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微清了清嗓子,揚了揚手中的銀票,將信箋往裡面再藏了點,眉毛上挑:「兩人之間總得有些秘密?」
「哦——秘密?」顧卓冷淡地退開些。
這兩封信都出自他手,秘密,想到原本兩封信上的內容,他便覺得怒火中燒。
她的好友勸她離開他。
她和他人有過親密關係。
如今,她又在他面前談秘密二字。
陰鬱偏執包裹著他,他心中唯有苦澀。
他甚至想不顧一切地將她關起來,可又害怕暴露他的本性惹她嫌惡。
她喜歡的從來都只是,謙和有禮的顧行川。
他偽裝出來的假象罷了。
可是白知微絲毫不覺,將手中的銀票又在他面前揚了揚,一副想要吊住他胃口的樣子。
得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顧卓嫌棄道:「零零散散,十五兩銀票。」
白知微搖了搖頭:「這你就不懂了吧,只可惜,時機還未到,我不能告訴你。」
顧卓挑眉,逼近她:「何時,時機到。」
「等我的銀票大概這麼厚的時候。」白知微比劃了一下,大概一個指節的高度。
顧卓一把將她手上的那疊銀票拿了過來,「不難。」
手中空落落地,白知微面帶惱怒伸手去抓:「幹嘛……還我……我的私房錢。」
「私房錢?」顧卓神情一恍惚,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伸手一圈,單手環住她的腰。
顧卓的下巴輕輕放在她的肩頭,呼吸的氣體噴灑在她耳後,曖昧和潮濕交織。
他的聲音悶悶有些悶悶地:「知微喜歡錦州嗎?那裡三江交匯,商貿發達。」
繾綣的情誼形成了無形的絲帶,緊緊環繞在他們周圍,將他們纏繞在一起。
而比情誼更緊的是顧卓的手,桎梏著她,讓她不能動分毫。
白知微被擠得有點難受,沒說出拒絕的話,顧卓雖變回平日溫和的樣子,但她直覺他很難受。
她不明白緣由。
她雙手回抱住他,腰間的手更放肆了,將她拉扯得更緊了,像要把她揉進他的骨血里。
「怎麼突然怎麼問?錦州在南方,過了秦嶺,一整年無風、風……無大風,其間往來商貿發達,確實是個好地方。」
她被大力抱著,語調被壓抑著,發燒後的嗓音本就喑啞,聽起來可憐極了。
那句無風雪,話到嘴邊,又恐怕他擔心又咽了下去。
「你想去嗎?知微,若是何渡春邀請你去錦州,你會去嗎?」
她的膝蓋上還有凍傷吶,在這暖和的屋子裡,傷口還有些癢,何況來回奔波。
拐賣案之事好像被她搞砸了,這事後面到底怎麼收場,還不得知。
冬獵可是她追到連載的最新了,若不在這一步攻略成功,她是真的沒有提前知曉劇情,這重要的金手指了。
白知微堅定地搖了搖頭,而後又瞧了眼顧卓:「你在哪,我便在哪,你若是想去,我陪你去。」
「嗯……」顧卓似乎被徹底哄好了,眉梢和嘴角都帶著明顯的笑意,仍舊抱著她沒鬆手。
白知微頓了頓開口:「拐賣案之事,我是不是做得不對。
那本帳簿,是在鬼峰寨魯瞑的密室中發現的,我帶了出來,之前便想給你,一直沒找到機會。
前幾日,我聽聞你被聞家陷害。
我想起,那些書信落款是『聞』字,我以為是聞家和鬼峰寨往來的證據,所以就帶著帳簿和書信去了御書房。
前幾日在御書房,我沒聽明白……」
「帳簿是真的,我已經看過了,知微沒錯。」
「嗯?」這倒是讓她震驚了,「那為何陛下說我拿的假帳簿陷害他人,還是德妃娘娘求情……」不然,恐怕她得在雪地里跪一晚上。
顧卓耐著心思解釋道:「拐賣案牽扯眾多,且不夜城之事已經徹底將此事暴露了出來,眾人都等著給一個交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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