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黛接過木棍用力敲打被褥,三兩下就將被褥敲打的蓬鬆宣軟。
「六子,今兒天朗氣清,你去四阿哥書房裡把爺的藏書拿出來,放屋頂上翻曬翻曬。」
「哦。」呂雲黛閃身從窗戶飛進書房內,將四阿哥的藏書一本本摞起,麻溜飛上屋頂。
胤禛今日心不在焉,一手托腮,若有所思看暗六在藏書閣來回奔波忙碌。
「主子,這本《剪燈夜話》
第四卷借奴才瞧幾日可好?」
沒想到四阿哥藏書閣里還有這本前朝的禁書,呂雲黛最喜歡看這些描寫靈怪艷情,有違儒家禮教的禁書了,那叫一個刺激。
殺人殺多了看到男女當著她的面上演活春宮都無法激起她任何興趣。
唯獨看描寫入骨的激情文字能激發點x幻想,讓她覺得自己還像個有欲望的姑娘,而不是麻木的殺人工具。
「嗯,你還想看什麼?」
「《醋葫蘆》、《品花寶鑑》、《飛花艷想》、《**》、《空空幻》這幾本有嗎?」
「.....」胤禛扶額。
「不知羞,爺的藏書閣並無此等淫。書。」
「咿呀?主子若沒瞧過,為何知道是淫。書?」呂雲黛耍貧嘴道。
「滾。」
有時候與四阿哥這種正兒八經的小古板打趣還挺好玩兒。
古人談性色變,四阿哥麵皮薄,到底是沒開過葷的小處男,更是對男女那點事兒避之唯恐不及。
「奴才遵命。」呂雲黛將《剪燈夜話》揣懷裡,飛身回到柿子樹上。
待翻開那本羞羞的《剪燈夜話》,她登時大失所望,原來是刪減版,將艷情故事都刪減的一乾二淨。
書生和女鬼手挽手躺床榻上,然後就跳到紅燭噼啪作響一整晚,連床幔劇烈搖晃都給刪沒了!
通篇將男女主激戰的全過程刪的只剩下爽完後的一首隱晦艷詩:誤入蓬山頂上來,芙蓉芍藥兩邊開。此身得似偷香蝶,遊戲花叢日幾回。
呸!沒意思。
呂雲黛木著臉,將毫無樂趣的閹割版《剪燈夜話》重新放回四阿哥藏書閣里。
「狗奴才,成日裡就知偷看淫。書艷詞,詩句都對的不押韻工整,多讀些有意義的書,拿去練字。」
胤禛看到這狗奴才寫的密信就來氣,丟條狗隨便在宣紙上踩兩腳,都比她寫的字工整。
「奴才叩謝主子恩典。」呂雲黛接過四阿哥賞賜的字帖,揣懷裡,看都懶得看。
準備帶回家和從前那些四阿哥賞的字帖放一塊吃灰。
人無完人,她也有短板,她的字兒寫的不好,且死不悔改。
她磨磨蹭蹭寫完一封信的時間夠她殺十個人,只要四阿哥
看得懂她寫的內容就成,何必太過吹毛求疵。
從昨晚開始,那種無形的危機感就徹底消息,今晚值夜時,呂雲黛甚至開始坐在樹上蹺腳嗑瓜子了。
今夜輪到蘇培盛在四阿哥房門前值夜,他正在發困,倏然從暗夜裡飛來個鳥窩,鳥窩裡放著三四個花色鳥蛋。
蘇培盛笑著將鳥蛋丟進炭火灰燼里悶熟。
呂雲黛鬢邊別著一支紅梅,時不時愜意的用手擼一把蹲在身側的小野貓。
早膳過後,趁著換班交接之際,呂雲黛尋了一處能勉強照到暖陽的明瓦房梁下補眠。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耳畔傳來搖鈴聲,她揉著惺忪睡眼坐起身來。
一隻貓頭鷹瞪著大眼睛正與她對視。
她還沒來得及回過神,就見一隻金絲猴背著個黑色袋子朝她爬來。
小猴子嘰嘰喳喳對她說話,呂雲黛從袋子裡取出一盒花想容的胭脂,瞬時喜笑顏開,暗四給她送來了新春禮物。
禮尚往來,她從袖子裡取出一本早就準備好的精裝孤本《嘗後圖》,遞給小猴子。
暗四這傢伙最大的癖好就是收集孤本小黃書,他若看到這本苦尋許久的《嘗後圖》,定會喜極而泣。
此時一條兒臂粗的蟒蛇吐著信子蜿蜒爬來。
暗四擅長控鳥獸,有他在的地方,附近的鳥獸都能化為助力。
大蟒蛇扭著身子來到她面前,嘶嘶嘶嘶吐著蛇信子,呂雲黛認真聽小傢伙說話,飛身來到庭院內。
「六子,多謝,這孤本我苦尋多年無果,改明兒我給你帶合浦明珠的珍珠粉。」
「我已排查過,附近一里範圍內無異常。」
暗四偽裝的皮囊俊美陰柔,說話間,從他身後爬出兩隻小老鼠,一左一右站在他肩上。
「今晚你歇息在屋內,我在外值守。」
「好,多謝暗四。」呂雲黛並未推辭,她正好趁著今晚好好理順最近發生的詭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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