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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聲嗆咳,白知微慌忙捂著嘴,水汽一下漫延上了眼睛,後背溫柔地輕拍,她緩了好一會,「行川,你怎麼回來了?」

顧卓將茶杯放回桌上,視線落到白知微臉上,雙眼朦朧,唇畔上那抹瀲灩的水光,含羞帶怯,看著便引人遐想非非,光想到她這幅樣子被人瞧見過,他都想殺人,更何況被人染指。

他慢步靠近白知微,坐在她的床邊,那縷幽香更濃郁了。

他冷哼一聲,那個男人也不怎麼樣?

無能的廢物,毒都解不了,也不知道白知微看上了他什麼?

他的手攥緊,面色沉得快要滴水。

「行川?」白知微小心翼翼地輕喚了一聲,徹底將他扯回現實。

顧卓從懷裡拿出『那封家書』,放在白知微身前,停頓了幾息,開口道:「衢州來了家書,前幾日你病了,我便替你收著。」

「家書?」大概便是白司思給她寄來的,除了威脅讓她緊緊盯著顧稷,應當也沒什麼要緊的事。

顧卓點了點頭:「拆開看看吧。」

對於這封家書,白知微倒不是很好奇,可有可無,她盯著顧卓的臉上,臉色似乎比最初要好些了。

從小他爸爸就教育她,兩人之間出現問題,一定要說出來,冷戰是最不能解決問題。

夫妻之間最忌諱隔閡了,距離是緩慢拉開,真到生疏那一刻就晚了。

她親昵挽著顧卓的手臂,頭靠在他的肩頭,撒嬌道:「行川,我擅自闖皇宮,是不是給你添了大麻煩,別生我氣了好不好,我只是聽說你別扣押了,我很著急……」

顧卓憶起白知微在雪地里倒下那一刻,當真是目眥俱裂,魂斷愁腸,他再也不想體會了。

他緩慢轉身,手親昵撫上她的臉頰,往後她只會是他一個人的。

手撫摸過臉頰軟肉時,微微用力,一遍一遍的擦拭過她的臉,手指捻過瀲灩的唇瓣,柔軟的唇瓣被按得下陷,包裹住他的指尖。

白知微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這到底還生不生她的氣了?

手指離開的瞬間,輕柔溫熱的唇覆上,落下輕柔的一吻。

親密又纏綿。

顧卓將家書塞到她手裡,發出一聲輕嘆,像妥協了一般,停了一會,溫柔道:「先看你的家書吧。」

第62章

怎麼一直執著讓她看家書?

這家書有什麼好看的?

快點將人哄好才是正事。

雪後,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欞照了進來,整個屋子亮堂堂的,瞧著舒服極了。

陽光下清晰可見,那張故作冷漠的臉,一點點變得柔和,帶著無可奈何的縱容。

白知微接過家書隨意放在一旁,挽著他的手,更貼近些,親昵地蹭著他的肩膀:「行川,先告訴我,你還生氣嗎?」

顧卓享受這份親近,內心又惆悵糾結,這是不敢在他面前看嗎?

「不看嗎?還是不敢看?」

白知微皺著眉,總覺得顧卓有點怪怪的:「先說你還生我的氣嗎?」

顧卓的目光在她臉上留戀了幾秒,聲音壓抑到發啞:「不會生你的氣。」

白知微狐疑地瞧了他好幾眼,卻只看見顧卓的滿臉認真,確定他說的真話,算是徹底放心了,頓時整個心情都明媚起來。

「有什麼不敢在你面前看。」白知微拿起書信,大大方方地將書信展開,「來,我們一起看。」

書信裡面夾著兩封,白知微將拆了白司思那封,將書信舉高些,方便顧卓看。

邊看邊讚嘆道:「喲——白司思居然還會關心我,讓我在建鄴好好照顧好自己,還說開春,她便來找我玩。」

她不敢置信地將信箋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又舉著信紙對著陽光:「白司思該不會有什麼暗語,藏在夾層里吧。」

顧卓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他自認筆跡仿地七八分像,尋常人必定瞧不出來,而白知微明顯是不會留意,白司思筆跡的性子。

「為何這樣問?」顧卓接過信箋,輕輕捻了一下,「就是普通宣紙厚度,沒有夾層,沒有暗語。」

「她居然沒叮囑我盯好顧稷,著實不像她的性子。」白知微輕輕搖搖頭,須臾間,臉上困惑一閃而過,轉而是明媚張揚,「那正好可以少一樁事。」

顧卓手指微微曲起,白司思確實有讓她盯著顧稷,但顧稷此人危險,他不願她再面臨任何險境,所以故意將此事省掉了。

「看吧,我就說很無聊的吧。」她拿過顧卓手中信箋,塞進信封里,轉而拿起何渡春的信封,「這麼厚,她不會是把她的起居注寄來了吧。」

顧卓低垂著眼睫,嘴角帶著抹溫柔的笑意,白知微已經將信封打開了。

瞧見裡面的東西,頓時來了興趣,她將銀票在被子上鋪散開,仔仔細細點著數目,來來回回點了三遍。

「十五兩銀票。」白知微眼睛發光,拿著何渡春的信,一人轉到角落,自己偷偷先看了一遍。

顧卓揶揄道:「不是說好,一起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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