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頂額籌碼是一萬靈石,十塊就是十萬。
溫和派:「……」
要知道,一百靈石足夠一頭追雲獸一年開銷,就是再家大業大,也不是這樣玩的。
管事本來在一樓,聽說這事,驚得親自出馬。
這種頂額籌碼,面值大得沒有用武之地,賭坊做出來只是為了湊整好看,滿足個別權貴的收藏癖,一共也沒發行多少。
真是沒想到,有人能一次性拿出十塊。
豪得發橫。
管事來到二樓,瞧鬼面具青年眼生,再三確認,那人卻隨手將籌碼扔上賭桌。
看見他扔歪,籌碼落到兩者之外的地界,管事擦擦汗,小心翼翼問:「這位公子,您是想賭哪位?蘇小姐,還是神女?」
「兩個都不賭。」
說這話時,他輕笑,尾音微微上挑。
管事繼續擦汗:「您的意思是?」
那人卻不想再多言。
還是溫和派好心魔頭多,主動替他解釋:「意思就是,只要這兩人其中任何一個當上魔後,都算他輸。」
管事恍然大悟,正想確認,下注那人卻已經轉身離開。
大概是他離開的背影太瀟灑,那天以後,賭坊的人開始親切稱呼他為「十萬哥」。
「十萬哥」的事跡太過震撼,一連幾日,賭坊變得格外擁擠,大多是想來一睹「十萬哥」英姿。
但他再沒來過。
期間魔宮又有新傳聞。
「神女眼睛受傷,那位二話不說,直接把眼睛挖給人家了。結果已經沒有懸念。」
有魔頭揣測,「十萬哥」知道自己必輸無疑,偷著哭去了。
反正溫和派的事先告一段落。
激進派也準備開盤。
「我出五十靈石,那老頭一定是失心瘋。」
一個戴著兔面首的男人率先發話,評價幽冥州王的行為。
放以前來說,五十靈石不算小籌碼。
奈何有「十萬哥」的鋪墊,大家都對靈石失去概念。
周圍人還沒開始跟投,一陣爽朗笑聲突然出現在門口。
朝著笑聲源頭望去,只見一個虎面首男人朝大廳走來。
他一出現,眾人噤若寒蟬。
賭坊管事親自迎過去,一路點頭哈腰:「大人,這邊請!」
虎面首男人沒搭理管事,目下無塵。
這位大人腿腳似乎有些毛病,但沒人研究這個,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周恆。
眾人嘀咕,瞧周恆這模樣,不知道是靠上哪座大山。
「五十靈石也好意思拿出來玩?」
周恆目標明確,徑直停在兔面首男人面前,「我出五百靈石,把你這些破爛玩意拿回去,別髒了大家的眼。」
他隨手一拂,桌上籌碼全掉地上。
袖一揮,重新堆上他的新籌碼。
做完這些,他無比挑釁,站在兔面獸男人面前。
此言一出,周圍不少魔頭輕吸涼氣。
聽見這「艷羨」的聲音,周恆沉浸在得意中,不可自拔。
圍觀魔頭陷入沉默。
他們覺得周恆肯定不知道「十萬哥」的事跡,默默替他感到尷尬。
再觀兔面首男人,正是上次問周恆「你哪位」的睿智者。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眼看將有一場惡戰。
圍觀魔頭躁動不安,迫不及待要看好戲。
不過兔面首男人沒硬氣多久,立即灰溜溜離場。
大家都是來這裡找樂子的,沒人想在這裡惹麻煩。
只有周恆拼命凸顯,生怕別人看不見他這個活靶子。
經歷過大落大起,周恆張揚得不像話,簡直不把任何人放眼裡。
雖然按照規矩,臉上象徵性扣了張面具,但音色都懶得掩藏。
接下來,周恆大手筆參了幾個無關痛癢的賭局,豪橫至極,完全不在乎輸贏,只為展示財力。
大家心裡沒有一點波瀾,偏偏周恆自我感覺良好。
他譁眾取寵的行為,落在各種大人物混跡的匿名場,引來不少人側目。
大家都是低調做魔,沒有像周恆這樣的。
槍打出頭鳥,他完全不懂這個道理。
一連半月,周恆都流連賭坊。
今日也不例外,他又來了,聲勢浩大,管事硬著頭皮上去奉承。
不知聊起什麼,說到魔宮那位失勢的表姑娘。
周恆聽見,冷哼一聲:「什麼表姑娘,一個神族的冒牌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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