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儘快研製解藥。」
「蘇培盛,讓佟家棋子儘快找到一勞永逸的解藥..」胤禛的語氣頓了頓:「不惜代價。」
「爺,若真有一勞永逸的解藥,愛妾如命的隆科多早給他的寵妾李四兒服用,可李四兒還不是要年年服用解藥。」
柴玉忍不住提醒,卻被蘇培盛伸手推搡手肘。
「去找!」胤禛沉聲呵斥。
蘇培盛和柴玉二人離開書房之後,伸手敲柴玉腦門:「你以為爺不知道嗎?他只是不願意相信而已,爺不願意錯過任何機會,即便沒有機會。」
浴池內,水汽氤氳潮熱,呂雲黛恨不能一掌將自己打暈。
這個瘋子!伺候她沐浴之時,竟也能對她...
她的身子被他盈滿,她嚇得屏住呼吸,繼續裝睡。
她都在裝屍首了,可他竟對一具紋絲不動的屍首都性趣昂然。
此刻他甚至愈演愈烈自娛自樂,呂雲黛快瘋了。
男人宣洩過一回之後,將她抱回床榻上,原以為結束了,卻不成想,方才那一番羞恥境遇只是開端。
直到她的唇被他蠻橫的撬開,唇齒糾纏間,滿口都是他服用的避子藥味。
苦澀得讓她忍不住舌頭髮麻,他就是故意的,從前每回他服用避子藥之後,定會漱口後才親她。
好苦,苦得她心尖都跟著發顫。
此時他忽然停下侵占,卻依舊不肯離開她的身內。
呂雲黛不知他要做甚,忽而聽到他端茶盞的清響,他真是有病!竟忍著高漲熾欲漱口。
她正在心底暗罵之時,唇瓣被他堵住,清甜的果茶渡入口中,竟是她最喜歡喝的味道。
「還要嗎?」
男人沙啞的聲音染著欲色。
呂雲黛憤怒的睜開眼,所以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她在裝睡。
「王爺,到底要奴才如何做,您才能放過奴才?」
「呵,放過?爺放過你,誰放過我?你別忘了,是你先說喜歡我的,是你!」
「呂芸黛,你怎敢如此輕視我的愛,你怎麼敢!」
此時男人忽而從枕頭下抽出一把匕首,抓住她的手,將匕首塞在她掌心。
「看著爺的眼睛,殺我!」
他抓住她的手,鋒利的匕首一點點沒入他的心口。
殷紅的血逐漸湧出,順著匕首緩緩流淌向她的手腕。
匕首楔入心口那一瞬,胤禛苦笑垂眸。
她被他虛張聲勢的掩藏在心間最痛之地,不敢觸碰,明知遲早會毀在她手裡,會徹底兩敗俱傷,他卻仍是對她欲罷不能。
甚至已然墮落到非卿不可的地步。
「呂芸黛,你分得清嗎?對我,到底是愛,還是恨更多?」
呂雲黛握著匕首的手都在發抖。
此時男人忽而迎著匕首,緩緩壓下肩,匕首漸漸沒入他的胸膛。
呂雲黛殺過無數人,知道他再靠近她一寸之地,匕首就會刺穿他的心臟。
「為何衡臣能抱你,爺卻不能?爺偏要抱你!」
這一刻,胤禛甚至生出自暴自棄的決絕,與其毀在她手裡,不如此刻死在她手中。
「你到底想做甚?」呂雲黛忍淚將匕首拔出,伸手捂住他淌血的心口。
「不是恨我嗎?為何要哭?」
「別哭了,傷的是爺,你哭什麼?」胤禛心疼俯身,小心翼翼吻她的眼淚。
呂雲黛避開他的親吻,伸手狠狠戳進他淌血的傷口。
男人並不躲閃,而是執拗的繼續壓下肩靠近她。
指尖向前,戳過皮肉,觸及到跳動的心臟那一瞬,男人的吻也靠近她的眼角,極盡溫柔吻她的眼淚。
只要她繼續向前,就能捅穿他的心臟,那顆正在狂亂跳著的心臟,將永遠停下。
感覺到他還在不知死活的靠近,呂雲黛收回手,卻憤恨的再次猛戳他的心臟,男人吃痛的悶哼,卻不肯鬆開她,他的吻愈發狂亂。
呂雲黛慌亂壓住他的傷口,一掌將他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