼東西隱隱若現,不過因為有了頂燈,似乎這件麻煩的事情開始變得簡單,棉被被佟悅拖出一角,身影晃動間,剛才他輕撫的腰肢就暴露在眼前。

蒲州白的目光沉了沉,卻像突然下定決心般地走上前。

他甚至不用墊高,便輕而易舉地觸碰到佟悅有些艱難的區域。

佟悅手下一松,與此同時她支撐的東西突然落空,重心不穩向前傾,下意識的抓住手邊的東西。

於是,情急之下,她堪堪抓住身側的布料,柔軟中帶著堅硬。

佟悅垂頭,居高臨下地和蒲州白對視,那床棉被被蒲州白甩上床,而此刻他們唯一的接觸只有隔著一層布料掌心和胸口。

蒲州白不動聲色地咽了下口水,他並沒有要去扶佟悅的舉動,甚至悄悄向後退,而佟悅害怕摔倒只好慣性地靠近蒲州白以此支撐身體。

「我可以理解為,佟小姐是在投懷送抱嗎?」

剛才差點摔倒,腦內激素突然運轉,不太清醒的腦子此時已經完全反應過來,被臥室燈光照應得一清二楚的俊臉此刻就近在咫尺。

她有些用力地拽了拽手心的衣物,得來的只有蒲州白略有深意地一眼。

「抱歉。」佟悅自知理虧,等著穩住重心後,借著蒲州白寬厚的肩穿上拖鞋,可下一秒,卻被攔腰甩在了床上。

「我確實對女人沒什麼太大的興趣,但如果是你,好像很輕易挑動我的情緒。」

又和剛才溫和的一面不一樣,幾乎接近國王遊戲的那一天,他的周身似乎浸染了某種壓迫性的力量,禁忌卻又迷人。

「多謝蒲總抬愛,但現在很晚了,我想你應該回…」佟悅撐著身子的話還沒說完,因為她絲毫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樣是何等的引誘人犯罪。

右手半撐著身子,微卷的頭髮繞過脖子搭在左肩,寬鬆的領口開始右滑,若隱若現的細膩的白色肌膚。

她輕微抬頭看向蒲州白,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看,卻因為鳳眼帶著獨特的媚態。因酒精帶來的情緒起伏,此刻已經在她的臉上留下滿滿欲望。

蒲州白用嘴堵住了佟悅的要說的話,他親眼看見面前的人眼睛微微睜大,卻又放棄掙脫。

「如果你要推開我,這是唯一的機會,但我想說,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一切麼?佟悅眯著眼睛開始思考。

她現在好像陷入迷茫,總覺得事事不順心。她似乎正身處於一個巨大的牢籠,裡面充斥著所有不同消極情緒,正要一步一步將她吞噬。

而此刻有人突然打開了籠子的開關,告訴她可以逃離。

拯救…

他憑什麼拯救自己?初衷是什麼?目的是什麼?

因為那副畫,還是因為只是因為心想?

不成立都不成立!

佟悅猛地推開蒲州白,她的胸腔快速挑動,眼眸里充斥著厭惡,總的來說,她是在厭惡她自己。

厭惡自己根本不能為自己所活。

「您會騙我嗎?」佟悅聲音顫抖著發問,她的手卻開始發抖,眼睛也開始發酸,她想到了今天和自己父母的談話,依舊那麼窒息。

等到後天,步入工作,面對一些有過節的同事卻依舊要笑臉相迎。

蒲州看見不斷隱忍情緒那麼久的人總算願意給心剜開一道口子。

他在佟悅身上存在很多空白期,最了解的就是這兩年。

他拿到一部分佟悅的資料後卻因工作原因在國外待了許久,期間對於佟悅的了解只有趙恆時不時視察而留下的隻言片語。

他知道,她一直在遭受不平等的待遇。

「好像現目前就讓你相信我的方法只有一個。」蒲州白突然走出門外,從外套里拿出錢包,他只取出其中一張卡擺在佟悅的面前。

是他的身份證。

「新婚姻法規定的結婚條例中只需要攜帶雙方的身份證即可辦理結婚證,如果你不相信,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去結婚。」蒲州白的眼睛多了幾分誠懇,他將別人想要得到的東西,輕而易舉地推給了她。

「那結了婚還可以再離婚,更何況,我們沒有感情基礎。」佟悅

一時間被蒲州白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懵了,卻不由自主地走進來他設立的圈套。

「蒲家針對男性有這樣一條家規,婚嫁不離,妻子不棄,意思就是只要結婚,不可由男方離婚,若拋棄妻子兒女的人將會被蒲家除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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