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踞在呂姑娘胸前的菜蛇昂起頭,嘶嘶嘶叫幾聲,很快就有毒蛇用尾巴將死蛇捲走。
緊接著一批批毒蛇前仆後繼,直到她發黑的手臂漸漸變紅潤,傷口處流出的血變為正常的殷紅,滿地的毒蛇才在菜蛇的命令下,潮水般退去。
他忽然發現呂姑娘臉頰處的肌膚詭異的撬起,顯然方才那些蛇群將她臉上的肌膚咬破。
策凌心下慌亂,趕忙伸手撫向那破皮的傷口。
盤踞在主人身上的菜蛇小雍下意識想咬那人,可想起來主人吩咐過,他是男主人,這幾日主人更是將它和兄弟姐妹們安排到男主人身邊保護他。
小雍歪著腦袋,嘶嘶嘶看著男主人,乖乖扭著身子爬出窗外,留下不著寸縷的主人和男主人共處一室。
眼看男主人羞澀的滿臉通紅,小雍趴在窗縫上歪著腦袋擔心,主人都這般虛弱,男主人該不會與主人**吧。
不會不會,主人說男主人是天底下最好的兒郎,誇得那些蛇蛇們都嘲笑她發桃花癲。
小雍放心的扭著胖乎乎的身子離開,隱藏在蒼茫夜色中。
此時策凌滿臉通紅,閉著眼,轉身取來毯子蓋住呂姑娘裸裎的身體,這才緩緩睜開眼。
他取來金創藥,焦急看向她受傷的臉頰。
不對!為何受傷卻無任何血跡?難道是方才那些蛇將血跡舔舐乾淨?
策凌狐疑伸手輕撫那傷疤,卻愕然發現根本不是傷疤,而是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
她到底是誰?策凌控制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揭開她的真容。
隨著半張面具被緩緩揭開,策凌渾身都在抑制不住顫抖。
歡喜之餘,卻又為自己曾經對她的冷漠自責懊悔,他甚至愚蠢的打了她一巴掌,她當時一定難過極了。
「芸兒..」策凌忍淚,將心愛之人緊緊摟在懷中,忍不住潸然淚下。
....
呂雲黛是被熱醒的,她熱得渾身冒汗,鼻尖都是汗珠。
此時她正被凌哥哥緊摟在懷中,他俊朗的睡顏近在眼前,好想親....
他睡得很沉,昨夜該是累壞了,呂雲黛心疼的湊到凌哥哥面前,忍不住悄悄在他唇上偷吻。
心中竊喜,她紅著臉裹緊身上的毯子,飛身從窗戶離開。
待她離開之後,策凌陡然睜開眼,滿眼錯愕,羞澀的捂著被芸兒偷吻的唇瓣,眸中溢出溫煦柔情。
他雖不知為何芸兒要偽裝身份出現在他身邊,但芸兒想做什麼自有她的道理,他從不會反駁她的意思,甚至願意為她偏聽偏信。
她定有苦衷,他不忍戳穿她的偽裝,讓她為難傷心。
她既不想讓他繼續在風塵中打滾,他就順著芸兒的意思,不讓她再為他擔驚受怕。
只是..該如何名正言順守在她身邊,他受夠了分離的煎熬,不想再與她分開半刻。
策凌冥思苦想許久,嘴角噙笑,喚來隨從。
此時呂雲黛將換下的薄毯清洗乾淨,還特意取來沐浴才用的香胰子,將薄毯洗得香噴噴地,這才心滿意足掛在院中晾曬。
「主人買新毯子啦,怎麼不放著讓柿子清洗?」柿子揉著發酸的腦袋,總覺得近來睡的太沉,早上都起不來。
「沒呢,借來的,洗乾淨要還。」呂雲黛盯著毯子,忍不住綻出笑意。
今晨偷來的一個吻,能讓她精神抖擻繼續當牛馬一個月,待下個月疲累了...再去偷。
「柿子,早膳煮了幾個水煮蛋,熬了地瓜粥,湊合吃。」
呂雲黛抻抻懶腰,腦子裡卻在復盤昨晚那女刺客的招數。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那女刺客的身型極為眼熟,她應該在哪裡見過才對。
可為何她想不起來?
她素來只會銘記有價值的人和事,若她全無印象,只能說明此人在她的印象中形同路人。
到底是誰?
呂雲黛冥思苦想,始終毫無頭緒,正頭疼之時,卻聽到八大胡同內傳來一陣敲鑼打鼓與吹嗩吶的嘈雜聲。
這刺耳的樂聲鮮少出現,一旦出現,就代表哪家的妓子犯了事兒,要被活活打死以儆效尤。
「發生何事了?」
「是望北樓的凌相公,不知怎麼得罪貴客,賠的傾家蕩產,幾個東家虧了銀子,要將他打死在望北樓內,警示那些小倌安分守己。」
牆外傳來路人的戲謔的對話。
凌哥哥!呂雲黛心急如焚飛身沖向望北樓。
當看見凌哥哥正被幾個龜奴兒拽出望北樓,當街剝光他的衣衫,登時怒不可遏。
「放開他!!」
呂雲黛滿臉怒容,將一個扯開凌哥哥褲帶的龜奴推倒在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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