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說給那男妓的話,胤禛面色鐵青,運輕功甩開狗奴才。
呂雲黛初時還不慌不忙,跟在四爺身後不遠不近的距離,漸漸開始吃力,最後錯愕的發現四爺徹底消失在她眼前。
原來四爺的輕功與她不相上下,他到底還藏著掖著多少秘密?
.....
胤禛回到私宅,眸中一片清明,再不復迷離醉態。
此時他寒著臉獨坐在書房內,蘇培盛端著一盞醒酒茶施施然入內。
「去查八大胡同男妓,凌姓。」
他似乎在對空氣自說自話,今晚值夜的暗五與暗七雖然聽到主子用密語說話,但卻完全不知何意,只因這道密令壓根不是說給暗衛聽的。
房頂上趴著一道悄無聲息的黑影,血滴子影六領命,連夜趕往八大胡同查探。
這邊廂呂雲黛正坐在房樑上醒酒,忍不住看向望北樓二樓依舊撲朔的燭火。
也不知
今晚凌哥哥在做甚?子時已過都不曾歇息。
心微動,她忍不住飛檐走壁去偷看凌哥哥,就在此時,前方不遠處閃過一道快如閃電的黑影,悄無聲息掠向望北樓。
呂雲黛瞬時毛骨悚然,拔劍追逐那黑影。
「是你!你的目標是我,若敢傷及無辜,我定將你碎屍萬段,誅殺你滿門!」
呂雲黛朝著前方那道黑影怒喝道。
「嘁~」女子不屑的輕嗤聲傳來。
「來戰!」呂雲黛怒不可遏,朝著黑影猛衝而去。
眼見她的劍鋒即將戳進那女刺客的心口,可她卻以一種詭異的功法輕鬆躲開。
此人的功夫的確在她之上,她心中湧出強烈不安,從袖中取出所有能防禦之物,一簇簇飛鏢撲空,緊接著毒藥迷煙依舊被女刺客輕鬆閃躲。
那女刺客甚至對她精心秘制的見血封喉毒煙都視若無物,還挑釁的伸手拂散迷煙。
噗呲一聲悶響,呂雲黛吃痛的悶哼一聲。
她的左手臂被利刃刺穿,一陣刺痛伴隨灼燒的奇異痛感,猶如火燒般蔓延開,彈指間侵襲周身。
她疼得屏住呼吸,取出最後的防身殺器,一把她自製的短柄六十連發火銃,那女刺客才閃身離開。
此時呂雲黛渾身都被恐懼的冷汗打濕,她氣喘吁吁癱坐在房頂上。
方才她甚至嗅到死亡的壓迫和窒息感。
她眼冒金星忍著劇痛,撕開衣袖,愕然發現整條左手臂都泛著詭異的青黑色,暗綠腥臭的毒血從傷口中不斷湧出。
她將撤下的袖子撕扯成條,綁住手臂上端。
「你又受傷了!」
凌哥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嗯,不礙事,我先回去..」呂雲黛擔心連累凌哥哥,焦急起身之時,眼前卻一片眩暈。
熟悉的溫暖觸感攙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型。
她咬緊牙關,終是沒忍住依偎在他懷中。
「先去我那。」策凌猶豫片刻,將虛弱得無法站穩的呂姑娘打橫抱在懷裡。
「多謝。」呂雲黛屏息凝神,口中發出嘶嘶嘶的輕響。
暗夜中傳來此起彼伏的嘶嘶聲,似乎在回應她的呼喚。
緊接著數不清的蛇從四面八方爬上屋頂。
「冬日裡蛇應該在冬眠,為何有蛇?」策凌滿眼震驚。
「不必擔心,是我朋友。」呂雲黛有氣無力的說道。
「一會我朋友們會幫我祛毒,凌相公,無論看到什麼都不必驚慌,若有人來突襲,用這個。」
呂雲黛顫顫巍巍將火銃塞進凌哥哥手裡。
「火銃用完就跑,你跑得遠遠的別回頭,記著。」
呂雲黛話音未落眼前一黑,徹底昏厥...
策凌將呂姑娘抱回房中,才將她放在床榻上,就滿眼驚恐看見從門窗縫隙中鑽入大大小小的蛇。
那些蛇花色各異,有些甚至是見血封喉的劇毒蛇。
此時那些蛇扭動身軀鑽入呂姑娘衣襟內,頃刻間就將她身上的衣衫撐破。
眼見幾條竹葉青將她遮羞的肚兜咬碎,露出曼妙身姿,一條肥碩的菜蛇倏然嘶鳴著將竹葉青毒蛇甩開,盤踞在呂姑娘胸前為她遮羞。
密密麻麻的蛇在她身上遊走,它們張開獠牙楔入她在流黑血的傷口。
那些蛇咬過傷口之後,竟詭異的扭動身軀,痛苦嘶鳴,不消片刻就翻肚軟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