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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悅對蒲州白說的話確實大吃一驚,沒成想京城遮天的蒲家,竟然有這樣一條苛責的家規。

蒲州白接著說道:「蒲家歷代沒有出現過離婚的現象,你可以完全信任我在這一方面的承諾,當然,針對這條家規有一個特殊補充,若男方違背常理道德,女方要求離婚則男方必須簽署離婚協議。」

相當於,蒲家這個家族的人特別重視婚姻,尤其約束男方,就算以後離婚,名聲不保的也會是男方。

「那,幹嘛選擇我呢?」佟悅剛才一時的應激已經泄了氣,面對蒲州白這麼突然又不浪漫的求婚,卻莫名上來一股氣。

蒲州白拉過佟悅的手,輕輕順著,也不給佟悅逃脫的機會,而下一秒,冰涼的觸感突然圈套著佟悅的左手食指。

「今天下午在通話的時候,有一個人敲了我的房門你還記不記得?」

佟悅低頭,只看見一隻鑽戒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她點頭回應蒲州白,那個時候,她正費盡心思地想偷聽卻無果。

「這個怎麼了?」佟悅不明所以。

「當時敲門的是合同方的總裁助理,艾麗小姐,她詢問我是否結婚。」

「你知道我怎麼回答的嗎?」蒲州白將那枚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鑽石戒指戴在她的手上,隨後緊緊握住。

雖然知道蒲州白的回答一定是拒絕,但還是被他這彎彎繞繞弄得惱怒。

「我不需要知道。」佟悅一氣之下收回了手,還特別明顯地往旁邊移了移,偏頭不打算理蒲州白。

蒲州白舌尖頂了頂上顎,突然有些明白了佟悅此刻的心意。

她這次再沒有給佟悅反應的幾乎,右手幾乎是地掰過她的臉,左手攔過她的腰肢壓像自己,將吻不差分毫地落在佟悅的嘴上。

佟悅來不及反應,也沒來的急退縮,柔軟地觸碰和剛才一樣只有一瞬間,而後蒲州白附在佟悅的耳旁,輕聲地說道那個回答。

「我回她,『Sorry,I#039mgettingmarried』。」

那一刻,佟悅周遭的感覺像是被噼里啪啦的煙花埋沒,除了面前這個人的聲音,再也聽不見其他。

第9章

意思就是,蒲州白一開始的打算就是想要和她結婚。

「可是,我又能帶來什麼好處呢?」佟悅垂下頭輕聲地說。

「你不是商品」,蒲州白認真地看向她的啊眼睛,「沒有人天生相愛,愛人也需要磨合。」蒲州白的手撫上她的臉,將她的頭頭微微抬高,拭去眼角隱隱的水光,「時間會證明我所說的話,所以,這需要你給我一次機會。」

他們的目光對上,悸動和隱忍的長時間對峙,最終敗陣下來的是佟悅,她緊捏著衣擺,爆發出沉默後的啜泣,「好,蒲州白。」

但佟悅知道,彼時對他的喜歡會在某個時刻可能會突然消失殆盡,她的喜歡不值得一提。

可是,她現在已經是岌岌可危的落水者,而只有身側的稻草才是她唯一的救贖。

——

第二天清晨,隱隱有光亮穿過吹起的薄紗落在房內,屋內衣物凌亂。

佟悅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點,床頭擺著一杯水。

本想起身,但佟悅感覺自己頭疼欲裂,卻還是從記憶破碎的痕跡中拼湊出了昨天晚上的情景。

在她答應給蒲州白一次機會後,那清冷帶著不容拒絕的氣息壓制而來,幾盡掠奪完她的所有呼吸。

她在毫無壓力的推搡後開始變得迎合投入,卻依舊跟不上他的步伐,他的每一次攻入都令她乏力,卻又不得不被迫清醒。

最後一次的時間是快要四點,她已經脫力無法回應,這才堪堪被他放過,後面的事再也記不得了。

「醒了?」臥室的門被推開,溫潤的嗓音鑽進佟悅的耳朵。蒲州白戴著他的半框眼鏡望進來,眼眸邊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起來吃點東西。」蒲州白不斷靠近,直到溫暖的手掌落在佟悅的額頭上,小聲嘟囔一句,「還好沒有發燒。」

昨天晚上險些失控,事後才發現佟悅身上燙得驚人,許是連她自己輕微發燒都沒有發現,好在一晚上過後並沒什麼大事。

「你在說什麼呢?」佟悅伸出手接過蒲州白遞過來的杯子,喝下一口,即使一夜過後相互坦誠,但她現在還是不敢面對。

「沒什麼,身體有什麼不適嗎?」蒲州白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

佟悅抿了抿嘴角,往被子裡縮了縮,這才回答,「沒有不舒服的。」

蒲州白端過杯子,捻了捻佟悅身上的被子,不由得一笑,「再躺躺就起來吃點東西,等待我帶你去個地方,記得帶上身份證。」

蒲州白走後佟悅又感慨了一會兒他的貼心,下一秒瞳孔睜大。

帶身份證?幹什麼?不會真的是要……

事實證明佟悅確實沒想多,車子抵達民政局的時候佟悅還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臨走時穿上了蒲州白命趙恆送過來的定製服飾。

「這樣會不會太快了?」蒲州白為佟悅打開車門,彎彎腰替她解開安全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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