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們怎麼才來?沒瞧見我留下的暗記?」
呂雲黛納悶,按照她的設想,她和四爺離開河灘第二日,暗衛們就可追尋暗記尋到他們,可他們卻詭異的沒跟上。
「別提了,你的暗記都糊了。」
「糊了?」呂雲黛費解:「怎麼可能糊?」
「你留下記號那座山有主,許是山主看到覺得礙眼,就擦掉了。」
「哦。」呂雲黛放下戒心。
「出發了,主子的馬車動了。」此時暗四盯著緩緩離去的馬車提醒道。
「走!」呂雲黛領著暗衛們,潛伏在馬車前後護航。
是夜歇息在一處鹽湖邊。
趁著四爺沐浴間隙,呂雲黛叫上暗八。
「小八,來來來,幫我搓搓背,我這幾日覺得身上不對勁,許是鑽進山螞蝗了。」
原始密林內層巒疊嶂,潮濕苔蘚上更是有讓人發怵的山螞蝗,那些兇悍的小東西甚至能跳到人腳踝上,再鑽進肉中吸血。
恰好此地有鹽湖,用淡鹽水正好殺殺蟲子。
「成啊!」暗八邊走邊脫衣衫。
呂雲黛早就褪去衣衫,坐在鹽湖裡撓背,卻聽小八驚呼一聲:「別動!」
「六子你後背都爛了!好多痱子!」
暗八看著六子血肉模糊的身子,忍不住心疼。
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山螞蝗一個個吸飽血,撐得比銅錢還大,六子後背和腰上以及腿上掛了好幾十隻,看著就頭皮發麻。
「六子你快被山螞蝗抬走了!別動,我抓兩把鹽給你驅蟲。」
暗八在岸邊曬鹽場抓一大把鹽衝到六子身後,小心翼翼替她清理螞蝗。
「一會螞蝗別丟,我拿來餵蛇。」
正蜿蜒游到主人身後的小雍昂頭,兩眼放光湊到主子腿邊,張嘴咬下一隻爆血漿的螞蝗,又香又鮮。
「哎哎哎小八幫我搓搓後背,往左,往左,往右,往上一寸,再往右,對對對,就這多搓兩下。」
「還有哪?」暗八耐心替六子搓背。
暗八和六子是過命的摯友,小時候在哀牢山那鬼地方煎熬三年,相依為命了三年,才踩著無數小暗衛的屍山血海爬出來。
在暗八眼中,六子不是女子,而是親姐姐,有時候她更像他娘,二人並非血親,卻更甚血親。
「哎呦,小八你用點力,再用力啊!」呂雲黛舒服的直哼哼。
「你丫的別叫了!我老臉都被你叫紅了!」暗八如今成了親,麵皮也薄了。
「你再給搓搓後腰。」
暗八嗯一聲,賣力伺候暗六搓澡。
就在此時,一顆拳頭大的石頭噗通一下砸在湖面上,呂雲黛躲閃不及,被濺一臉水。
她邊吐鹽水邊氣得轉頭,愕然發現四爺站在湖邊,正被蘇培盛和柴玉二人攙扶著除衣。
「你們在做甚!」胤禛板著臉幽幽道。
「主子,奴才們在沐浴呢。」
「男女有別,男女暗衛不准共浴。」
「.....」
四爺到底怎麼回事?她最討厭旁人將男女有別扣在她身上,抹殺她身為暗衛的榮光。
「主子,暗衛並無男女之別,只有實力懸殊之差。」呂雲黛反駁道。
「住口!你不知羞,爺還知羞,暗衛如此不守規矩,丟的是爺的臉面。」
「哦!」呂雲黛無力反駁。
如今她是暗衛老大,她若頂嘴,怕四爺給暗衛們穿小鞋,若換成從前,她定會暗戳戳的與四爺唇槍舌戰。
「這條規矩加進暗衛守則內。」
呂雲黛憋嘴:「奴才遵命,暗衛守則第三千一百六十二條新規,暗衛不得共浴。」
她扯過小蛇從湖水中站起身來,將小蛇盤在脖子上納涼。
「奴才們告退。」
與小八一前一後來到一棵槐樹後,二人隔著槐樹穿衣衫。
「六子你是不是得罪四阿哥了?方才他臉都黑了。」暗八邊穿衣邊忐忑問道。
「誰知道,他成日裡不就是這般喜怒不定,難伺候。」呂雲黛無奈搖頭。
二人穿好衣衫離開,呂雲黛環顧四周,卻並未見到暗四的身影。
「暗四在哪?」
與此同時,在密林深處,暗四正滿眼驚恐的看著他最信任的竹葉青紅紅盤在一個與他容貌完全一樣的男子肩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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